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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所,这是怎么说呀,我们都是在执行公务,这人都被你骂走了,接下来还怎么强拆。” 动迁办的这个领头人虽然对刘所长的所为不满,但他的职位和刘所长相当,又没有刘所长的强势,所以只能忍气吞生,并不敢对刘所长提出强烈的置疑。 “张主任,我们警察的职责是维持强拆现场的秩序,没有义务为这些人碴当保姆。执行强制拆迁也应该依法进行,执行人应该是具有执行能力的人,而不是地痞流氓。如果在我的眼皮底下发生流氓恶棍和村民械斗的流血事件,而置若罔闻,上面追究下来,你让我情何以堪。” 陈宇星本来对刘所长好感大增,但是听了他这一番话不禁大失所望,这只是一个洁身自保的官场油条,并不是国家正义的化身、人民的公仆,这样的人在现实的官场虽然可用,但是不堪大用。 “这人都走了,我们还怎么强拆?” 还没有等到刘所长回答,陈宇星在旁接话道:“这位张主任,如果没有地痞流氓的协助,政府就不能运转了吗?你的逻辑好奇怪呀,看来你应该和他们蛇鼠一窝、一丘之貉吧。我问你,国家的行政机关在执行公务的时候,什么时候允许地痞流氓参与了,这是你个人的行为,还是你们单位的集体决定?” 陈宇星气度不凡,身边又有六、七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以上的高大汉子,让动迁办张主任一阵心惊,他闹不清,这个风度潇洒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历。但他心中也有计较,省市的有关领导,他都能够认个八九不离十,这个人并不在省市领导之列,再有他也太年轻了,不可能是可以管在他头上的高官,顶大天是一个官二代。但是对了气宇轩昂的陈宇星还是不敢过于冒犯。 “这位年轻人,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妄下结论,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地痞流氓,他们是经过工商局注册的合法拆迁公司,是受雇于我们动迁办,到小李村来执行公务的,并不是你说所的地痞流氓。” 陈宇星已经从看热闹的人群中走了出来,来到棋山派出所刘长胜所长的面前。 “刘所长你怎么说。好像你说过,这些光头人,每人判个三年都不为过。” 刘所长可不比张主任精神大条,否则他也做不出来刚才的举动,他对每一件事都小心谨慎,生怕自己惹到无妄之灾。以他毒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了陈宇星的不凡,而且是一位绝对惹不起的主。 “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指教的。” 刘所长答非所问,他是要进一步了解陈宇星的底细,陈宇星也没有让他失望。 “卫东,把你的证件,让刘所长看看。” 陈卫东在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硬皮的小本本,上面一个金色国徽,下面一行大字“中央办公厅保卫局”。陈卫东打开小本子,竖着让刘所长观看里面的内容。 刘所长已经被小黑本的封面所震惊,再看到本子里的内容后,立即向陈卫东敬了一个礼。 “首长好,棋山派出所所长刘长胜向你报道,请指示。” “你当过兵?” “是,首长,我五年前转业的。” “稍息,我是首长的警卫。” 陈卫东向陈宇星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不要传出去。” 所长刘长胜很配合地点了点头,并且用敬畏的目光看了看陈宇星,他遵照了陈卫东的吩咐,并没有向陈宇星打招呼。 张雨绮一番针对张主任的话,无形中使她成为了村民的代表,这些人要动用公权力对她进行打压,让她心头不住打鼓,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 她在村民中心情繁杂地注视着场上情况的变化,当看到刘所长将凶神恶煞般的光头打手们打发走了,心中的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最起码今天的小李村和区动迁办的冲突不会演变成流血事件。 张雨绮是受高等教育多年,法律观念还是很浓厚的,这场为维护私有财产权利而引发的村民和政府的冲突,在官字两个口的社会中,普通的老百姓在法律上是无论如何也讲不过代表着国家和法律的行政机关的。他们可以将黑说成白,将白说成黑,最后吃亏的总会是这些可怜的百姓。 她虽然社会经验不多,但是她所听到的和看到的社会黑暗面并不少,以权代法,以权谋私,颠倒黑白,栽赃陷害的现象成为了这个社会的常态。老百姓有苦无处说,有状无处告,社会缺失了最基本的公正,本应该公平、公正,纠正社会畸形的司法机关成为了最不公正最为黑暗的所在。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者,这无疑将华国的百姓推入到了更黑暗的深渊,做着无谓的挣扎。 她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如果因为维权而受到打击迫害,她将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国家,即使在法律相对公平和公正的社会中,从事最底层的卑贱工作,也不在这个没有人身权利,没有个人尊严的国家呆下去了。 但是风回路转,光头党的撤退,让她看到了希望,刘所长的义正言辞,让她仿佛看到了一缕阳光,正在突破这黑暗的夜晚。 她一直处于精神紧张状态,并没有注意到早就出现在围观群众中的陈宇星,陈宇星的突然亮相,对张主任一针见血的揭露,让她是又惊又喜,仿佛有了坚强的依靠,就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