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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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双唇就要触碰到他那狰狞的物件,我的动作一顿,又忙不迭抬手抵住他的小腹,我恨得牙根痒痒,道:“你……你要不洗一下……” 谢明澜的动作一顿,像是忍不住莞尔,道:“怎么连你自己的东西都嫌……” 不过这次不用我再说什么,他俯下身在我唇边狠狠亲了一下,带了些自觉或是不自觉的亲昵,小声道:“洗就洗。” 说罢,他深深看了眼苏喻,当真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迈下床去了。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我这才回眸盯着苏喻,无声抱怨道:“你作甚?你我二人独处你都不怎么……不怎么……”我生生将“发情”咽了下去,含糊道:“怎么偏偏今天……” 苏喻与我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时至今日我已经分不清了,他不论在人前人后,在大多时候都算得守礼禁欲,那分寸拿捏的,甚至都让我产生我与他清清白白的错觉了! 可是这个人偏偏又总在一些不合时宜的地方…… 苏喻见我不说了,带了些自嘲地一笑,缓缓抚上我的肩背,他一寸寸凑到我的耳边,气声道:“你我二人时倒也罢了,我明知你对我无意——如今却是因为我……”他停了一下,接下去道:“我也是常人,也会生妒。” 我有些愕然地望向他,他说完这一句,微笑着垂下眼帘,在我脖颈肩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握着我的手掌按到他的下身,入手只觉一片滚烫硬挺。 他也望着我的手,长睫微微一抖,方抬首对我浅浅笑了一下,那双温润的眸中满是万般情意,极情深,却又极清醒。 “苏喻……” “嗯,”他应了一声,又低低道:“嘘……” 说着,他轻轻自身后压住我,双手拂过我的胸膛小腹,道:“我不会弄疼你。” 我沉默着半晌,算得默认了,却忍不住口中抱怨道:“听你胡扯,你哪次没有……弄疼……” 话还未说完,便被苏喻按着跪伏在床上,他一手移了下去,我只觉一个滚烫长物在我股缝中来回抽送着,一蹭便大一圈,令我十分心惊胆战。 察觉到他的视线在那处来回巡视,我一想到他在看什么,便当真觉得有许多羞惭了,忍不住强撑着颜色道:“你……要弄就弄,看、看什么?” 他闻言,按着我身侧的床板俯在我背上,轻抿着唇道:“在看……你那处流出来了,沾到我的东西上了……” 我气得无力一锤床板,怒道:“我不是真的在问你!!” 苏喻在我耳后轻轻一笑,道:“我知道。” 不等我回答,只觉后穴又被什么粗大的东西撑开,那物好整以暇地一寸寸顶了进来。 他做着这种事,却若有所思道:“倒是……最顺利的一次。” 说着,他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颌线条流连半晌,微微一带,再次与我唇齿纠缠起来。 苏喻不似谢明澜,他向来温柔妥帖又有分寸,我被他弄的倒也不算难受,只是我一向不怎么能从这事上寻到乐趣,除了在谢时洵手上,多数都是要被摸前面才能出来,故而此番不算难受是不算难受,再多的也没有了。 这次他刚插进来,水声便黏腻地响了起来,我更觉羞耻难忍,苏喻似感受到我的隐忍,复又抚上我的性器,如此被照顾着,我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迷蒙间,床边一矮,我抬眼望去,只见一具年轻的身体跨上床来,他刚沐浴完,浑身都冒着水汽,只用外袍松松罩了,隐隐露出精壮的胸膛小腹。 他见我与苏喻这般情状,虽不算惊异,但面色也不由得一沉,他似忍着什么,抬手揽过我的后颈,一言不发地又把我往那处带去。 他这沐浴的倒是干净,连全身龙涎香都洗去了,故而这次我再无什么理由可推拒了,只得把眼一闭,张口含住他的性器。 甫一含住,谢明澜便控制不住似的吸了口气。 我盼着他早点完事,只闭着眼回想那日如何侍弄谢时洵,当下便轻舔上他柱身上的一道道青筋,他到底是年轻,只舔了没两下,那物已然大了两圈,颤颤地昂扬起来,更甚者,不知他看到了什么,那物甚至轻抖了两下,十分恶心可怖。 “呃!”我的全部心思都在谢明澜身上时,苏喻忽然撞上了我体内那敏感之处,我顿时停了动作,呻吟出声。 