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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比宇星更了解郁聪,他不仅对郁聪的三代血亲都做了仔细的调查,而且随时监控着郁聪的言行,包括郁聪和自己老婆说的调情话,卫东都一清二楚。 “东哥虽然话不多,但是你车开的可是真好。再差的路况,也感觉不到颠簸。” 郁聪感觉这辆中华车坐起来比奔驰还要舒服。他把原因都归结到了司机陈卫东身上,认为他的驾驶技术出色,车开的平稳安全。 殊不知,这辆车已经不是原来的中华车了,政府配置的中华车,现在存放在宇星家的车库里。而这辆车是由综合舰制造的,只是披着中华车的外壳。 “为老板服务,应该尽心尽力。” 陈东回答的很格式化,又很坚定。郁聪无形中也受到了卫东的忠心耿耿思想的感染。 …… 陈宇星在陈鸿声的引领下,来到了陈鸿声的办公室。宇星坐到沙发上,将两脚放到了茶几上,深深地伸了个懒腰,感觉格外的舒服。宇星也意识到这种行为很不好,但就是改不掉在党派省委养成的这种坏习惯。此时的陈鸿声也没有闲着,忙着为宇星冲煮着咖啡。 “鸿声,说说‘益生素’的生产和销售情况。” 陈鸿声将煮好的咖啡放到宇星的右手边。 宇星用咖啡匙在咖啡中搅拌着,问笔挺地站在他身边的陈鸿声。 “阁下,‘益生素’上月共销售了18万支,销售额为430多亿,成本只有1500多万,但我们对外声称是140亿。这个月20多天已经销售了超过15万支,销售额近380亿。到现在为止总共销售了33万支‘益生素’,销售额810多亿人民币。接近了我们对外声称的40万支的年产量。下一步我们的生产规划和销售策略还请舰长阁下决定。” 陈鸿声简要地向陈宇星介绍了‘益生素’的生产的销售情况。向宇星请求下一步的公司发展策略。 “公司的二期工程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宇星没有贸然做决定,而是先了解公司二期工程的进展情况。 “二期工程的基础建设现在已经基本完工。在二期工程的建设过程中,我们雇佣了多个工程队,厂房的建设、路面硬化、绿化工程、围墙建设同时进行,由于我们资金支付及时,所以工程队都是满负荷工作,工程进行顺利,这两日即可全面完工。剩下的就是等待中央智脑派遣工程机器人安装生产线。” 宇星思考了一阵,对陈鸿声道:“根据市场的需求量,统筹安排我们的产量,只要有需要我们就满足他们的要求,以最快的速度筹集资金,我还有大用途。” “是,阁下。按国内外对‘益生素’的需求量,以每月20万支到25万支为宜。每年六十万人的治疗药物,对近亿癌症患者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是却正好可以使有能力购买药物的人群市场保持饥渴的状态。这样即可以达到筹集资金的目的,又可以使‘益生素’的紧缺性得以保持。” “‘益生素’二期生产线什么时候上马,这些都由你来安排。公司其他药物的情况怎么样了?” “国家药监局已经通过了‘肾康’的一期临床实验申请,‘肾康’的临床实验,我们没有重复‘益生素’的宣传套路,而是按部就班地进行,我们要等三期临床实验结束后,再进行药物的宣传和销售。这是老爷定下的经营战略。” 宇星将喝了大半的咖啡杯放到茶几上,陈鸿连忙又端起杯子到咖啡机旁又为宇星调制新咖啡。 宇星冲着正在忙着为他调制咖啡的陈鸿声背影道:“这样也好,‘益生素’已经让世界为之疯狂,如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疯狂一次,对公司并没有太大的好处。” 陈鸿声已经调制好了咖啡,放到宇星面前的茶几上,又笔挺地站在宇星的旁边。 “‘创伤膏’现在正在进行三期临床实验。一周前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军方的耳中,总装备部通用装备保障部四局已经派员到奉京医院进行实际观察。 就在他们进驻医院后的第三天,发生了一件事件,使他们对‘创伤膏’更加的重视了。” 宇星来了兴趣。 “说说,是怎么一件事?” 陈鸿声脸上露出了微笑,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那天,在市中级法院门前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一个青年将另外一个青年刺成重伤,二十多厘米长的尖刀刺穿了伤者的肝脏,造成大出血。说来也是巧合,当时正好有一辆奉京医院的救护车路过这里,被伤者的朋友拦了下来。 当时在救护车上的医生并没有携带任何抢救器材和药物、血浆,但却有一盒公司的‘创伤膏’临床实验注射胶体。而这位医生也正好了解‘创伤膏’的使用方法,情急之下,他为作者注射了一支‘创伤膏’胶体。并将伤者紧急送往奉京医院,车程不过十分钟左右,到达奉京医院后,伤者的流血状况已经停止,并且神志清醒。 在进行紧急手术的过程中,主刀医生惊奇地发现伤者的伤口已经封闭,血管已经修补了破损。即使不进行手术治疗也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并且当医生将手术刀口缝合时,又惊奇地发现,刀口以人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这名医生并没有参加‘创伤膏’的临床实验,以为伤者的体质特殊,就将这一现象向院领导做了汇报,同时也惊动了驻奉京医院的总装备部通用装备保障部四局的代表。他们赶到手术室并且询问了送伤者过来的救护车医生,这才得知是因为注射了‘创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