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浴火重生_第74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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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干了两个狮子头,两碗米饭下肚,这才端起杯与她碰杯,问道,“这丫头看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刚才让我悠着点。” “咯咯咯……”陆晓婷噗哧大笑,羞涩得小脸彤红,用手抿嘴笑道,“别听这小腐女胡说,她和唐四凤在一起就没好话,以为我几年没和男人来往会吃了你呢。” 陆晓婷羞赧不安,眼睛不敢看我,自己再说不下去了。 我听懂了陆晓婷的话中意思,她这是在表白,是告诉我在泰东装饰家具集团走麦城的这些年,她再未有过男人。我故意不接她的话,不解地问道,“唐四凤咋会在你这?” 陆晓婷介绍道,“嗨,她来投奔李百乐的,这丫头也遭了一顿老罪。” 我感到诧异,在天都时李百乐痴恋唐四凤,难道时过境迁,这牲口对唐大嫚就如弃敝屣、丝毫无恤? 陆晓婷用怜惜的口吻说道,“李百乐是个人渣,在天都时也是玩弄四凤,是谈不上一点情意的。回到省城后,便泡上著名模特周小蕾,四凤就到公司去闹,把这混蛋脸都挠破了,让他丢尽了人。徐涛一怒之下,把四凤弄到四季红浴场去卖,每天要让几个、十几个男人作践。后来陆慧知道了,就找徐涛把她要了过来。” “陆慧又怎么认识的唐四凤?” 我问道。 “嘻嘻,这可是一对活宝呀。说起来怪羞人的,人家两人在深圳的时候就是闺密,经常四个人一起玩交换,交情很深的哦。” 说着,陆晓婷就咯咯咯娇笑起来,完全忘了她自己的糗事。 接着她又问道,“就掉粪坑那两尾巴吗?上次老陶从泰北来,一路上都被盯着,动弹不得。” 我将甩掉两个“尾巴”的过程,添油加醋地详细向她叙述一遍。 她听了不时咯咯咯笑,嘴里嗔怪道,“怪不得身上那么臭,你个臭小子跟李珉学了一肚子坏水,么的这么热的天,你把人家撂粪池里,不淹死也得熏死,警察能放过你?” 其实她不过这么一说,治安混乱的年代,警察忙不过来。混社会的人死了,警察不会真的追查到底,充其量火化前在晚报登一个招领尸体的广告。 想起平头哥,我又问她道,“打人的那小平头,应该就是徐涛吧?” “厉害呀,这你也能猜到。咯咯此人正是徐涛,人称涛哥,是林亦非豢养的一条恶狗,也是我爸新收的关门弟子,人家这是来‘保护’我呢,嘻嘻。” 说到“我爸”两字时,陆晓婷脸还是红了一下,并认真地瞅了一眼我。我知道她是在观察,看我是否在意。 要说不在意是鬼话,宋愿的女人自然该由我小石头来“继承”。但我对她与自己爸爸曾经的奸情已经不感兴趣,徐涛来保护她,才让我惊魂。于是我看着她问,“小平头来保护你?他可是林亦非的人。” 陆晓婷点点头,说道,“他现在是林亦非的一条狗,但还算有点信义。可能是我爸有关照,他是来保护我的。但从没有和我联系过,其实也是监视我,当然也是为了守株待兔。再说,这里人也不知道这酒楼是我开的。” 我故意问道,“谁是那只笨蛋兔子?” “你说呢?除你还会有更笨的兔子么?” 陆晓婷很不屑地道。 “陆红这条老狗,到底还是跟了林亦非!” 我故意说到陆红头上。 “石头别骂我爸,你冤枉他了。” 陆晓婷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 我睨视着她,故意说着气话,“咋了,这条老狗睡过我老板的闺密,难道老子还不能骂他?” “你还敢羞辱我?” 陆晓婷脸现羞色,有点气急败坏。 我故意不服软,现在我得激怒她。 她将杯子猛地顿桌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崽子,还记得南山汤池老娘说过的话么?” 我当然记得,那一年中秋股权大战时,我们合作演出了一出捉奸大戏,办了她的父亲、泰北黑帮的二号人物、泰东装饰家具集团的大股东陆红,当时陆晓婷“配合演出”后曾骂我说,“小崽子,你撕碎了我作为女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准备用一生来弥补你的罪过吧!” 得罪女人后果可不好,我不敢接话,她依然一步不让,说道,“再坏他也是老娘亲爹,你以后不准再骂他!” 我带着歉意向她一笑。 她顿时吓得怔了一下,哭笑不得,嘴里哀求道,“老天,石头啊,被劳教所关了三年,你咋笑起来这么瘆人哪?” “抱歉,我也不知咋的,反正就这样了。” 我黯淡地道。 陆晓婷安慰我一顿,又说起徐涛,道,“有你在,我爸不敢投奔姓林的,他躲回河北老家去了。涛哥原来就是天桥一带的混混,早年在天桥干‘拉套子’行当,后来帮人卖啤酒。我爸开了这家酒楼原来叫泰北酒楼,见他仗义,就收他当了徒弟。” “哦原来如此。” 我这才知道小平头为啥出现。 她摆出一付你以为呢的样儿,说道,“你以为呢。林亦非吞并泰东装饰家具后,我爸淡出江湖,但毕竟是大股东之一,还是让涛哥作为他的代理,跟了林亦非。” “我听明白了,陆红只是表面上保持中立,他是故意逃到沧州,分明还是站在温氏一边。否则,林亦非要动他,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行!”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陆晓婷继续说道,“你要非这么说也行,他虽算没出头,却与宋军、李百乐一个鼻孔出气。李珉一家被蒙冤迫害,他没有出手相助。李伯儒也死了,宋军打着从李家手里夺回儿子家业的口号,其他人也不好出手,这不能全怪我爸爸。” 这味儿让我很不屑,便道,“呵呵,你还在帮他说话……” 陆晓婷眸中带着挑衅道,“你少阴阳怪气的。从那年在南山温泉让你教训了一顿起,他再没脸见我,当然我也不会再让他碰我。女人总是要让男人睡的,只不过他是我爸罢了。都陈芝麻烂谷子,你来省城就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