谢明澜冷冷望了一眼苏喻,开口却是对我道:“……张口。” 我不明所以地依言张开口,他缓缓摩挲着我的下巴,微一挺腰,那巨大的覃头已然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苏喻不知有意无意,每每扶着我的腰轻顶上来,都正巧迫得我吞得更深,然而那物太大,他俩再如何相迫,最多便是那般了! 我的眉心蹙得越发紧,满心想着让他赶紧完事,勉力前后吞吐着他的覃头。 哪知直到我的下巴都酸痛不已,他仍是没有泄出来的意思,不但他没有,苏喻在我身后的呼吸亦是平稳。 似乎三人中,只有我苦不堪言。 就在我几乎被气得要翻脸之际,却觉谢明澜伸出一根手指划着我的脸颊,又意有所指地抚上喉结。 我微微一怔,忍不住抬眼看他神色。 就在此刻,他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些许诱哄般的口吻道:“让我进去这里……好不好?” 我怔忪后,便是大骇。 谢明澜不顾我的失神,他慢慢褪去外衣,将那名贵的乌纱罩衣向我身上丢来,只一瞬间我便似被一片乌云笼罩了,不知他的手劲怎么就那么巧,那乌纱正正蒙住我的鼻尖以上。 透过这层黑纱,眼前景象倒是添了一层虚幻朦胧。 谢明澜的手指仍是不住流连在我喉间,只是隔了这层外衣,他便只显出一个如雕刻般的轮廓,有那么一瞬间,竟与谢时洵的影子交叠到了一起。 这事……我是尝过谢时洵的厉害的,那次在镜湖小苑的藏书室,我跪在他面前被迫张开喉咙,以一种不能再卑贱的模样,放任他的性器在我喉中抽插。 我只记得那次实在吃了不少苦头,唇角都被撑破了,连同喉咙一起疼了几日,那滋味十分不堪回首。 思及至此,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得口中还含着谢明澜的物什了,忙连连后退想要吐出来。 正在此时,身后的苏喻忽然在我肌肤上张开五指,随后毫无预兆地探上我的肋弓,就那般隔着墨色外衣用力抚了下去。 我终归是习武之人,肋弓从来都是要害所在,如今骤一被摸,好似被偷袭一般,我浑身猛地一颤,听得自己喉中轻呼了一声。 谢明澜却趁着这转瞬即逝的空档,猛然出手按住我的后脑,毫不留情面地向他小腹按去。 “呜!!”我只觉一个坚硬的火烫肉刃直直贯穿了我的喉咙,激得我唰的一下淌出满脸泪水。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模样必然狼狈至极,然而谢明澜不但毫无愧疚,反而像永不知餍足,只顾挺着那根性器一寸寸碾过我的喉道,向着更深的地方肏去,几乎令喉咙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我顾不得眼前扭曲的景象,只顾急促呼吸着,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仿佛溺水之人一般胡乱挣扎着向后退去,谢明澜哪里肯依,他索性更加用力禁锢我的后脑,不给我一丝推却的机会。 我满心恼怒,但还不等举措,身后那人的性器骤然猛烈攻击起那处来,连带着我的身子也不能自已地被撞得向前扑去,以至于鼻尖都抵上了谢明澜的小腹。 谢明澜倒似承受不住似的仰过头用力大口呼吸着,呻吟出声:“啊……啊……我的小——” 后两个字隐在他喉间,半个字也未曾吐露出声。 他不知缓了多久,又伸出两根手指抵着我的喉结,尾音轻轻颤着,道:“你看……” 看……看个屁! 被他俩这般玩弄,我凶性早已压制不住,不管不顾地就要狠狠咬下他的孽根,可是那火杵一般的玩意插在我喉中,我的下巴仿佛被卸掉了似的,只能无力的张得不能再大,再也腾不出一丝力气。 “嗯……啊……”谢明澜倒像是与苏喻有了默契,他捏着我的喉结,一下下的抽送起来,我闷哼半晌,他更是动情,光听他那呻吟喘息,倒像是我欺负了他! “……能感受到么?”他抬手拭去挂在我腮边的泪珠,极温柔地问道:“这里……” 说着,他又搔了搔我的喉结,接下去道:“每次我进来……这里都会显出我的形状。” 我只当他又说疯话,当真是理也不想理,但是他不知为何,愣是给自己说得更是激动,那深插在我喉间的鬼东西竟然都亢奋地抖了两抖。 谢明澜这厢莫名激动不已倒也罢了,苏喻的呼吸竟也沉重起来,他像是成心与谢明澜作对,一把按下我的后腰,一下下狠插起来。 我本就浑身酸软,被他一按当下便险些跪不住,可是前有谢明澜后有苏喻,皆不是好相与之辈,这两人赌着气似的胡乱猛肏起来,仿佛要将我拆成两半,屋内淫靡水声不断,大床亦是吱呀响得像是会随时塌掉一般。 