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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团顶在她腹部,大有她敢说错话马上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架势,她呜呜地低鸣隔着衣服抓挠他的腰,“喜欢抱你,喜欢抱江无行了吧!” 男朋友是大醋缸子,盛夏又开心又无语,体力没人家好,被威胁了也只有顺着。 他接着又问:“要抱谁睡觉?” “抱江无……” 男人闻言从胸前挖出她的小脑袋,在她小嘴上啜吻一口,低笑一声,“那这狗熊还带个屌。” 这张嘴儿,除了气他,偶尔也是会说甜言蜜语的。 他挺着胯在她腹部打磨一圈,鸡巴软着都不能阻止他发情,含住她的耳垂低语:“老子不仅能让你抱着睡觉,棒子还能插得你欲仙欲死,这只破熊带过去排不上用场,不带了,嗯?” 温声细语,最后的一个鼻音刮得她全身酥麻,盛夏被他的糖衣炮弹哄得晕头转向,忙不迭点头,小手轻车熟路地就要伸进他的裤腰里。 江无轻哼出声,不经撩的小骚货,随便哄哄又想要了,他阻止她欲探入的手指,“先搬家,搬完家再干。” 她不依不饶,“不嘛,打个离别炮,向熊熊证明你比它厉害再走。” 一只假熊,还证明给它看,江无快服了她的脑洞。 “证个鸡巴。” 下午还有其他事,再跟她计较这门猴年马月来了都出不去,他揉了把她的头顶,“走了。” 说着一手推开了门,为了防止她再发骚作乱,他还特意拎出行李箱站在门外等她换鞋。 门开着,江无稍微有了些踏实感。 求欢被拒,盛夏耸拉着脑长'腿老阿'姨整'理袋不太情愿的换鞋,跟他确认道:“到了那边就要给哦。” 纵观整个雌性动物圈,再也找不到比她欲求更旺盛的,他应承地应了句嗯。 搞得他没有满足她的精力似的,哪次不是把下面肏红了才放她睡觉,真把逼肏烂等着哭吧,死丫头。 她的小秘密 江无决计想不到,他这趟搬家就是在玩心跳。 盛夏换好了鞋,他眼看着那道门缝越来越小即将合上,她又咋乎地“啊”了一声,“还有个东西没拿!” 江无实在受不了了,放开行李箱上前一步,两只手都往她脸颊上招呼,当包子一样揉捏来泄愤,面色隐忍,给她下最后通碟:“最后一次,想好落下什么一块拿。” 她的脸被他捏得嘴唇嘟起,盛夏不住地点头保证说:“真的是最后一样啦。” 男人的长指在她涂了口红的小嘴儿上轻轻地蹭过,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她这回到没再折腾出什么破熊,就抱了个普普通通的收纳盒出来,快步跑到他面前踮脚在他下巴处亲了下,“走吧,老公!” 神色雀跃不已,江无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不自觉勾住一抹极浅的笑意,“嗯……” 要正式同居啦。 江无一开始没在意那个收纳盒,见她在车上都抱着,还上了锁,他才不由得多暼了几眼,试探性地问:“藏了钱?” 天气格外的好,出了太阳,但又不过分的热,她披散着长发,凉爽的风吹拂她的面颊,哼着不知名的歌,一身宽松的碎花连衣裙,不像是搬家,倒像是去度假的。 听问他好奇地问起,她扑闪着汪汪的大眼,神神秘秘的语气,“大宝贝呢。” 草,还跟他故弄玄虚,江无顶她一句:“你的大宝贝不是老子的屌?” 如果是其他人在她面前说粗话,盛夏两眼瞪过去叫对方闭嘴,可对象换成了江无,就只觉这样的男人帅气野性,要不是他在开车,她肯定就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了。 盛夏此时捂住两边脸颊,有些羞涩的回他:“都是都是~” 开黄腔的是他,害羞的倒变成她了。 她又接着补充说:“以后给你看哦。” 他一脸全神贯注目视前方的表情,状似毫不在意的语气:“谁爱看一样。” 男朋友对她的小秘密没兴趣,她也不恼,只再次保证说:“会给你看的啦。” 跟他相处久了,盛夏偶尔能'。扑捉到他快速闪过的小表情,懒得拆穿他。 哼,明明就想看。 他还在嘴硬:“老子没兴趣,不看。” 江无想表达的意思是,他不会偷看,他如果真要看,就那么个随便一敲就能敲坏的锁,三江下就给她拆了。 但是,他也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尊重她有不可告之于他的秘密。 因为,他也有自己的秘密。 在她面前,除了这副身体和皮囊,他实在找不到有什么可取之处能得到她的喜欢。 江无不知道她还会沉迷于他的肉体多久,但他会努力的延长她喜欢他的时间。 他换了个话题,不经意的问她:“搬完家后有事吗?” 她回答得很快,“当然有啊。” 他冷呵一声,正要说推掉,就听到她气呼呼的反问他:“说好的爱爱,你忘了嘛!” ……他还真忘了。 见他默不作声,盛夏更气了,嘴巴撅起来能挂油瓶,“罚你啪两次!:。” 草,这算什么惩罚,他蹙着眉冷声冷气的低喝:“知道了!” 叫她小骚货还真没冤枉她,心中又窜起几分庆幸。 肉欲作为哺乳动物生存的本能,只要他这擎天一柱屹立不倒,没准这女人真会沉迷其中一辈子。 男人决定加大每日健身的强度,以方便让她随时随地的“取精”。 盛夏不知道,自己的性福生活又将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 互撩 还要满足她的啪啪需求,时间就有点赶,江无没打算再开火,进了屋子后就开始点外卖,行李箱被推到一排衣柜边,他一边拨弄着手机一边拉开柜门,将原本稀稀疏疏挂着的衣服推到边角,空出大半的空间,“自己放进去。” 叠衣服她不乐意,挂衣服她还是很开心的,盛夏喜滋滋地点头,将衣架穿到衣服里挂好,江无出了卧室,外面传来一阵机器低鸣声,不一会后他手里拿了个盛着西瓜汁的玻璃杯进来,凑到她下巴处,“张嘴。” 她张嘴含住吸管,喉咙处咕咚咕咚响了几下她吞咽的声音,最后吸了满满当当的一口才松开吸管。 喝饱的盛夏顿觉身心舒畅,眼。睛都乐得眯起来,“江无,好甜哦!” 啧,也没说清楚,甜的是西瓜汁,还是喂她西瓜汁的人。 江无屈指在她脑门前蹦了一下,“小东西。” 然后就着她用过的吸管喝完剩下的果汁。 呵,还真的有点甜。 空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他没急着出去,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上看她收拾。 从今天起,会有一个女人,分走他衣柜的一半空间,床也分她一半,做两个人的饭菜,早餐,中餐,晚餐。 如果两个多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过上这样的生活,江无一定回一句滚你丫的瞎扯淡。 可是此刻,他的心口涨涨的,满足地无以复加。 他极少这般喜形于色,膝盖弯曲两条腿交叠,翘着二郎腿一上一下的点着脚尖,眼角眉梢间常年的阴郁尽数散去,上扬的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