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口(微h)
孙榕觉得身体空虚又难耐,那股不上不下的欲望让她有些想哭。 没等来回应。 张禾寻放开她。 借着月光,孙榕眼睁睁看着少年将裤子随意提上。 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心中暗自庆幸,以为这一切终于告一段落,抬手轻轻拂去脸颊上残留的湿润,眼中闪过一丝解脱。 然而,就在这时,他猛地伸出手,稳稳地拉住了她。 “躲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所有波澜。 “啊——”孙榕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被他稳稳地抱在怀中走了出去,一股凉爽的微风拂面而来,驱散了闷热与涟漪。 孙榕的怒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用力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挣脱:“你又骗人!” 他的脚明明好好的,想起他今天谎称受伤将孙家人骗得团团转的事情,她心中愠怒。 张禾寻见状,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他轻声安抚道:“别动,我真的没骗你,我的腿确实是有些疼,但抱你我哪里需要用力?” 还顺带掂量了几下。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回到房间,他将她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动作温柔而小心。 孙榕见状,连忙往床里面退去,眼中满是警惕:“你还想干什么?” 张禾寻锁好门后,悠然自得地坐下,然后伸出手,轻轻拉着她细白的脚踝,将她缓缓往自己这里挪动:“别紧张,我不干嘛。” 他的语气轻松而自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小插曲,而他们之间的氛围也因此变得更加微妙而难以言喻。 “哎,我自己动——” 张禾寻松了手,拍拍她的屁股,催促她:“快,站我面前来。” “张禾寻,你怎么……”孙榕两手紧握着,想控诉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张禾寻强词夺理的反问:“亲了又摸了,拍拍怎么了?” 她不愿再与他继续说废话,下了床照做站他面前,刚刚想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张禾寻却先一步将她下身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哎——”孙榕慌忙想将裤子拉上,张禾寻不让,话说得十分好听:“我看看,刚刚撞得重,有没有发红……” 边说边低头往下看,然后,他使了点劲儿的、很强势的将她两腿给掰开。 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挡的看到那处,两瓣将其包住,因他刚才的动作,细缝边缘已经渗出水液。 娇艳欲滴。 他笑说:“哗哗冒水了。”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在她心头汹涌升腾,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她的脸颊如同被烈日灼烧般滚烫,一抹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 孙榕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要看了。” 张禾寻将她手拉下来,轻笑:“就看看嘛,姐姐。” 他显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孙榕的情绪如决堤之水,终是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她脸色骤寒,猛然抬手,一记清脆的“啪——”声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空气仿佛凝固。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对他——张禾寻,举起了手。望着他脸颊上赫然浮现的掌印,她的眼眶瞬间湿润,泪水无声滑落。 “我说过,不要再看了。”她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伤与决绝。 那一刻,她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重,痛苦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张禾寻被这一击震得短暂失神,耳鸣之余,他轻轻触碰着脸颊,却并未多作计较,只是温柔地将正在后退的她拉回身边,凝视着她那双泛红的眼眸,满含心疼。 “是我被打了,不是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张禾寻深知她的情绪波动,更不愿见她如此疏远自己,于是故作轻松道:“如果觉得解气,就再打几下吧。” 孙榕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摇头拒绝,父母说过得敬着他的,但那一刻的情绪冲动却让她难以自持。 “你怎么那么爱哭?”手轻轻捏她滑嫩的大腿肉。 孙榕扇了人后暗生悔意:“对不起。” “不是,我又没计较,你道什么歉,”张禾寻并没觉得被扇这事情有多么值得计较,替人擦干净眼泪,问她:“哭好了吗?” 孙榕被这话问得暗觉自己实在矫情,胡乱擦几下,应他:“我没事。”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回暖。 突然间,张禾寻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我们来继续做点坏事吧。” 他提前与她达成了某种默契,眼神中闪烁着认真:“等会儿能不能别哭。” 孙榕闻言,脸色微变,苦楚爬上了她的眉梢:“禾寻,你为什么执着于我……”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不解与挣扎,“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你明明可以选择其他任何人。” 张禾寻直接而坦率,没有丝毫的掩饰与弯弯绕绕:“反正就是喜欢你。所以,你就当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我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却也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真诚。 孙榕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张禾寻从昔日的富贵之家跌落至如今的贫寒之地,这份落差足以让人心生怜悯。 孙家对他确实有着难以言喻的亏欠,这份认知如同沉重的枷锁,让她始终对他保持着超乎寻常的温柔与宽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轻轻吸了吸鼻子,眼神中闪烁着决绝:“如果你真的想要,那么,随便你。” 就当是尽我所能,来偿还那些无法言说的债。 她低头小声说:“但是,你不能太过分了。” 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誓言,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了这份复杂的情感。 “亲亲你而已。”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张禾寻的头居然往她腿间探去,而且……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处。 “啊,你怎么这样……”这里怎么能被这样,那么脏,孙榕急切的想推开他的头。 没想到张禾寻却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了,手指将她的两瓣分开,随后毫不犹豫的含住,舌尖在花蒂流连。 这处敏感至极,激得水液流出得更多,张禾寻将其尽数吸到口中吞咽后,坏心的力道更重在这停留。 孙榕紧张的咬着手指,嘴里不时漏出呻吟,下身他给的快感不停的激着她最深处的欲望,她难耐的紧抓着他的头发。 张禾寻“嘶”了一声:“疼。” 闻言,孙榕忙放开手,刚刚的动作实在是控制不了。 “没事。”张禾寻抓着她手放回自己头上,满是放纵的意味:“扯吧。” 而后,又沉沦在她身上,将自己的手和舌头尽数使上去取悦她。 按着阴蒂,舌尖在花穴处来回扫。 孙榕粗重的喘息着,想逃离却又觉得舒服,她的两腿不禁将张禾寻的头夹得更紧。 她紧咬下唇,试图用这份疼痛来分散内心的羞耻与慌乱,但那份感觉却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禾寻,呜呜呜,我……我……难受……”积累在身体里面的欲望没有得到释放,好难受。 张禾寻决绝,用沾满水液的手在那处流连,眼热得很:“那就插进去。” 孙榕虽然没真正经历过情事,但是也听村中妇女说过,她们嘴不把门什么都往外面说,她听不得这些每次都找借口跑掉,可是多多少少免不了都会听到 特别是之前临近婚期,那些妇女更是明目张胆在青天白日拉着她教她怎么做那事情。 “不行。” 李美丽跟她说这第一次是留给未来丈夫的, 身子要清清白白的才行。 她点头让他看了、摸了、亲了,已经是对未来丈夫的极大不尊重了,所以这件事情她不能再答应。 “反正我们都要结婚的,你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他的语气十分坚决。 孙榕被他的话激得心跳如鼓点般急促,不安的推脱:“你别,我真的不想。” “行吧。” 张禾寻扯了身上的衣服将手指擦干净,用其拨开她下体紧包着的两边,找到花穴的位置,然后将自己的手指往里面塞。 