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被杀人魔绑架后在线阅读 - 第七章强入(h)

第七章强入(h)

    热水从头顶淋到地面,卫生间烟雾缭绕,男人赤裸着身体,双手拨上额前的碎发露出了整张面容。

    他眯着眼睛,额角有一道与肤色几乎相同的伤痕,长时间锻炼的身体健壮无比,即使是个简单的动作,都能看见明显的肌肉线条。

    麦色的皮肤下是一团黑色草丛,从梦中苏醒的巨龙竖立在草丛中,温热的水流从两侧经过,让那本就庞大可怖的阳物更加恐怖。

    关节分明的手指握紧那巨物,上下滑动着不知多久,那玩意依旧生龙活虎着。

    男人蹙眉,抬手关掉花洒,潮湿的空气窜进凉气,水珠顺着背脊快速滑落,他赤足从屋内走出,屋中无光,窗帘下落,他摁下把手,在卫生间微弱的光下推开房门。

    沉稳的脚步靠近,落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晦暗中闭目的周忻妍睫毛轻颤,眼珠在眼睑下滑动,沉默良久,她缓慢地睁开了眼。

    视线模糊且涣散,数根细长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野,在沉寂中她的视线凝聚起来,移动片刻落在那伟岸的身影上,瞬然,瞳孔放大。

    男人逆着光,赤裸着身体站在她的面前,水珠从他的脚跟落到了地面,那黑色草丛中的站立的活物像是要吃人的怪物,即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也足够骇人。

    危机感直击她的心脏,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叫声,她扭动着身子向后退去,奈何身后的床将她隔绝在外,让她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下,被他用肆意的目光扫视着。

    男人看她恐惧模样,似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

    黑暗里男人步步逼近,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她眼中闪着泪光,拼命的摇头想请求男人放过她,可男人抓住了她的脚踝,瞬间将惊恐中的她拉出了卧房,合上了浴门。

    温热的水流滔天而下,直接侵透她的衣裳将刺骨的寒气驱赶在外,她闷哼了一声,在水中睁开了眼,未待看清周围情况,那随之而来的荷尔蒙气息便彻底将她覆盖。

    她“呜呜”的挣脱着,男人的脑袋埋入她的肩,她四肢被冻得僵硬,却能感觉到男人吮吸着她的脖颈,那怪异的感觉在她体内翻腾,她疯狂扭动着身子躲避着男人的侵占。

    眼泪与热水混合,喊叫被胶带格挡,她翻动身子艰难的躲开男人的控制,可力气悬殊过大,在激烈的反抗下,男人压住她的小腹将人摁在地上,急湍地水流拍打在男人弯曲的背脊上,从他的后背落到她的双腿间。

    那惧怕绝非掩饰,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落下,她望着男人愈暗的眸子,看到了她极不想看到的情绪。

    刹那,浴室里传来了别样的响声,男人拽着长发将她拖到了盥洗池前,面前的镜子倒映出她凄惨模样,白裙破烂不堪,染上的泥渍被热水冲洗开来,她披散着黑发被男人紧攥着,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控制着她后脑的大手猛地发力将她摁入池中。

    冰凉的池水吸入鼻腔,肺部的空气迅速减少,她凭着本能挣扎着要抬起头,固定在她脑后的手却死死地抑制着,窒息的感觉逐渐涌上,水龙头还在不断流水,她扑腾的将溢出的水溅开,冷得她越发清明。

    就在她以为会死在这里时,只觉发根一紧,将她拽了起来,她猛地吸了口气,那麦色手臂越到她的另一侧脸颊,“嘶”得声那黄色胶带被掉到一旁,还未待她反应过来,脑后又是一沉,再次埋入水中。

    不深的水下寂静到可怕,大颗大颗的泡泡浮上水面,她轻微的摇晃着脑袋,耳朵听着水下的动静,胸腔中的空气比上一次的还要少,她拼命地的反抗,只觉这比直接将她弄死还要令她绝望。

