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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难伺候的主,苏巍澜都遇到过,像程晓羽这种清高的,苏巍澜觉得还算好应付的,只是如何增进两人的感情,解开其中的隔阂,颇让苏巍澜头疼。 那次聚餐不欢而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降至冰点,程晓羽那天说的话,苏巍澜如今都历历在耳,如今的程晓羽可谓是打他的脸,打的啪啪响,可是苏巍澜不是小孩,知道这种事情没有对错,谁强谁就有理。 当初闹翻是觉得程晓羽太过理想化,喜欢意气用事,不是做大事的人,因此断定他没什么前途可言,哪里能料到程晓羽居然一飞冲天,成了上河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 加之顾学仁对苏虞兮情有独钟,而苏虞兮和程晓羽又是关系亲密的兄妹,这苏家二房水涨船高,已经是苏巍澜不能得罪,只能巴结的了。 作为一个不算顶级权贵的世家子,见风使舵是必备技能。 从苏巍澜懂事起,苏长青就对他说:“人要识时务,千万不要拎不清自己的斤两。看清楚形势,不行就跑,跑不掉了就硬着头皮上,古今成大事者,无不善随机应变也。或水来土掩,或兵来将挡,或扮傻充愣,或明知故昧,或倚题发挥,能刚能柔,能屈能伸,能进能退,即不固执已见,亦不违势逆行,凡事随势而作,当变则变,以变立变,如此则无事不可为,无住而不胜也。”苏巍澜对苏长青的教诲一直牢记在心,这也是他成长至今的行为准则。 如今程晓羽不仅是他必须借力的一方,更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捧着哄着才是他应该做的。 一路上苏巍澜有意的调和和程晓羽的关系,加之苏巍澜本就很能侃,见识广博、学识不差又思维活跃,所以即使是贫嘴,也很是很高雅的幽默,因此一路上气氛还算愉悦,也幸好苏巍澜能侃,要不然程晓羽觉得只有自己和苏长河的话,估计谁对谁都没有话说,气氛要多尴尬就会有多尴尬。 到了清水井胡同,苏巍澜将车开进院子,苏家老宅是三进院落,分为内宅和外宅,苏长河和周佩佩在内宅有固定的房间,苏巍澜则领了程晓羽朝东侧的厢房走去。 周佩佩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苏长河拉了周佩佩一把,叹口气道:“慢慢来吧!” 程晓羽自然不知道内宅、外宅,厢房、正房的区别,苏巍澜带他去的东厢房,算是苏家的客房,因此从安排上来说,也还是认为程晓羽不过是客。 程晓羽并不清楚其中的含义,其实也不在乎,他只希望快点混过了这个年,进了这里他就觉得不自在…… 苏巍澜一边领路一边对程晓羽推心置腹地说道:“晓羽,你不要对哥哥有成见,毕竟我们两个成长的环境和时代不一样。我们那个时代,大家都想当个坏孩子,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年轻还是比我们大的人也挺想当坏孩子,反正大家都想当坏孩子。但其实大家本质都挺好的,人人都有一张狰狞的非要努力当坏孩子的脸,但其实也没做过啥特别出格的坏事,最多也就是为了兄弟义气打打架。但你们这个年代和我们那时不一样,大家都想当好孩子,我看这个社会上没有人想当坏孩子。当年当坏孩子的劲儿,现在就显得特别傻了,人家会说你有病吧。虽然现在脸上好像都挺好的,挺温柔的,谁也不得罪,但是好像内心都挺骄傲的,谁也瞧不起。你别否认,你也是这样,小兮也是这样,包括顾学仁也是这样,我觉得这个区别还挺大的。但是我没法判断说那是因为我们年轻,还是因为那个时代确实是那样。因此我想我们只是因为代沟产生了一些沟通上的问题,过去的事情你也别放在心上,毕竟将来进了族谱,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 程晓羽心道:“别人稀罕姓苏,我可不稀罕,若不是因为苏虞兮,我才不会来这暮气沉沉的宅子。”但嘴上却说道:“巍澜哥,哪能啊,我只是不擅长交际而已,其实我挺羡慕你这样能说会道的。” 苏巍澜见程晓羽睁着眼睛说瞎话,程晓羽的嘴炮他可是见识过的,也知道一时间无法改善程晓羽的感官,只能徐徐图之,也就笑道:“那就好,这过年期间,我们两兄弟多亲近亲近,四九城里什么好玩的地方,哥哥都带你去见识一下。” 程晓羽笑了笑道:“这个就再说吧!能在京城待多久,都还没个准呢!” 客房到了,苏巍澜也就没有在邀,说了声:“到了”,就替程晓羽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传统的装潢风格,程晓羽进了屋子随手将旅行袋放在转椅角凳上,这凳子木色沉郁入手极沉,再看看四周的家俱,应该都是极上好的红木打造,整个房间看去简约朴素,不过还是从骨子里透过不同寻常人家的奢华来。 房间是个套件,不仅有洗手间,还有个书房,遮满墙壁的书橱里,摆满了不少藏书,古今中外应有尽有,似乎是梨花木所制的书桌上除笔砚之外,再无他物。 程晓羽并没有练习过毛笔字,但也看的出来书桌上的这方砚品质极佳,雕獅镇纸也栩栩如生,一看就不是凡物。 苏巍澜又招呼了一个人过来,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性,穿着灰色布衣,挽着发髻,很有旧时代的影子,苏巍澜对程晓羽说道:“晓羽,你有什么要求就对素芬姐说,她算是半个管家。” 程晓羽点头,也米有多言,走进卧室看了一眼,被褥、床罩等都是闪亮的白色绸缎,显然都是新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