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节
我点点头。 她转身走了。 我目送她离开,看着她走路时腰肢扭动的**背影,有一股想上了她的念头。 桂姐的生意做得很大,这个店倾注了她所有的资产,上百号手下,她又十分的忙,我观察了几天,明白了她忙碌的原因,所有的工作,她都怕手下做得不好,于是,她什么工作都要参与,无论是质量监督,售后服务,进货渠道,店面导购,货物运输…… 她是女强人,可嘶会用人,老是怀疑手下做事做不好,什么工作她都想要亲自面面俱到,所以,她每天都跟一个陀螺似的转。她隐隐约的对我也表示过好感,我也看透了世间这些所谓情爱。 桂姐当然不会爱上我,她身边有的是男人,好歹我也算个看得过去的男人,她想要和我玩的,不过是事业合作之外的互相身体欲望的满足。想来这也没有什么可非议 的,因性格等诸多方面,她和她丈夫不和,分了,离婚了,她也就在情欲淹没时,寻找一些可以满足她的男人。 情欲没有错,双方你情我愿的,彼此图个快活。 这就好比我们男人***一个样,习惯了,看惯了,也就好了。 我自认工作能力强,个性好,在公司里是很多女性职员心中最标准的对象,也许在外表上不算是特别的突出,但在员工犯错时的处理态度,虽然公正但不失体贴的态度,简直是所有女性职员公认的白马王子化身,让人难以挑剔。 不过这样好的男人,却苦守着一位离他而去的妻子。有人在听说了我的情形后,多数的女性员工都很笃定的认为: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方法永远只有一个:时间和新欢。要是时间和新欢也不能让你忘记一段感情,原因只有一个:时间不够长,新欢不够好!殷总迟早会有新的对象。 世人跳不出七情六欲的关头,打不破酒色财气的圈子。 女人,我也想有,可我早已经过了那个风花雪月想玩就玩的年纪,世界上太多的东西,比一夜的风流重要太多太多。 回到云海市,在公司忙完后,吃过晚饭,闲着无聊,便开车到处转转。 也许都这样,一直到老吧,黄昏以后人就更失落,喧哗霓虹灯,更让人心慌,看不清谁给谁的承诺,我应该选择在家里喝著酒,这应该才是最安全的人生。想失去的也想起了曾经错过的,和可能永远得不到的,也许都这样一直到老吧,天亮以前人总很清醒,迟归的路人 霓虹灯灭前,也有个怀抱等待投靠。为什我总一个人,与寂寞作战和作伴,黄昏以后一直到天亮了以前,就算摆脱了睡著了还是会寂寞……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却转到了锦霜霜小区大门口,她都回去那么多天了,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她说还会回来上班,我一直都在等她,小朱给我推荐够少不错的女孩做秘书,我都没一个看上眼的。 其实,我心中身边秘书的位置,是留给锦霜霜的。 在她小区门口,我见小区里很熟悉的高挑身影,开近了。见锦霜霜与她男朋友,正在小区里面,锦霜霜的楼下。 锦霜霜双手提着什么,一动不动盯着她男朋友,她男朋友非常的激动,指手画脚咒骂着。我心里下定主意,假如她男朋友打她,我上去揍死他。 他男朋友看起来,家里也应该环境不错,穿戴就能看出来。他理一个板寸头,看起来,和当年我刚毕业时,差不多的青涩。 锦霜霜定定的看了看摔动的男友,伸手去握住她男朋友的手,她男朋友甩开了她的手,气呼呼的走出来,出了小区大门,上了计程车,计程车离我车子并不远,锦霜霜走上前时,我还帖她男友大吼的声音:“滚!!!” 计程车走了,锦霜霜面无表情,看着计程车走远,消失。 她朝我走来,她看到了眼熟的皮卡车。 开了门锁,她上了副驾驶座。 “吃饭了嘛?”我先开口问道。 她点点头。 “什么时候回来了?”我问。 嘶回答我的问题,问我道:“你来这里干嘛?” “随便转转,路过。刚好见到你们,又怎么了?”我仔细瞧她的脸,我怕她男朋友打过她了。 她就像山上的雪濡草,艳美而又尊贵的长相引诱着人企图忽略其间悬崖峭壁的隔离而将之采摘到手。 她美丽却不柔弱,高贵而不可侵犯,所以人们很难想象她也会被欺凌,也会需遥护,而更多的人想到的是如何征罚 她冷冷说:“今天刚到,他去接了我,我洗澡时,他偷看我手机,看到我和你聊天的信息。