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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岐气愤地瞪着他,“我走都不行吗?反正你难受也不跟我说,我也没那么重要吧?” 易洲顿了一下,轻笑,“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 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沈曼岐慌乱解释,“我只是担心你。” 易洲心都化了,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真的没事,以后证明给你看,嗯?” “?” 证明? 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颊现在更红了,沈曼岐盯着耍流氓的某人,正想着怎么报复他。易洲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沈曼岐紧张地问,“哪儿疼?” “动不了了……” 易洲看上去很痛苦,沈曼岐赶紧过去把他扶到床边。她轻轻把易洲放在床上,谁知道他长臂一揽把她也带到了柔软的床褥上。 沈曼岐后知后觉自己又被易洲套路了,抬头一看自己正在易洲的怀里,对方还摁着她不让她走。 他怀里很烫,充满了成年男性独有的荷尔蒙的气息。 “你……” 挣扎是不可能挣扎得开的,易洲一个常年练举铁的人,臂力惊人。更何况他带着伤,她也不敢随便乱动。 “气消了吗?”他的嗓音喷洒在她脖颈上,酥酥麻麻的。 她不自在,应付,“消了,能松开了吗?” “那为什么还这副样子?”男人的指尖掐住她的脸颊,明显对她的表情不满意,“气不消,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沈曼岐气急败坏,“无赖。” “我无赖?”易洲翻着黑历史,“当初是哪个小无赖借着酒醉把我睡了?” “……”小无赖本人不敢吱声。 她外表确实乖巧,但其实内心截然相反。当初易洲也没想到,向来胆小的她会缠在他腰上要把他上了。 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之后还有人替她回忆糗事。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钟,易洲突然说,“今天晚上睡在这儿好不好?” 她心里警铃大作,“你——” “旁边还有一个卧室。” 沈曼岐松了一口气,又听他缓缓道,“还是说,你更想跟我睡这里?” “不想。”沈曼岐飞速否认。 “那就睡次卧。” 还是那么好糊弄,给她两个选项就知道选其中一个,怎么不知道还有一个选项是不睡在这儿呢? 易洲忍笑,这才松开她。 沈曼岐赶紧起来,看见他给霍致打了个电话,让对方今天晚上不要来了。电话那头激动地说,“嗷嗷嗷进度这么快吗?老板你现在腰疼要注意一点,千万别让老板娘觉得你不行。” 易洲:“……” “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嫂子主动!” “?” “要不要给你买T?哦,酒店里好像有。”霍致喋喋不休,“哎呀,瞧我这脑子,一定要温柔一点啊,你要记住自己那个地方跟别人不一样……” 易洲忍无可忍,“滚。” 沈曼岐好奇地问,“他说了什么?” 老流氓少见的红了耳根,“你确定要知道?” “……”想到霍致上次的虎狼之词,她决定不问了。毕竟易洲那么厚脸皮,他自己是无所谓,到时候还要拿这件事来调戏她。 他腰有些疼,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沈小姐,我今天晚上可要交给你了。” 明明是没大不了的话,沈曼岐不知道为什么,竟有几分脸热。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易洲的腰需要搽药酒顺便按摩。沈曼岐帮他打开,转眼看见他洗完澡之后赤着上身趴在床上。 “……”也没必要这么清凉吧?搞得好像在色/诱一样。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药酒味,沈曼岐不自在地坐过去。她怕自己手太凉,先搓了搓然后再涂上药酒帮他按摩。 易洲闷哼一声,时不时发出色/气的喘息声。 沈曼岐的指尖发烫,都有点不敢继续了。网上有粉丝曾经剪辑过易洲在电视剧里受伤发出的喘息声,但是跟现在这样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沈曼岐胡乱地想着,放在一旁的电话来电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是迟鸣,以为是公事,一边开了免提一边按摩。 迟鸣咋咋呼呼,“曼岐姐,听说你一个人在照顾易哥,要不要我去帮忙啊?”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迟鸣没有。 易洲刚想说话,腰上又一疼,他喘了喘。急促的呼吸声好像点燃了周遭的空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流鼻血。 “嘶……”接着又是一声喘息,甚至还带着餍足的感觉。 迟鸣刚开始还没听清楚,之后又听到几声奇奇怪怪的声音,他吓得不行,崩溃地问,“你们……你们……你们做那种事为什么要接我电话啊……” 然后电话“啪”一声挂了。 沈曼岐:“……” 她头顶冒烟,反应过来易洲发出的声音真的有点像做那种事,这时候给迟鸣打回去会不会越描越黑? 沈曼岐把药酒放下,准备开溜。易洲在她身后叫了她一声,她闭上眼睛,有一种跳河的冲动。 易洲轻笑,“动不了了,帮我翻个身。” 见她不动,他用轻柔的嗓音问,“难道你想我一晚上这么睡觉?” 沈曼岐犹豫了一下,她距离床边就几步路,但是看那几步路的表情就像是看着万丈深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