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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何向东从椅子上跳下来,对田佳妮说道:“妮儿,这里都是你的长辈,没什么好怕的。来,叫大爷。”何向东指着自己师父。 田佳妮也很听话,就脆生生喊了一声大爷。 何向东又走到张玉树身边,一指,道:“来,叫大妈。” 张玉树一脸懵逼。 田佳妮一愣,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柏强和方文岐对视一眼,皆是哭笑不得。 何向东反倒不以为然,继续道:“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天下何处不是你妈。叫大妈没错。” 田佳妮在台上又被何向东逗乐了。 张玉树摸着鼻子,无奈道:“你这孩子哪学来这些怪话,倒是灵醒,行了,赶紧回位子上去吧。” “好嘞。”何向东见田佳妮已经不紧张了,就赶紧归位了。 被何向东这一番打岔,田佳妮倒是真好了不少,一点也不紧张了。她冲师父点了点头,意思是准备好了。 三弦飘出悠扬的旋律,田佳妮打板,击鼓。 前奏奏完,田佳妮张嘴唱道:“马嵬坡下草青青,今日犹存妃子陵,题壁有诗皆抱恨,入祠无客不伤情。万里西巡君请去,何劳雨夜叹闻铃。杨贵妃梨花树下香魂散,陈元礼带领着军卒保驾行。叹君王万种凄凉千般寂寞,一心似醉两泪如倾……” 依然是田佳妮学了很久的《剑阁闻铃》,配上三弦之后,她的击板也没有乱了节奏,看来这段时间也是下了功夫的。 唱功方面也纯熟了不少,低回婉转,如泣如诉,非常走味儿。方文岐和张玉树听得很有味儿,频频点头,表示认可,这个岁数能唱道这个地步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恸临危直瞪瞪星眸咯吱吱皓齿,战兢兢玉体惨淡淡花容。 眼睁睁既不能救你又不能替你,悲恸恸将何以酬卿又何以对卿。 最伤心一年一度梨花放,从今后一见梨花一惨情。 我的妃子啊……” 唱到我的妃子呀,田佳妮积蓄的感情一下子迸发出来,让人动容,仿佛真看见了唐明皇叹悔杨贵妃,不顾人间帝皇的尊严,只是一个连累妻子的悲痛丈夫。 张玉树眼前微微一亮,真是个好苗啊。 “柔肠儿九转百结百结欲断,泪珠儿千行万点万点通红。 这君王一夜无眠悲哀到晓,猛听得内宦启奏请驾登程。” 唱罢,停弦,停板,田佳妮深鞠一躬。 柏强也站起来,笑着对张玉树说:“张儿,怎么样,我这徒弟唱的如何?” 张玉树也笑了,道:“有点儿骆大师当年的味道啊,是个好苗子啊。” 柏强道:“那您可太捧了,既然你也觉得这孩子不错,以后可得多捧了。” 张玉树也很洒脱,直接说道:“您放心,咱俩关系在这儿,以后需要用到的尽管言语一声。” 柏强笑呵呵地对田佳妮说道:“还不快谢谢你张叔。” 田佳妮也鞠了一躬,道:“谢谢张叔。” 第0029章 说一说我师父的事儿 京韵大鼓大鼓表演结束,轮到说相声的上场了。 方文岐招呼何向东,道:“该咱爷俩了。” “好嘞。”何向东应了一声。 两人这就开始换衣服,说相声的倒是也简单,换上大褂,找一块红布盖在桌子上,就可以说了。 其实有没有大褂,有没有桌子都是这么说,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不过方文岐对这些却是非常看重,说相声必穿大褂。 爷俩往前一站,就算是上台了,鞠躬致敬。 掌声响起,尤其是田佳妮拍的最热烈,拍的手掌都红了。 何向东道:“刚才是我师叔和我的童养媳给大伙儿唱了一段京韵大鼓。” 张玉树也笑,看了眼满脸羞红的田佳妮,柏强脸有点黑,这一老一少都没个正形,净瞎说。 方文岐老脸上也露出笑容,道:“你可别埋汰人家妮儿了。” 何向东却不干了:“师父,您四岁认我做师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方文岐惊道:“我呀?我四岁,你爷爷都不定生出来。” 何向东也笑笑,没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继续道:“今天在坐都没外人,一个是我柏叔,一个我童养媳,还有一个是我张大妈。” 张玉树苦笑。 田佳妮却是笑个不停,她前面在场上就差点真的叫大妈了。 方文岐这老货却笑了,道:“知道你张大妈为什么笑得这么甜吗,因为我有糖尿病……” “噗……”张玉树和柏强顿时笑喷出来。 何向东迷惑地看了师父一眼,又看了眼同样迷惑的田佳妮,他没懂什么意思。 方文岐自然也看出来了,赶紧道:“孩子,别瞎琢磨了,你想瞎了心都想不出来的,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何向东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也只能继续说道:“我柏叔刚才的三弦弹得挺好的,说是人家当年在保加利亚弹过弦子。” 方文岐道:“去表演。” 何向东接了一句:“去要饭。” 台下笑,衣冠楚楚,十分讲究的柏强竟然还要过饭,这孩子…… 方文岐惊问道:“嚯,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 何向东却道:“这不是在抗美援朝的时候,人家柏叔在保加利亚怕被炸死,又逃到埃塞俄比亚去要饭,后来这还是我一个在南极挖煤的朋友告诉我的事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