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相缚(h)
青年站起的速度并不快,桂圆后腰抵住大人的大掌,被他的眼瞳锁住,再细听着布料同椅子摩擦的声音,已是口干舌燥。 赤裸的双脚一点点后退,直到最后,只剩一个足尖,堪堪点在鞋面。 衍虚缓缓往前迈了一步。 走动的时候,大腿上的肌肉微微鼓起,层层衣物下潜藏的热度通过短暂的接触留在了桂圆的体表。 那体温灼到桂圆,她腿一软,就这般变成了一根藤。 双手本来揪着衍虚的肩膀,软下来,就绕过男人白皙的脖子,小胳膊松松挽在一起,打了个结。 俏臀儿被担在有力的小臂上,双腿紧紧缠着那之前烫到她的大腿,脸也顺势埋进宽阔好闻的胸膛里。 置身于蛇寨的呻吟中,兔妖的身体也化作柔若无骨的长尾,盘踞了男人在半边的身子之上。 膝盖顶到道士裆部一团鼓囊囊的滚烫,她激动地咬唇,脚趾攀在那小腿上,难耐地勾起,只觉从椅子到床上的这段路格外漫长。 终于走到了,少女被剥离到床上的时候,腿心已经因为一路的磨蹭而在道士的下摆上留下一小团深色的水渍。 胸脯高高上拱,挺立的乳尖透过肚兜顶在里衣上,使得那里都鼓出两个极明显的小包。 “大人” 娇娇颤颤地呼唤,双足仍纠缠在男人的大腿,不愿忍受一丝一秒的分离。 “让我看看你的伤。”昨夜她自己动得太狠,他清理时发现那里被磨肿了。 衍虚安抚地摸过她绯红的面颊,右手的拇指便再次被含住了,桂圆捧着那只大掌,抬起臀部,小裤被徐徐解下,因为两人距离太近,没能扯落,只是松松地留在膝盖以上。 这般姿势根本无法看清,衍虚想要抽出手,桂圆却吸得愈发紧,他只得略用些气力,把桂圆也带得半坐。 腰往后退,左手抓住两只细伶伶的脚踝,抬起来,折过去—— 那最柔嫩最多汁的蜜处,在月光下一览无遗。 稀疏的耻毛之下,洁白微粉的贝肉丰厚而肥硕,流淌着汁水,一张一翕。 伤势不重,加上妖族自身强大的恢复力,一个白日过去,倒是足够那里消肿。 这肉贝的活力极好,当着衍虚的注视,扇动的幅度越发大了,打开的时候,连内里红色的私肉都恨不得翻出来,蚌水也聚成了溪流,不断往股缝下渗。 “大人”桂圆想要 桂圆又催,衍虚松开左手,解下腰带,终于放出那肉龙。 那话儿远不如道士面上的淡定,没了束缚,甚至把衣服都顶开,颜色略深的顶端点着头,也已经润湿了。 热度聚集成水汽,在略寒的空气中形成还不甚明显的白雾。 桂圆哼哼唧唧着扭腰要靠近,衍虚没有阻止,腰带留在手上,绕过她尚且并拢在一起的脚踝,却是如同猎户处理捕捉到的山鸡一般,把她的双足捆绑在了一起。 “不要” 兔妖本想岔开双腿环住男人的腰,半途受阻,急得松了口中的拇指,直接坐起来,“大人,不要捆脚” 说着就要去解绳扣,可双手刚碰到脚踝,就被再次抓住,男人的动作冷静而有序,剩下的半截腰带直接把少女作乱的手脚绑在了一处。 这下是真的动弹不得,桂圆不知所措,瞪大了圆溜溜的眸子,慌乱地看向衍虚。 “大人”为什么捆我 “若是想要什么,直说便可,无论如何,也不该罔顾身体,赤足下地。” 他指背轻触桂圆脚面,果然极凉。 桂圆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件错事,急忙拱着上前,要讨原谅。 “大人,桂圆错了大人不要生气” 因为手脚被缚,她整个人蜷成了一团,从被子上经过的时候,两条大腿互相磨蹭,单薄的背脊弓得像月牙。 她忘了自己没有穿着小裤,挪动之际,花心直直擦在被子上,更觉空虚,皱起眉头短促地“嗯”了一声,又是着急,又是愧疚,浑身上下好像浇了滚烫的麻沸汤一般。 左眼蕴了滴泪,一眨眼,就“啪嗒”掉下来,悬在面上,亮得灼人。 “我没有生气。” 确实是想让她知错,可小人儿真的落泪,心又纠起来。 衍虚用指背拭去那滴泪珠,桂圆不敢看他,把脸也埋进膝盖里,哭得打起抽。 “而且,而且大人在梨云荡就说过,阴阳有数,人不知保,而使之散①。纵欲过度,劳神伤身,而” 原本还能克制着,一想到自己竟在门户大开时被说教,桂圆自尊受挫,越说越伤心,到了后面,进气多,出气少,连话都说不明白了,还要坚持背完,“而嗜欲之甚,则咳咳” “莫再说了。” 她再说下去,只怕要呛住,衍虚一手抬起下巴,一手轻拍薄背,替她顺着气,有些责怪起自己的鲁莽。 “你本就体弱,较之常人,除去必要的双修,的确更应于房事上收敛不过此事之错在我,不该平日放任,而临渴掘井。” 衍虚要解开绳子,桂圆反而不让了,往后挪一步,躲过他的手,“不,就是桂圆不好,大人身上还有伤” 自己刚才的确是得意忘形,只想着成为了大人的道侣,便随意撒娇卖痴,却没想过如果真的害大人伤口撕裂,他们接下来该如何;如果自己身上的寒毒真的加重,大人之前的辛苦又当如何。 “我的伤并无大碍,”衍虚见桂圆臀下的被褥都渗出一块阴影,知道她憋得难受,更怪起自己刚才的举措太过冲动,“是我诿过于你,与你无关。” 说完,抿唇,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你可还要” 言犹未尽,便听得微弱的一阵“嘘”声。 