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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问:“也许只是我们没有读懂他。人畜无害变成了无人能害,杀不得,动不了,买不动。他给了我们最大的帮助,现在又给了我们最大的麻烦。偏偏是在我们把他送到警察手上后,才发现他可能是我们最大的麻烦。” “放了他?” “专家组正在评估其可能带来多大危害,不过就他们这群自以为高智商的废物,不可能理解强者的思维。” “强者?” “不能否认,这次虽然让我很头疼,但我客观将他从A提升到了S。当然,希望我们所有的一切思考都是多余的。最好情况:苏诚确实被我们算计了,也许只是他在明白后故布疑阵。也许他根本没有底牌,即使有底牌,也只是几张不痛不痒,稍微能保护自己的小牌。” “但如果是王牌呢?” 顾问沉默许久,道:“客观来说,他还不具备拿到王牌的资格,不过底牌也小不了。最少他已经亮了一张牌,这张牌已经挺要命。” 依森不明白:“亮牌了?” “恩,就我前面说的,他在被警方第一次审讯时候亮了一张牌出来。我收到这消息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小时,半小时后我承认低估了他。这是个错误,早在他定位欧阳长风,定位马局时候,我就必须知道我低估了他。看来他已经继承了大菠萝的衣钵。” 依森道:“我们也有牌。” “是的,就因为我们也有好牌,所以他并没有尽心帮助警察,他本身希望和我们和好……但我们两者不同,他输的代价和我们输的代价完全不成比例,这是我们的软肋。想办法利用律师等身份让人接触下他,看他想要什么。他是个聪明人,不会要的太多。我们不需要和他为敌。” “明白。” “好了,我还要时间消化下我的这个错误决策,再见,祝你好运。” “再见。” …… 第二天依森如约来到了Z部门,和转监的苏诚‘凑巧’在一楼见面。苏诚颇为惊讶看依森一眼,而后对左罗举个大拇指,牛B了我的哥,可以啊,我还是低估了你。左罗表面一头雾水,内心:喂,你不能稍微掩饰一下吗?依森内心叹气,苏诚这是翻牌打,他现在要当地主,将警察和自己当成了农民。 依森进入笔录室,方凌接待了他,一分钟后依森被赶出了Z部门。 按照规矩方凌无奈的送依森出门,破口大骂:“XXXXX,麻烦你下次应付别人动点脑子好不好?猪都不带你这样。滚,别让老娘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一次。” 光头听见,出来,问:“什么事。” “第一次见嫌疑犯这么应付警察。”方凌不想说什么,确实,我们警察明摆敲敲你。但是作为一个店铺商人,你丫的来应付警察是什么态度?没名片,理解你。没带纸笔,理解你。你没带产品目录,说明书,报价,老娘都放过你。但你连自己店卖的电器开关的品牌都说错,怎么原谅你?大家聪明人,过个场面而已,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方凌不忿跑到门口,指依森吼道:“给老娘听着,一个月内不许离开A市。” 恩,这个嘛,方凌是有这权利,但是需要开书面通知。依森可以向法庭上诉,这种案例一般三天内开庭。方凌拿不出证据,行政通知书就会失效。 依森也是吓一跳,反省自己也确实白痴到了极点,虽然知道来Z部门不是谈生意,但是自己一点都没准备,实在是说不过去。那一分钟,看着方凌脸色慢慢转黑,依森内心是很抱歉的。但是品牌不能乱说,依森不知道自己店铺是否有权代理销售名牌品牌。 不过依森被骂也很不爽,死丫头你能把我怎样? 半小时后依森回到店铺就知道,死丫头真能把他怎样。 “我们是缉毒处,接到匿名举报,怀疑你们店铺内藏有毒品。我们查询了你们店铺的销售等记录,认为你们店铺营业非常可疑,这是刑拘通知书,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 这个理由真的无法反驳,就冲依森在七组那的表现,明显就不是做生意的,现在又有匿名举报。可以申诉,但是检察官询问营业上的问题,怎么回答呢?依森发现自己犯错了,不应该太客观估计警方和法律的关系,没错,法庭宣布你有罪,你才是罪犯。但是警察有权调查嫌疑人,而自己在七组谈生意的表现足够警察怀疑。 营业额多少?每月多少税?投资多少?为什么开电器开关店?货从哪调的?进价多少? 警察这种行为并没有太大利益,方凌知道查不出依森的实际犯罪证据,但是一股邪火憋在心中让她非常不爽。大家客客气气的玩个游戏过场,互相接受和释放一些信号,和平的礼貌处理此事就可以了。但你非要搞事,你以为就你能搞事? 缉毒组接到方凌的电话,二话不说立刻派人给方凌出头,他们也相信方凌不会让他们骚扰良家商店。先刑拘,请方凌到缉毒处做笔录,而后审讯,询问店铺营业情况。缉毒处确定此店经营不正常,有足够理由怀疑。 方凌刚开始是一肚子邪火,火气下去后和左罗汇报,左罗一拍大腿:“干的好,把他们两个困死,能困几天困几天。” 左罗一句话,从私人恩怨变成了官方行为,缉毒处也正式进入程序。两人开店,对店铺情况说明无法吻合,支出和收入不成比例,对为什么开开关店理由不一致。双方在店铺经营中所表述几乎全部不一致。而后是搜查,这一搜查竟然有惊喜,店铺内藏有一部卫星电话。再搜查住所,又有惊喜,发现一把国内没有销售的北约军用制式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