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月牙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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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尚浅拿起一块干净的白色毛巾在盆里沾湿拧了拧,对着坐在床边的傅习染道:“我帮你擦身子。” 这话真是别扭。 尚浅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自己选的路咬牙都要走完。 傅习染乖乖的将衬衫脱下放到身侧,坐直身子等尚浅的动作。 尚浅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将手里的手巾打开三次对折手微微颤抖的凑到傅习染的雪白柔嫩的肌肤上,还是不受控制的脸红了那么一下。 不行不行,必须心无杂念,就当做她是护工给病人擦拭身子。 对,就是这样,别乱想。 “丫头。” 傅习染突然出声,尚浅擦书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你都擦一个地方擦半天了。”傅习染微微侧头头,那张妖治的面庞一双狐狸眼睛蓝光莹水很是勾人。 阿弥陀佛,一切皆虚幻。 尚浅淡定的低头移动手避开伤口均匀的擦着其他地方。 毛巾的水有些干,尚浅侧过身在水里搓了搓,清水依旧没有变脏。这么干净的身子真是怀疑他的是有什么睡不舒服的。 尚浅将拧好的毛巾再次贴上他的肌肤微微看弯腰擦拭着左侧的蝴蝶骨处。顺着往下移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红色月牙形胎记的时候神色一变,手里的毛巾掉到地上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惊讶的捂着嘴巴防止叫出声。 这这怎么可能,傅习染怎么会有和染哥哥长的一样的胎记。尚浅定眼看了看,不只是长的一样就连地方都一样!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尚浅脑袋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象,也许染哥哥跳下悬崖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了……长大变成了傅习染? 这种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转瞬即逝,不可能的,她明明看到了染哥哥的尸体,除非是诈尸,不然绝对不会的…… 傅习染蓝色的眸子沉了沉,微转动身子就看到尚浅惊恐着捂着嘴看着她,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 “怎么了?” 傅习染声音很好听,与他的长相不同,他的音色偏醇厚,听上去很有磁性。 尚浅将他的声音和小时候染哥哥的声音相比较。记忆里她竟然想不起染哥哥说话的声音了,反而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傅习染的声音,久久不曾消散。 尚浅不作声,只是带着探究的眼光看着傅习染,似要将他看个透彻。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傅习染摸了摸俊脸疑惑的问道。 看着傅习染一副懵懂不知的表情,尚浅抿了下唇,声音沙哑微冷的问道:“你是谁?” 傅习染怔了一下,好笑的说:“丫头,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尚浅心里像是翻腾的云海,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绝对的紧张难耐。 不知道傅习染是真的不懂她的话还是装傻直接问道:“你腰伤的月牙胎记是怎么来的?” 傅习染皱了下眉,站起身手刚要碰到她的额头就被她一掌排掉。不语静静的望着他等着回答。 “胎记?哦,这个是我出生时就有的,怎么了?” 傅习染解释的很是轻松,一点都没用迟疑的感觉。 是她想多了?这个世界上人那么多偶尔有几个相似的也很正常。 “你小时候在在哪上的小学?” “我从小生活在意大利,小学也是在意大利的比亚小学上的。我是前年才回到的国内。” 是么? 尚浅眼睛眯了眯看着傅习染,他嘴角的微笑坦荡一点都没用说谎的嫌疑。 是她一惊一乍了。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尚浅抱歉的傅习说。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不过看你刚刚神态紧张的样子,他对你很重要么?” 染哥哥对她来说是她没有朋友最孤独的时候出现的人。 自从她把听不到声音的他从一帮坏孩子手里就回来的时候她就多了个小跟班。每天和她一起上下学吃饭,补课。有的时候她犯错被外公惩罚的时候他都会挺身而出,那时的他根本不需要听到别人的声音,只要别人听到他的声音就行了。 每次看到在外公面前逞强的他时,事后她都会吵笑他在外面受别人欺负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勇敢。 他永远都是呲牙一笑小得意的说:“外面有浅浅。” 想着尚浅眼睛就有些湿润,为了不在失态,尚浅眼睛向上看了看,笑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便匆匆的离去。 看着尚浅离开的背影傅习染脸上的轻松渐渐消失,笑意也被冰冷代替。 侧过头手指轻划过胎记,眸子染上哀伤。 出了别墅群尚浅伸手招来一辆车。 司机问她去哪时她犹豫了一下说:“皇城酒店。” 刚刚看到傅习染身上的胎记她真的是慌了,不过如果染哥哥在世也应该同傅习染一样大了吧。 尚浅摇了摇头,将让人伤心不愿回想的过往甩掉。 既然傅习染矢口否认她也没有必要再去细究。如果活着怎么样?他是杀了她报复外公或者外公知道再次派人解决掉他? 很多年的恩恩怨怨不是一下子就可以两清的。 回到酒店尚浅将补课老师给她的书哪了出来。其中有十几页是折上书架角的,上面都是关于公司股份的问题。 这次的攻击她不会给尚天明任何喘息的机会! 天微亮,尚浅就洗漱完毕,此时端着一杯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大雪纷飞的景象。 昨天晚上她又做了那个不好的梦,梦里染哥哥和傅习染的脸重合…… 尚浅抬手揉了揉眉心,今天要开秋雨的高层会议,一会绝对不能出差错。 然而越不想出差错就越会出差错,尚浅被林子西一撞手里的咖啡洒在了白色的毛衣上,咖色的液体挂在白色的毛衣上,没有比这更明显的脏衣服了。 林子西有些慌张,皱着眉说:“对不起,我没相到你会从茶水间出来。” 没想到?什么意思,是说她身为总经理不应该来茶水间这种公共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