    男人再一次将她拉起,粗鲁的将人丢到了淋浴下,周忻妍倒在地上淋着热水,双手被绑着身后,她脸色发白,在从热水里冒出的烟雾中难受的咳嗽着。

    手腕的绳子被解开,白裙被褪了下去,湿透的胸衣被强行撕扯掉,早已破烂不堪的内裤随着裙子脱落在地被彻底打湿。

    花穴袒露在空气中,她想夹紧双腿,不料男人架起她的双臂将她压在了墙上,丰满的胸部被健壮身躯挤压到变形,私处紧贴着男人腹部,那庞大的性器挤到她的腿间上下摩擦着,像是做好了一切准备将她完全摧毁。

    “啊……”周忻妍满脸畏惧,身体因引力下坠,她不得不抱住男人的脖颈,维持暂时的平稳。

    男人架起她的腿,强制性的让女人夹住他的腰,女人的身体白皙而光滑,嫩得像块豆腐,令人爱不释手。她的脚踝很是纤细,大腿和臀部却很丰满,特别是胸部,贴在他健康肤色的身体上柔软到不像话。

    肉棒轻轻摩擦着肥满的阴唇,过程慢且磨人,一股黏腻腻的液体从肉穴中流了出来,聚集在花核处,汇聚成甜蜜的蜜液向下流动,那透明的液体拉成一条直线,下端地最为笨重,刹那间便斩断了与上面的连接,那圆形滚动着的液体向地面砸去,但还距离地面数米之遥,就被等待着的肉棒拦截住。

    泥泞的液体被肉棒堵得无处发泄,肉体相贴的感觉令她寒毛直竖,她将脸埋在男人的肩部,他浓烈的气息几乎要侵入她身体的每个毛孔,炙热地阳器在她的股间缓慢抽擦着。

    热水淋到头顶,顺着发丝滚滚落到肩骨间的凹槽流落,腿心间摩擦带来的灼热难耐不已,她扭动着身子想摆脱男人性器带来的不适,可男人将她压得实在,让她畅快呼吸都略艰难。

    男人抵着周忻妍,扶住肉棒轻易地寻找到她那极其隐蔽的肉穴,他没做任何前戏,用力一撞便将肉棒推了半截入内,肉棒挤入合拢着的软肉,像一把利刃强迫性的搅开娇嫩的肉壁。

    周忻妍微微发颤,那硬邦邦的肉棒像是要贯穿她身体似的,她发出痛吟,极为不喜这种明明是她的身体却不属于她的感觉,以及明明被侵犯还要依靠着男人狼狈喘息的感觉。

    肉体相贴又分离,腿心被人一下一下的冲撞,温热的水流包围着两人,她双臂环绕着男人脖子,感受到湿润的空气环绕着自己,却越发觉得冷。

    她因摆动胸峰一下下的撞击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口中无力的呻吟着,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热水侵透她的身体,只嗅到弥漫在空气中浓郁的淫糜气。

    男人的腰很有力,他将女人困在身下一点点的榨干,女人的花穴吞吐着透明液体,那液体粘稠,弄得两人身下皆是湿漉黏腻。

    抱着他脖子的女人似乎没了力气,男人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一只手扶住墙壁,卫生间被烟雾包围,墙壁上满是水珠,女人涨红着脸,紧皱的秀眉让她看上去极其痛苦,但从口中吐出的呻吟声却显得格格不入。

    浴室的设施有些老旧,天花板积累着水珠,那羞人的交媾声被流声掩盖,周忻妍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体内像是有团火,那火久久不息,越燃越烈,而点燃那焰火的正是正在侵凌着她的男人。

    水淋的她睁不开眼睛,她只能闭眼去感受那从私处传来的刺激,她蜷缩着脚指,整个人被男人禁锢在臂弯下,体内的火棍子只用力的往更深处探索,刺激着还未消肿的花穴吐出大量汁液。