发火了。” 我有些气愤的说道:“不就是几条信息,他至于嘛!?” 她撩拨了一下头发,说:“以前我和别的男性朋友发信息打电话,他也不会这样,他现在是要我和你断绝一切来往,我想回来工作。” “回来吧,我现在也很忙。“爱”和“喜欢”的区别很简单,如果你爱花你会给它浇水,喜欢则会摘下它。同理,一个人,如果他爱一个人就会悉心呵护她,喜欢则想要不择手段占有她。”我开解她道,我想让她知道,那个男的并不爱她,只想着要拥有她的身体,假设有一天他日了她,如愿以偿后,很有可能,这家伙并不会跟她再走下去了。 “我很累,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上去上班。”她看着我,眨巴着长睫毛的双眼。 “好。” 她下了车,她的背影高挑优美,披散的长发直垂泻下,发丝被风吹起,向后飞扬。一身衣裙被黄色路灯灯光烘托出淡淡的阴影,与小区里的各种彩灯相映,光与暗巧妙地调和。算似一具亘古以来便伫立在那里等待某种无法企及梦想的雕像,带着一丝似永远也不会消散的孤寂,散发出令人心颤神动的美丽。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似乎觉心中某一处弦被震动了一下。相处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冷漠疏离却又如此令人心旌神摇的一面,似乎司应该就是这样的。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里忙着,有人在办公室门上敲了两下门。 “请进。”我说。 进来的竟是桂姐。 “桂姐,稀客啊!太意外了!坐,坐。”我惊讶着,笑了出来。 急忙站起来给她倒茶。 “我来给你们提点意见,省得以后我们老是打电话吵架。”桂姐坐了下来。 我给她端茶后,她奇怪道:“怎么你亲自倒茶?你那个靓丽的美女秘书呢?” “她外出办事,你提出的意见,是不是这些?”我将今早写好的小校他们需要改进的工作问题稿子拿给桂姐看。 桂姐看了一下,说道:“你怎么都想到了?我想要提的意见,你一个不漏都写上去了!” “观察了几天,总结出我们与你们经销店有冲突的原因。可能有些问题我们不能一下子就能解决的,只能说尽量,比如说你说一个客户要两个小时内到货,我们送过去,路上的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谁也不能保证肯定能在那个时间段内送到啊。”我解释着说道。 “我也理解,可是有时客户说如果送不到,我就去别家要,我只能催你们骂你们,不然客户就一直吵着说去别家,我也要稳住客户的情绪嘛。对了,殷总,昨天说请你吃饭,因为突然有了别的事情,我失约了。我现在,想请你吃饭,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桂姐笑着看我。 我盯着她:“今天除了上来给我提议我们解决这些问题,你还特地上来请我吃饭,我怎敢让你请客啊!我请你吧。” 桂姐笑了:“我是云海市人,我来这里,是回家,我家就在云海一高中东三小区那边。你什么时候下班?” “你今天没事做啊?”我问。 “有事也得先过来请你吃饭啊,不然老是爽约,可对不起你了啊!”桂姐媚眼秋波明送。 我拿起东西,带上门。 “殷总,你去哪?一起喝酒去吧。”小朱对我喊道。 “你们那些节目太**,我受不了,不陪你们了。”我头也不回的跟桂姐往下走去。 “上我车吧,殷总。” 我上了她的高级商务车,她开车,朝前行驶。 我打量着桂姐,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齐膝的短裙下是无色的长筒**。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穿在她脚上。 一股淡淡而令人沉醉的香味…… “去哪里吃饭?”我问道。 “去吃鱼,云海渔家。”她一边开车一边说。 “好,就吃鱼。” 很快来到了云海渔家饭店门口,停好了车进了饭店找位子坐好后,给服务员叫了菜。 