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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下人都知道,他们奉若神明的晏将军竟被男人压在身下羞辱,会有什么精彩的表情? 只要征服了他,就可以彻底洗清自己这几年所受的苦难和屈辱。 “这一下,是刚才还给你的。”达岩用手指抹掉唇边沾染的鲜血:“之前的旧账,就用你自己还。” 话里的意味不言而明。晏长清瞳孔剧缩。 不可能,他宁愿立刻去死,也绝不可能! 然而再用力地挣扎也无用,达岩骑在他腰间,死死桎梏着他。晏长清不顾一切地反击,仓皇之间,手指触到了达岩腰间一个坚硬的刀柄。他用力抽出,掌心一旋,刀尖向外,猛地向达岩刺去! 鲜血飞溅! 达岩没料到晏长清居然还有力气,仓皇间躲过这对心口的致命一击,肩胛却被深深刺穿。剧痛彻底激怒了他,达岩用力攥住了晏长清的手,冷笑一声,拔除尖刀,毫不犹豫地调转尖头,刺向晏长清。 不——! 心脏骤然收紧,晏长清剧烈地喘息着,用手攥住了刀尖,利刃瞬间刺穿他左手手掌。晏长清咬紧牙关,一眼不眨,竭尽全力抵抗! 静默的,生死一线的博弈。 掌心和手肘的伤口不断滴落着鲜血,胳膊越来越颤抖,眼见锋利的刀尖距离心口只有半寸—— 一道银光裹挟着风闪过。 达岩突然身体一僵,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一把细长雪亮的弯刀扎进了他的后背,刀柄上闪烁着紫水晶和金刚石组成的雄鹰穿云图,华丽而耀眼的东云图腾。 达岩转过头看向身后,他不可置信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张口刚要说话,喉咙里却涌现出大股鲜血,他不可抑制地滚落在一边,剧烈地咳嗽着,脸憋得通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快要窒息了。 那把匕首,精准无比地扎透了他的肺。 晏长清艰难地喘息着,朦朦胧胧地看到那从黑暗中走出的身影。 桀骜的黑发,挺直的鼻梁,深邃的,茶褐色的眸。 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晏长清身子一晃,精疲力竭地向后倒去。 赫连戎川急促地上前一步,稳稳地抱住了他。 赫连戎川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晏长清这样狼狈惨烈的样子。如绸缎般的黑发凌乱地铺散着,一向干净,一丝不苟的衣衫被撕开,破烂不堪。露出的大块肌肤上无一不带有斑驳的伤痕。右臂的累累伤口更是惨不忍睹…… 心底某处莫名地抽痛着。赫连戎川小心翼翼地把晏长清拦腰抱起,可是没走几步,他突然意识到怀中人有点不对。 流了那么多血,可是晏长清的脸色并不苍白,而是浸染着可疑的嫣红,身体也滚烫的吓人。冷冰冰的眸子失去了焦点,晏长清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手指攥着赫连戎川的衣领,似乎想要和他贴的更近。 赫连戎川不敢置信地看着晏长清。 他这是在……发//情? 将晏长清轻轻放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赫连戎川转身一脚踩在达岩胸口,近乎咆哮:“说!你给他下了什么?” 达岩惨笑着摇摇头,爆发出剧烈地咳嗽,鲜血源源不断从口中涌现出来。 他输了,又输了,又输在银面阎罗手里。 他不想再说一个字,也说不出一个字。 赫连戎川长眸微眯,怒极,嘴角却反而浮现一丝微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轻轻用刀尖挑了,在达岩面前晃了晃: “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块晶莹剔透的观音玉坠,一看就价值连城。慈悲的观音像栩栩如生,只是脸庞被鲜血溅了一角,莫名地渗人。 达岩瞪大了眼睛,惨叫着就要去夺,赫连戎川当胸一脚,将他狠狠踹翻在地。 “你若再晚一刻说,我就命人卸她一双胳膊。晚两刻说,明天你这寨子里就会出现一道奇景——”赫连戎川冷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个有趣的节目: “你说是人//彘好,还是人/皮/灯笼好?” 达岩如遭雷击,嘴张了张,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吼。 赫连戎川笑道:“我看还是人/皮灯笼好,把灯油倒进去,点着了,晚上看着一定很有意思……”” 达岩目眦欲裂,挣扎着爬起来,手指沾血,终于颤颤巍巍在地上写下两个字:“花“”蚕”。 花蚕情蛊! 赫连戎川心头一惊。 他少时在南尧国当质子期间,曾悄悄流进南尧虫蛊的禁馆,心术不正地翻阅了不少被禁止的蛊术,尤其是稀奇古怪,控制人心的情蛊。在这些情蛊中,有一种最下三滥的,便是这花蚕情蛊。赫连戎川记得,这种欢情蛊,阴狠歹毒,中蛊者不仅神志会逐渐混乱,动弹不得,还会如溺欲海,痛苦非常。 但解法也并不难,花蚕蛊性属极阴,只需摄取阳气,阴阳调和即解。 怎么阴阳调和呢,当年曾自诩为“东云第一风流”的赫连戎川,在看到书上那两行字时,也拍案叫骂了一声“无耻下流”。 那书上明明白白写着,要想阴阳结合,就非得找那血气方刚的男子,与之欢好五天五夜,方解。 可又有什么人能扛得住五天五夜? 这蛊术分明就是无解。 纵使真能扛得住,可是这种解法,又如何能用在晏长清身上?他那倔强清高,从不肯屈就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需解毒,定是宁可拔剑自刎也不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