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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曾爷爷和小爷爷。”阿萌小姑娘举手答道。 纪学广几步跨过去蹲在阿萌小朋友跟前,说道:“你曾爷爷和小爷爷骗你的,你四舅舅没有女朋友。” 阿萌小朋友眨眨眼,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指着纪学广大声道:“你才骗人,我不管,琬琬阿姨就是四舅舅的女朋友。”说完,抱着静琬的脖子不撒手。 纪母嫌丢人的把自家儿子给拉倒一旁,“跟个小孩子较什么真。” 纪学广在心里咆哮:当然要较真啊,有句话叫谎言说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要是阿琬挺多了那什么那什么,真就成了那谁谁的女朋友,那时我上哪儿哭去。 静琬拍拍怀里的小姑娘,被她抱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不过有一个萦绕在心里好久的疑问让她下了好大的决心,问道:“苏姨,阿萌的四舅舅是谁?” 听了她的问题,在座的人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半天原来还是小朋友的一厢情愿,当事人都不明白绯闻对象是谁。 苏文嘉勉强忍住笑,说道:“阿萌的四舅舅是阿律呀,阿律在他们这一辈排行老四,阿萌的妈妈是他三姐。” 静琬静静的看着阿萌小姑娘的头顶,半晌,木着脸移开视线。 熊孩子不要随便毁我清誉啊啊啊啊,女子的名节很重要的! 阿萌小姑娘并不了解她的纠结,从她怀里抬起头,用担忧的语气问她:“琬琬阿姨,你不会被人抢走对不对?” 纪学广逗她:“你干嘛这么担心琬琬阿姨被抢走?” “因为琬琬阿姨被抢走就没人做好吃的点心给阿萌吃了,”阿萌小姑娘用一种忧国忧民的语气说道:“她就会给别人家的小朋友做点心,阿萌会伤心的。” 大人们笑得一阵欢乐,纪学广捏着阿萌的小脸,“你个小机灵鬼,和你四舅舅一样是个吃货。” 静琬无语的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人小鬼大的么? 见时间差不多该走了,静琬问保姆要来纸笔将洗颜的玉容方写了几份下来给纪母和几位妇人,苏女士那里都是她自己做好送过去,倒不用另外抄给她。 这张方子是德妃从里找来让她做的,用黑牵牛四两,白芷、甘松、川芎、藿香、蒿本各五钱,零陵香、天花米分各一两,细辛、檀香各五钱,胶珠二钱五分,猪牙皂角二两,楮石二两,茅香五钱,一同研成细末,每日早晚用来洗脸,可以细白皮肤、使脸上有光泽。 当初上官盈打电话来问她要治米分刺的丸子,她便一并将研好的洗颜米分一同给她寄过去,还送了一些给苏文嘉表示一下心意。 没想到苏文嘉用了之后在她的朋友圈里大力推荐,来向静琬要方子的人是络绎不绝。 将方子给了几位妇人之后,静琬去了老爷子的书房和他打声招呼就要离开,纪学广也跟着去老爷子书房,他还得去给静琬当司机呢。 “学广,”纪母叫住儿子,“我待会儿有事要办,你送我过去。” 纪学广惊讶挑眉,“妈,您不是开车过来的?” 纪母没有否认:“所以才让你送。” 纪学广看了一眼已经走到老爷子书房门口的静琬,有些为难的看着母亲。 苏文嘉从沙发上起身,直视着纪母的眼睛,笑着说道:“我和静琬约好了要去逛街,本来还想征用你儿子来当司机,看来我的如意算盘是落空了。” “果真是如意算盘,”纪母笑道:“下次吧。” 纪学广无奈的跟着母亲往上官老爷子书房走去,和从书房里出来的静琬擦肩而过,给她做了一个苦兮兮的鬼脸。 静琬:“……” 这是没吃药还是吃错药?没事吓我作甚? 纪学广坐在驾驶座上将车开出上官家老宅,瞟了一眼后视镜,问道:“妈,您要去哪儿?” “回酒店。”纪母说道。 “!!!”纪学广大惊,“您不是要办事儿么?” 纪母不说话,闭目养神。 纪学广不依不饶的问道:“您干吗骗我?” “让自己的儿子送回酒店怎么啦?”纪母瞪大眼,怒,“你个不孝子。” 纪学广:“……” 我……我好男不跟女斗,何况是我妈…… 纪母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养神。 上官盈的公寓,静琬一边看电影一边跟上官律用手机视频通话。 上官律在等夜戏,无聊的躺在躺椅上举着手机变换各种角度,“这下看得到我的脸么?” 静琬摇头,“还是黑乎乎的。” “哎,可惜我辣么美的一张脸你看不到。”上官律无比自恋,又问道:“阿琬,你现在在做什么?” “看电影。”静琬说道:“电视上在放你演的一部电影,你在里面演一个叫罗伊的神经病。” “……那不是神经病,”上官律纠正道:“他是患有精神分裂症。” “哦。”静琬并不知道神经病和精神分裂症有什么区别,还是赞美道:“你演得很好,很像一个神经病。” 上官律:“……” 都说了不是神经病啦! “阿琬,明天就要比赛了,你怎么还有心情看电影?”上官律问。 “为什么不能看电影?” “因为要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