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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秀才稍微停顿一下,语气笃定的说道:“你,陈秀才,就是有意为之。” “呵。”陈百润冷笑,“你说有意就是有意,你一句话就能盖棺定论?抛开这件事情不谈,我倒想先问问你,意欲为何?” “揍你。”随着这两个字,站在一旁很久的夏阳直接冲上去,一掌砍在陈百润抓住柳秀才胳膊的手腕上。 “哎呦!”陈百润吃痛松手。 夏阳一把拉开柳景文,“小秀才站一边去,三树,看着他。” 他说完转头,看见陈百润对自己怒目而视,冷笑一声:“我来告诉你,意欲为何。” 夏阳左手抓住他脖领,右手一拳打在陈百润脸上,“我让你不干人事,我让你坏事做绝,今天我非打的你祖宗都不认识你。” 他拳拳到肉,专门往陈百润脸上招呼,站在那听了半天,原来小秀才有今日全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干的好事。 夏阳本就嫉恶如仇,又对自己身边的人特别维护,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打的陈百润惨叫连连。 他拳拳快速如风,连给陈百润呼救放狠话的机会都不留,让周围的人看的傻眼,哪来的这个愣子连秀才都敢打。 张金宇、何文杰看见夏阳动手,眼神落在柳景文身上,想看他如何处理现在这种情况,并没有伸手相帮的意思。 刘丰被夏阳的举动吓了一跳,看到不过几拳就把陈百润打的鼻青脸肿,急忙对柳景文道:“柳兄,打架解决不了问题,还是坐下来相商吧?” “有何可商量?”柳景文慢悠悠的说道:“做下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还想着他承认吗?若是有一点点愧疚之心,今日他就不会过来。” “陈兄一直为你惋惜,这段时日一直想探望,是我们阻止说让你安静一段时间,若不是王兄说你在此地说书,我们也不会前来。”刘丰道。 “哦。”柳景文不咸不淡的一声,接着温和的对刘丰笑笑,“多谢刘兄惦记,柳某无事。” “唉!”刘丰心说:你是无事,陈百润有事。 “这个人是谁?”刘丰见柳景文无动于衷,试图劝解:“看着是一介白身,打了陈秀才恐怕无法善了。” “柳某夫郎。”柳景文突然笑容满面,听到夏阳打的陈百润惨叫,颇为自豪的说道:“夫郎心善,爱护家人,看到迫害柳某之人,怒发冲冠打一顿小人也是可以理解。” “像柳某遭遇,若是摆在世人眼中,自然被陈百润一句酒醉糊弄过去,就是去官府也没有证据。” 柳景文叹息:“柳某还曾经安慰自己,是时运不济遭此祸事,一定不是陈秀才有意为之,甚至也拿他酒醉来说服自己,可今日再无法糊弄自己。” “想想柳某都心痛。”柳景文一手抚胸,脸上全是悲痛,“堂堂一名读书人,新晋秀才功名,怎么能暗中下手坑害他人。” “本无冤无仇,他怎么能狠下心,没有同窗之谊,总要有乡土之情,柳某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今日陈秀才所为何事,柳某也是猜不透。” “不知,刘兄可窥知一、二?”柳景文眼神迷惑,“柳某一介贫寒之身,除了文采出众被师长和同窗赞誉有加之外,就是品行与外貌胜过陈秀才一些,其余也无出彩的地方呀?” 刘丰心塞:这还不够多,柳景文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把人比到尘埃里吗? “呃。”刘丰突然打个哆嗦,眼神莫名看向被打的狼狈不堪的陈百润,不再劝说柳景文阻止夏阳揍人。 “好了。”张金宇看到陈百润惨状,还有夏阳凶狠的劲头,恐怕把人真打出个好歹,走到柳景文身旁道:“柳秀才,还是请尊夫郎住手吧,此事还没有定论打几下出出气也就罢了。” “是呀。”柳景文笑道:“这位公子言之有理,就是给陈秀才定罪也不能动手打人,只是夫郎性情直爽,没有心里弯弯绕绕一时没想清楚,让各位见笑了。” 张金宇:“……” 你再说一会儿,陈百润要被打的起不来了,我有些不相信你柳秀才不是故意为之。 “咳咳咳。”柳秀才清清嗓子,“阳哥儿,别打了,小心手疼。” 张金宇:“……” 何文杰:“……” 刘丰:“……” 一旁离的远远的百姓:“……” “呸。”夏阳最后又给了陈百润一拳,直接打在他腹部,当时疼的冷汗直冒,弯腰团成一个虾米。 随着夏阳松手,陈百润顿时摔倒在地,眼神狠毒的看着夏阳和柳景文,忍疼咬牙道:“柳景文,你好样的。” “还敢嘴硬。”夏阳听到他这话,还要回去揍他,被柳景文唤住,“这种人无需理会,免得沾染上他身上的狠毒气息把自己也玷、污了。” 他嘴里说着抬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拉着夏阳的手仔细的擦拭一遍,笑意盈盈的说道:“阳哥儿辛苦了,我们好好擦干净,别留下晦气。” 夏阳一脸心疼的看着他,这么好的少年就这么被毁了,一辈子再也看不到一抹阳光,甚至与他携手相伴一生的把,还有将来的孩子,都看不到长什么样。 此刻,他撕了陈百润的心都有,可夏阳知道他不能这么做,这是古代没有健全的法律,只看身份地位是没有人权的地方。 “三树,把帕子烧了,免得被他人捡到沾染到晦气受到祸害。”柳景文给夏阳擦完手,把手帕交给三树,让他拿去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