如此这般我生生捱了许久,忽觉掌下谢明澜的大腿轻轻颤抖起来,我心下一松,心道:终于要完了。 偏偏他忽然手臂一收,固定住我的后脑,迫我将他那根吞得最深,如此就不再动作了,只颤抖着喘息着。 我怔了一瞬,待反应过来登时险些气得厥过去,心中大骂道:你缓个什么!!难不成在苏喻之前射了就算得输了吗?! 恰有一阵狂风骤起,不知是不是窗子没有关好,便被那风吹拂了进来,霎时,我忽觉身上一轻,只见那风掀起了我身上的黑纱罩衣。 被这般一吹,我顿时有些害冷,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眼泪莫名掉得更凶了。 泪眼朦胧间,我被苏喻顶撞得耸动着身子,不经意地抬眼望向谢明澜。 谢明澜原来也在垂着眼看我。 失去了那层黑纱之隔,他的面容便全然落在我眼中了,只见他脸颊一抹绯红,寻常时总是黑沉沉的眸子此时已然微湿,他此时正轻咬着下唇,似在竭力抵抗着什么难言的快感。 奇怪……如此情动不已的模样竟衬得他带了几分妖冶的美色。 这般猝不及防地与他四目相对,他也像是有些意外,微微一怔。 下一瞬,我只觉一股激流喷射在我的喉管中,呛得我险些窒息。 我自是不愿意咽下他那玩意儿的,奈何他插得太深,迫得我不自觉地吞咽着,可是那物横在喉中,我无论如何吞咽,都吐不出来,反倒像是按摩讨好他的性器一般! 谢明澜果然低低抽着冷气,似爽到失神,不但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越发挺动腰身,一股股激流不断喷射,半晌都不曾停歇。 终于,他的性器在我喉间又是狠狠一抖,射出了最后一股。他的手指一松,我连忙吐出他的那根东西,伏在床边不停干呕着,懊恼地将手指伸到喉间,试图吐出那些恶心东西。可是不论我如何找补都是徒劳。 谢明澜有些餍足模样地倚着床头,他伸手来回摩挲着我的唇角,有些小心翼翼道:“破了……” 我更是气愤,一手捂住唇,不肯再让他触碰一下。 我正与他赌着气,就在此刻,身子却被苏喻扳过去,被他仰面按在床边。 “我也……”苏喻把我抱在怀中,他的怀抱仍满是让我熟悉的温柔气息,然而我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胯下攻击更是猛烈,抚着我性器的手指亦是狠命撸动起来。 如此水火交融中,他尽量平稳着音调,安抚般道出下半句:“要到了……” 说罢,果然狠狠一撞,死死抵住我的臀,便也泄了出来。 他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也像是要和谢明澜攀比似的,亦是泄了那许多在我体内,直到我承受不住得扭动起来,他才轻轻松开我。 经此一役,我只觉全身像被马车来回碾过几回,一根手指都已经抬不起来了,只不住的仰在床上喘息,半晌才觉得原来我也泄了,只是体力消耗太大,这次白浊只是失禁般涓涓淌了出来,十分丢人。 苏喻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拉过一床云被掩住我,柔声道:“苦了你了,我去给你倒水。” 说罢,他披了件外衣,下床去了。 我全身冒着热汗,觉得那床云被实在多此一举,竭尽全力才拔开些许,只拉到腰间,我顾不得谢明澜看我的眼神,自顾自阖上眸子缓着气力。 哪知我不理他,他却偏要来烦我。 谢明澜挨挨蹭蹭地挪到我身侧躺了,闭着眼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流连在我面上,终于,他抬手轻拭着我的眼尾。 “别碰我!”这句说完,我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如此沙哑。 我睁开双眸,见谢明澜有些手足无措似地看着我,我撇了撇唇,只觉喉咙和唇角仿若被火烧似的疼,更是懒得说话。 我不是要骂他,是我的身子向来如此,泄了之后是碰也碰不得的,我懒得和他解释,只是双臂勉力撑着翻过身,颤抖着在床上爬了爬,想离他远点。 哪知我刚爬了一小段距离,只觉一阵阴影将我笼罩起来,不待我反应过来,那人再次覆身了上来。 “你!”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回身一肘击去。 只听谢明澜闷哼一声,我心底一惊,见他有些惊愕地捂着脸颊,才知这下竟正正击在他脸颊上。 我万没想到他这样的身手,愣是挨了这一下,又觉得他是自找的,十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