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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被压制住的星如雨红了眼睛,男人那种胜负欲冲了上来,他心想老子废了你,直接对着靳凉疏的小兄弟顶起了膝盖。

    膝袭,要是顶上那一定是鸡飞蛋打的结局,星如雨根本没客气,动作又快又急。

    靳凉疏反应更加快,他直接翻了个身躲过去,但是同时他也抓着星如雨的肩膀,一起打了个滚。

    两个人从床东头滚到了床西头,又从床西头撞了墙再度滚回来,星如雨的挣扎再度被靳凉疏无情地镇压,被牢牢地压在了结实的躯体下。

    两个人衣衫都滚的凌乱,星如雨头发也乱了,凶悍的目光从前额的发丝间透出来,腰肢动了一下,想故技重施再提膝使出撩阴腿。

    可惜靳凉疏早就防着他发难,翻过来腰.胯的位置也是考虑好的,直接就挤到了中间,在他两腿膝盖可以攻击到的范围的死角里。

    踢是踢不到了,量腰围倒是特别方便。

    靳凉疏手上一下都不带停顿的,直接双手把星如雨的手腕按在了身子两侧,一侧膝盖也提了起来压住他的腿,以最大限度地把人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征服欲也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

    这下子,星如雨是完全动弹不得了,他气得眼角发红,敏感的眼睛里水汽漫了上来,看起来被欺负的有点儿可怜。

    “喝多了?你看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模样,有一点儿喝多了的样子?!”

    枉费他刚才真情实感的背着这座山一样的家伙回来,早知道他就该直接把他丢在那儿挨冻,自己脚底抹油跑了才对!

    简直是悔不当初。

    靳凉疏俯身,啄了星如雨的嘴唇一口,“亲了你我就喝多了。”

    “嗯,现在又多了。”

    ……

    去你妈的吧!谁给他普及一下脸皮是个什么东西!

    接下来,两人就是以一个作者不敢详细描述的姿势,在床上扭打了起来。

    说扭打也不准确,是星如雨挣扎,靳凉疏完全压制。

    他们身下的床是木质的,很老旧,吱吱呀呀的就快被他们折腾塌了。

    星如雨怎么挣都挣不脱,脖颈都挣红了,后脑勺往床垫上磕了两下,激的眼眶水红,“好,喝多了好啊,有本事你跳个脱.衣舞我看看!”

    可是他低估了靳凉疏不要脸的程度。

    听闻这句话,靳凉疏嘴角勾了勾,直接把星如雨两只手按在头顶,用一只手钳制住,空余出来的那只手扯着自己衣服领子,手腕一使劲,衬衣扣子按着从上到下的顺序,哗啦啦崩开。

    那结实的胸膛暴露了出来,胸肌腹肌线条凌厉,简直就是在叫嚣着老子身材天下第一。

    “满意吗?星老师?”

    靳凉疏单手就扯了自己的衬衣,还恶劣地故意逗他,“你让我脱我不就脱了,您对这个学生还满意吗?”然后眼睁睁看星如雨把脸偏开了。

    星如雨耳朵红红的,上面一圈细软的小短毛,像是嫩嫩的桃尖儿,看着就可爱的惹人生津。

    靳凉疏恶劣地伸头就咬了一口。

    “咝——”这一下刺.激过后,星如雨也不能侧脸逃避了,他转过脸来,瞪着靳凉疏,“你他妈属狗的?”

    “现在舍得看我了?”靳凉疏嘴角勾着淡笑,一脸的极度欠揍,“我脱成这样你都不看我?”

    星如雨:“是啊,我让你脱,我又没说我要看。”

    “那我要看你的,”靳凉疏:“你也脱一个给我看看,我保证一眼都不看漏。”

    “看个屁!”星如雨一下子挣开了自己的双手,去推打靳凉疏,但是这一瞬间的挣扎只是昙花一现,他的双手手腕很快就被重新捉住,然后一左一右被按在身子两侧。

    双腕上似乎是两道铁钳,任由他怎么动都挣不脱。

    但是这样也有一点好,他双手和靳凉疏双手都动弹不了,势均力敌,靳凉疏那危险的提议根本得不到具体实施的余地——脱不了他的衣服。

    “傻逼,你来啊!”星如雨叫嚣道。

    你只要松开手,下次就没这么容易制住我了。

    没想到靳凉疏嘴角一勾,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天真”。

    随后,他缓缓地俯下了身,弓着身子,嘴唇碰到了星如雨的衣服下摆,一排整齐的白牙咬住了衣服,然后缓缓地往上提。

    星如雨觉得小腹瞬间凉了,然后凉气开始往胸口钻,很快地,他的衣服就被提到了脖子下面,靳凉疏的鼻尖碰在了他的下巴上,高挺的鼻梁还故意戳了戳他,“这不是来了吗。”

    “……”

    靳凉疏把衣服堆到了他的嘴边,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咬上。”

    星如雨听着这调.教的语气,血就往大脑上冲,去他大爷的自己咬上,他俩这不是在打架吗?

    这样发展下去,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走势。

    但估计……他可能就被吃干抹净。

    大脑当机的星如雨看着靳凉疏俯身了下来,紧接着感受到唇瓣碰在自己皮肤上的触感,火热,滚烫,和他略显冰冷的手是两个极端。

    星如雨挣了挣,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他睫毛发颤,眼皮半睁半闭的,甚至有点儿想放弃了。

    也许今天晚上,真的会在这里发生点儿什么……

    他猜想的不错,真的发生了点儿什么,不过对象不是他,也不是靳凉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