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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从墙缝里走了出来,说道:“师兄,眼线都解决了,可以出来了。” “啊?”什么时候解决的? 只见雾气中那道黑影一挥手,一具无头尸砸在不远处,动弹几下后站了起来,没有方向地到处乱转。 峭寒从夜幕中走出,一手捧着颗头颅,那颗头颅的皮囊消失慢慢化为白骨,他仔细打量片刻后,嫌弃道:“一点也不好看,颚骨太高,就没一个生得好看的。” 阿九道:“他们身上有尸傀术的痕迹吗?” “有的。”峭寒将那颗骷髅头递给阿九,指了指头顶:“这里有个很细的孔,被银丝穿透过。” 宋祁也凑过去看了眼,诉他直言,他实在没看到孔在哪。 阿九没去接那颗骷髅,并拉着宋祁离远了些,问道:“人呢?” “藏起来了。”峭寒将骷髅头捏了个粉碎,道:“我一时不慎泄了踪迹,跟他交了次手,对方是个活人,双腿有残,但修为颇高,能同时操纵上万名尸傀,或许还能更多。” 宋祁道:“你们查到哪一步了?”他觉得有些脱节,感觉好像不太能跟阿九他们的对话接上轨。 阿九道:“师兄,我怀疑,池俞佑的背后,或许还有其他人。我的猜测太离谱了,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你先透露一下,池家的事跟玄真派是不是有渊源?” “或许,跟我来。”阿九拉住宋祁的手,将他带到阴宅的后院一个比其他地方还阴森许多的院落前,道:“这里是池家的祠堂,师兄仔细看看灵牌后面的介绍。” 迈入这个房间,周遭的温度都要低上好些,宋祁点亮一根蜡烛,举着转到灵台后面,挨个照了过去,看到其中一个年代较近的灵牌后,有玄真派三个字。 宋祁打眼扫过原本没太注意,反应过来后连忙转回去看那上面的介绍,上书这个灵牌的主人是玄真派第十二代弟子,后任宗主一职! 宋祁愣在当场,快速计算了下辈分,他是第十四代,十二代就是师父的上一辈,师父的师父不就是他师祖?! 惊愕之下,宋祁失重地往后退了几步,被阿九扶了把,接过他手里的蜡烛,道:“师兄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么?” 宋祁摇了摇头,心乱如麻:“师父那一辈死伤众多,几乎成了玄真派里闭口不谈的禁忌,我也只知道很少一点内幕,师父更是从没对我们说过关于师祖的事。” 只是偶尔从师父口中听到师祖的一些言论,觉得对方应该是个很理智到无情的剑修。 “或许,邱鹤比我们知道得更多些。”如果宋祁有原主完整的记忆,应该也能记得不少,但其一是原主那个时候也只是个小孩,不怎么记事,其二是宋祁自从突破羽化境后,关于原主的记忆就薄弱了很多,大多数宋祁能回忆起的,都是一些很奇怪且模糊的记忆。 到底是他们的师祖,宋祁还是转到正面去朝那个灵牌拜了拜,唏嘘道:“他的灵牌本该放在玄真派的祠堂中,而不是藏在这样一个阴暗狭窄的地方。” 阿九莫名所以地问道:“师兄,如果玄真派没了,你会如何?” “大概是四处游荡,说不定哪天碰上个小山门,进去当个长老混日子吧。”宋祁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玄真派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不可能说倒就倒了。 哪怕原文中,玄真派是真的突然就从八宗除名,但宋祁总觉得很不真实。 阿九笑了笑,道:“这样也挺好的,很适合师兄。” 宋祁道:“我会尽量不让这种事发生,你能跟我说说,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发现吗?” “除此之外,我还查到当年容鸾生的是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位偷偷送了出去,另一个胎死腹中,所以在池家的族谱上并无记载。但本该胎死腹中的那个孩子因为容鸾的尸身被保存了下来,他也成了半死不活的魂婴,被池家长子养在阴宅中。” 宋祁道:“那个魂婴还在这宅子里吗?” 阿九面色沉重下来:“或许师兄你已经见过他了。” 这话说得太恐怖了,宋祁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苍白:“你......你别吓我。” 阿九噗嗤笑出了声,道:“师兄别怕,魂婴会随着修为的提升而不断凝实躯体,同正常人无甚差别,除了阴气重些以外。师兄好好想想,你可曾遇上过什么阴气很重之人?” 这......说得不就是池俞佑嘛? 可是,原文中池俞佑并不是魂婴,而是一个正常的活人啊。 阿九道:“师兄不必太过诧异,我看过你那个画册,知道师兄因为机缘巧合能预测到很多事情,也正是因为看过那本画册,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说着画册,宋祁冷汗都要下来了,但随后又听阿九给他找好了理由,宋祁稍微松了口气,并快速转移话题:“什么怀疑?” “我怀疑池俞佑是被人操纵的尸傀,他并不会尸傀术,而真正会尸傀术的人,一直藏在阴宅中。” 阿九刚说完这句话,一股阴风猛地灌入祠堂中,吹得陈旧的帘幕扬起,飞灰几乎迷了眼。 一声猫叫划破夜空,下一秒无数银丝破空袭来,阿九抱着宋祁倒飞出祠堂,落在屋顶上,血红的大刀飞了出去直直砍在袭来的银丝上。 那银丝细如蚕丝,却坚硬无比,更要命的是还极韧,锋利的大刀与之相撞,擦出刺眼的火花,撞击声让人牙酸,也没让银丝断裂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