桂圆涨红了脸,尽量把脚往回收,想踩住那道不住往床边延伸的水流,以此把它藏起。 明明不想这样的,明明很努力在控制住欲望了,明明只是听大人说了半句话 可是就是忍不住,大人半句似是而非的问讯就足以让她欲火焚身,淫水横流。 “无事的放松些。” 衍虚明了她的羞耻,声音低低地沉下去,没再说话,也没有触碰到桂圆,轻轻扯过那被子,桂圆就一同被送了过来。 他将那兔球放平在床上,令她侧过身子,自己也在她身后侧躺下。 “放松些” 在她耳边重复着,男人扶起伞头,在阴户外轻擦。 待沾取了足够的润液后,寻到隐秘的洞口,阳锋顶开贝肉,缓缓插了进去。 “呃……呃!” 大人的呼吸就喷在自己耳边,桂圆半张着唇,欲眼迷离,被他温热的气息撩拨得不像话,下体一点点吞纳着,才吃了半根,呻吟就猛然变得尖锐,鲜虾似的一个扑腾。 “哈……哈……” 喘着粗气,手脚绷紧,屁股夹着那根棍子,抽搐了许久。 “放松……” 衍虚被她夹得狠了,也有些受不住,停止片刻,变出她的尾巴,食指和中指夹着,揉了两下。 “嗯……” 兔子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走了,穴口松开,衍虚捉着她的腿弯,继续往里送。 “大人,到,到底了” 桂圆柔顺地贴在枕上,因为腿就折在上身前面,所以大人进去的时候,腹部鼓起的触感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大腿上。 衍虚这次进得格外缓慢,她不知道他是因为昨夜私处的磨伤而有意放缓了速度,还以为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咬牙忍耐着,直到好像肚子都要被戳穿,才双手紧扣,哀哀地叫唤了一声。 想让大人快些,想自己动,可是妖精犯了错,要被道士收拾的。 这样毫无反抗的境地,哪怕知道身后的人就是大人,心也情不自禁悬起来,倒有些往日没有的刺激。 她像是一颗成熟到濒临腐败的果子,被放到捣臼里,那粗大的杵棍一舂,就榨出了许多甜蜜的果汁。 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充血的肉贝已经扩大到极限,淅淅沥沥的春水毫无间断地随着杵棍的捅入而浇在肉粉的囊袋上。 衍虚彻头彻尾徐徐进入了两叁轮,桂圆就受不住了,摇头痛哭,手抓着脚踝,收着肚子哀求。 “大人,桂圆错了,桂圆再也不耍小聪明了,不要这么惩罚桂圆,求大人快些,快些入桂圆的小穴,呜” 她收着肚子,衍虚出不去,抽泣的时候,带动臀部也摇动一下,软硬相接,顿时美得直哼。 这下算是得了技巧,她立刻在能够活动的范围内,不断缩放肚子,摇摆娇臀。 “呃” 衍虚本就入得不算通畅,还被这般利用,只闻得水声“咕唧”,当下憋得浑身伤口都一跳。 既然兔妖也受不了,他便也不再收敛,抱着她起身,肉棍插着那肉球,快速进出。 “太快了!大人再慢些!那里又会被磨肿的!” 慢的时候求快,可真快了,桂圆又承受不住了。 平躺时衍虚还能控制着深浅,等站起来,却是连他也无法决定进入的深度,桂圆团成了团,一整个被他托在怀里,不断抛起接住,入得又快又深,阴户都被拍麻了,难受至极,泪水越发汹涌。 手指掐着脚踝,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方才还觉得这些半蛇的叫春太过响亮,轮到自己,却成了百步笑五十步。 偏道士系绳的时候捆得十分牢固,手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她连想找个东西扶着都做不到,只能颠颠地上下,哭成个泪人。 衍虚这时已听不到她的求饶,等不及她缓缓落下,索性手背抵着墙,将她锢在墙边,就着那姿势疯狂挺腰。 只记得桂圆之前让自己“快些”,“啪啪”地击打着,囊袋都快送进去,果汁泛着腥甜的沫烂,飞花四溅。 桂圆麻过那一阵,感受却更加强烈,感觉下面都被操出了一个大洞,骨头也快被震碎。 她抬头索吻,道士没有看到,备受冷落的唇瓣只好重重落在男人爆着青筋的下巴。 “大人,桂圆的嘴巴也要” 又是哭闹起来,衍虚背脊一酥,被她磨得无计可施,只能低下头,叼住她的唇瓣,重重地吸,狠狠地吻。 桂圆被大人的气息包围着,幸福得闭起双眼,小舌头伸出去,涎水和淫液都失了禁,随着男人操弄的幅度,一波一波地往下泄。 泛滥的小穴一抽一抽地描绘着洞里的巨龙,等到那硕大的龟头翕张起来,桂圆臀部用力,夹紧衍虚,舔着他的下唇,等待白灼的灌入。 “大人,桂圆准备好啊!!!” 却是她的邀请更加刺激了男子,衍虚腹部发力,脊椎一麻,入至最深处,咬着桂圆的肩膀,闷哼着射了进去。 精液一波未平,一波又入,半晌,他才重新动作,“啵”地一声,抽出湿透的男根。 桂圆在他怀中濒死般抽搐着,透明的瀑布倾泻而下,乳白的浑浊夹杂其中,时断时续,久久不停。 免·费·首·发:po18gw.νip [щοο⒅.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