    甬道又紧又热,肉棒每一次的抽离都能引起无数张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新的汁液润滑甬道,那像是方便男人更好的侵犯,又似在引诱着男人不停歇的犯罪。

    男人也出了汗,但转眼便被水冲了下去,他深色的眸子染上了层情欲,股掌抚摸着那顺滑的肌肤,他清晰的感觉到怀中女人的颤抖,但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愈发激烈地撞击她的身体。

    浴室拉上了窗帘,可窗户却没有关闭,偶尔有凉风吹进屋中,女人的颤抖更加强烈,那是源于内心的恐惧,狭窄的房间里,男人的气息是如此的强烈,那肉棒像是要与她融为一体,一个劲的冲撞,她的双腿又麻又酸,如果不是男人撑着她,她可能会无力的摔倒在地。

    身体一直流着水,可男人依旧精神抖擞,似乎越战越勇,周忻妍摇着头,发出低低的哭声,陌生的性欲刺激着她的大脑,男人的身体发热,面部肌肉跟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

    热腾腾的烟雾让一切都似梦似幻,她的手抓住男人的肩膀,指尖似是要陷入肉中,她不敢出言阻止,每一次的抽离都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但每一次肉棒冲开重重迭迭的软肉,都给她带来无法言喻的冲击感。

    她像个妖精,四肢紧紧缠着男人的身体,她看上去并不愿接受这让她灵魂颤动的性爱,但她身下的小穴却让她的不愿毫无说服力。

    周忻妍咬紧下唇,空气中充满欢爱的空气,这比上一次还要浓郁,几乎要占据她的鼻腔。

    不论是身上的男人,还是令人脸红的气味都使她感到害怕,浓稠的液体拉成无数条细丝坠落在地,她的身体红透了,又嫩又滑,像是新生的婴儿。

    堪堪到腰的长发紧贴在后背,男人的手有些粗糙,抚摸着皮肤却有着别样的触感。

    女人纤细的腰肢被动的扭动着,男人舒畅的喘气几乎占据她的大脑,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毒药一样让她丧失理智。

    两种不同肤色的肉体相交让视觉更具冲击感,淋润的浴室内唯有两人暧昧的喘息声,周忻妍通红着眼,极力想推开男人,可当与他对上视线,那种恐怖感就会蔓延全身。

    性交的成瘾感几乎要她窒息,那种被玷污的侮辱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两种不同的心里情绪让她快要崩溃了,第叁层面的快感更让她的眼泪肆意横流。

    男人的交爱凭着一种动物的蛮性,但这种蛮性更深一层的激起人心底的欲望,肉墙与粗大肉棒相互摩擦激起一层又一层的快感,那紧致而狭窄的蜜穴被撑到与他契合如一。

    硕大的龟头顶入深处,那里更为神秘,散发着幽谧气息,隐藏在更为秘密的地方,那像是连肉穴主人都不知晓的存在诱人至极。

    那尖端溢着白色液体的龟头探索进去,周忻妍攥紧双手,从嗓子眼冒出的气流撬开双唇冲出,她蜷缩着脚指,柔和的声音似温热的泉水波动,身体随着男人的幅度摆动,口中气喘吁吁发出致命的呻吟。

    体内的火团燥热难捱,她无法控制声音,环着男人发烫的身体,只觉体内的棒子越发凶狠,像是要榨干她一般,撞得她腰肢酸疼。

    大雨连绵不绝,夜色越来越深,直到附近的房屋都熄了灯,他都没有停止。

    周忻妍几乎是被肏晕过去的,她高潮了数次,热水淋在她的身上,男人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她都没了反抗的动力,只发出无意识的喘息,在他无止境的玩弄下,彻底晕死过去。

    路边的灯忽明忽暗,从窗内飘出地白烟被雨水压得无影无踪,直到深夜那房间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