孙榕哼唧几声,低头去看他,便瞧见他唇角未干的水渍,应是刚刚他含的时候沾上的,再想到他含住自己的那个画面,她脸变得更热起来,下体的水也冒出得更多。 花穴被扩张得差不多,张禾寻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本就狭窄的小穴感受到异物的入侵不断将其往外推,手指抽动起来变得更艰难。 他听着女孩细细的呻吟,觉得还不够响,另一只手放上去按着阴蒂。 引得女孩开始甜腻的大声娇吟起来,开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饱满白皙的奶子晃动得厉害。 张禾寻开始快速的抽动着穴中的手指,然后又把头埋上去,舌尖专注着花蒂不断用力。 孙榕的呻吟这次真的控制不了了,整个房间都是她暧昧的喘息和淫叫。 此刻,她对他敞开着自己的下体,只为得到更多他带来的爽感和让身体得到更多的愉悦。 是的,她真的沉沦其中了。 她紧贴着他,绵密无间,一点也不想让他走掉。 张禾寻第一次感觉到孙榕对自己的需要和依恋,他心花怒放,更加卖力的弄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里面温热软滑,内壁好像被装上了吸盘,对着他的手指吸吮不停。 穴内的水将整个手都打湿了,淫液哗哗往外冒,根本堵不住。 他恶劣的想,下次得把阴茎塞进去。 孙榕被插得嗯嗯直叫,在一波波爽感的刺激下,她很快到达了高潮,泄出不少的水液。 张禾寻拿出堵在那里的手指,更多的流了出来,他去亲那里,张开嘴接住,一口一口的顺着喉咙吞了下去。 孙榕经历高潮腿软得不行,她有些站不住,伸手想拉他起来,不然得坐他脸上去了:“不要喝了……” 张禾寻我行我素,强硬的掰着她的两条腿,托着娇臀大力揉搓的将下体按向自己,孙榕这次是真坐他脸上去了…… 画面极其涟漪,她都不好意思看。 “没有了,不要吸了……”她下面被吸得酸得不行。 “好了,那来亲亲宝宝。”张禾寻说话都带着笑意,将人拉到自己的腿上,捏着下巴就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勾住她的舌尖撩拨。 孙榕尝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那和她腿间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靠在他怀里回神,双眸低垂,不敢直视面前张禾寻那双充满戏谑与温柔交织的眼眸。 还害羞上了? 张禾寻兴致盎然,侧身去拿了自己洗澡的毛巾将她的下体仔仔细细擦干净。 “怎么还在流水,嗯?” 孙榕受不了这些话的刺激,忙捂住他:“不要说了。” 张禾寻亲亲她的掌心:“好。” 替她把脏衣服换下,又找了件自己的衣服让她换上。 他按着她不让走:“今晚在这睡吧。” 孙榕并不愿意,撑着起身:“家里人会知道。” 她都觉得自己今日过于大胆纵容张禾寻了。 要是这件事情被整个家的人知道,那张禾寻恐怕又得遭到一顿毒打。 他上床躺到她旁边,抱着她:“你现在回去会把孙溪吵醒的,明天我要早起写作业,我那时会叫醒你的。” 孙榕心中充满疑惑与挣扎:“真的?” “真的。” 她推推他:“那你别挨着我,一人睡一边。” 张禾寻刚刚来这里时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场,孙百钱便将照顾人的任务交给了孙榕,照顾人是彻夜的事情,孙榕单纯为了照顾人和他同床共枕睡了有一周,况且中间还隔了厚重的被子,像现在靠那么近睡一起实在是第一次。 “就挨着而已。” 僵持不下,孙榕先妥协了,嘴上不再说什么,心里的顾虑却重重。 今天中午被他弄了一次后她就想着要想个办法叫停这事情,可是现在居然又被他抓着更过分的弄了一次。 现在是他的手指进去。 那下次呢? 她不敢想。 躺在床上,她紧皱着眉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缓解心头的这份担忧。 她想,得叫爹尽快为她定下亲事才好。 张禾寻还具备一大“品质”——得寸进尺。 当胸被宽大的手包住的时候,她从神游中惊醒过来。 “我就摸摸。” 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她内心的不安与烦躁如同夏日午后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让人难以忍受。 她躲避不及,只能嘴上骂他:“你真的好烦。” 他却无厘头的回:“姐姐的胸好软。” 被折腾这么一次,孙榕早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再没有多余的精力与他争辩该不该做这件事情。 睡得迷迷糊糊间。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忙晃醒他:“还没涂药呢?” 张禾寻想,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起他没涂药的,她拉着人继续睡:“不管它了。” —— 孙溪:姓张的谢谢你啊,这会儿想到体贴我了。 药是没擦的,便宜是没少占的。 各位早上好呀,所以小张到底叫没叫醒榕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