我边喝着菊花茶边看着桂姐那丰韵的脸,化着淡妆的她一头微卷发,柔媚的眼睛盯着窗外在看外面的风景,纤细的手指捧着和我一样的一盏菊花,红红的小嘴在小口的呡着。 平时对性有意无意的幻想脑海中,总有一个面目模糊体态丰盈的女子在黑暗的尽头向我们粲然而笑——就像曾经的白姐。 年届三十,尽管我们很多朋友看起来很不错,算得上有头有脸,但大都平庸,都是没有脱离低级趣味没有什么高尚的追求的人。很多人的人生,都是娶一个还过得去的老婆,业余打打麻将,上上网,喝喝酒,看看足球,然后就慢慢地等着退休、老去,绝大多数人的一生大致如此。 至于爱情或者失恋什么的,一般在30岁不再提起,男人到了30岁还跟别人谈爱情是可笑的,谈离婚倒算是与时俱进。因此我们现在就在谈离婚,我和桂姐,巳我大五岁,我两都是与时俱进,跟上了历史的潮流。我是被抛弃,她是抛弃者。 在餐桌上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用手碰我一下,弄得我心神不模 “看什么呢?”她娇嗔的骂了我一句。 我嘿嘿的笑了…… “你看着我在想什么?”她问。 “我想什么呢?想你啊。”我坏坏的笑道。 说话间叫的菜上齐了。 “最喜欢吃鱼了。”桂姐说。“我们喝点酒吧,拿两瓶红酒。” “少喝点可以,一会儿还要开车呢,要一瓶就行了。”我说。 拿了一瓶红酒。 很快的,酒足饭饱。桂姐也略显醉态。 我们的话题从事业开始,转到了情欲方面…… 野蛮上司的情惑108 实际上,桂姐的脾气十分的暴躁,当她忙碌到了巅峰状态,她火一冒起来,就要大吼着与人吵起来。 可在大多时候,她只是个风情万种的少妇。她说她以前呢,是高中后在一家建材店里打工的,做销售员,后来,通过人家介绍,和她老公结婚了。 后来呢,了解了这个行业,就想着自己做,她老公却不支持她,于是,她就借钱自己做了起来,之后慢慢的,做到了今天那么大的规模。 人与人之间,大多交往都是在彼此利用,我利用她赚钱,她也利用我们赚钱。 她向我提出问题,让我们改进,我答应她尽快解决,同时我也给她提出了建议。建议她找两个得力的助手,不要什么事情都亲自去做,自然而然就不那么忙了。 桂姐一听,叹气道:“我也请够少人了,就没有一个让我心安的,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出错!” 我笑着说道:“桂姐,若是每个人都有你那么强的话,他们还会在你手下做事吗?” 她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看我,哑口无言了。 “不要太苛求他们,不必苛求他们的能力像我们管理层的能力那么强,你只要给他一些时间,让他们慢慢习惯了,做熟悉了,熟能生巧,不要他们一出错就抓住不放怕他们下次出更大的错误,完全没必要。”我说道。 “我会好好考虑的。殷总,听说你结婚了?”她问我。 “老婆跑了,呵呵……”我苦笑着。 “那你在这里,一个月能赚多少?要不,你去帮我管店里就好了,我给你配股怎么样?”她向我放点,眼里写着**。 柔软的手掌放在我的手背上,让我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殷总,像你这样的人才,屈尊于池总这样无能的人之下,也太委屈你了。”她说。 池总名上是我的上司,实际上,他什么事情都听命于我向我汇报。 我笑了笑,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我的心在激荡:“谢谢你的好意桂姐,我会尽量帮助你,可我在这边,有更重要的目标。” 开商店,管几个几百万的店面,这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回到总部,爬上集团,统管全公司。 她柔柔在我的手上抚摸回应我:“你看我,那么的忙,殷总,你就帮帮忙嘛,我给你配股,多一些都成,忙得我都要累死了,也没个人疼,寂寞空虚疲惫的时候身边一个能说话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