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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舒服的要命,说不好奇是假的。 他没答话,嘴唇却抿得更紧了,看林郡的眼神也象看敌人一样抗拒而戒备。 林郡滚烫的掌心和低沉性感的嗓音都像是隐秘的武器,拼命地拉着他往陷阱里坠。 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腕上,专心地想要挣出来。 可林郡下句话却又将他炸成了烟花,他依然用那种让人无法招架的嗓音问他:“以前不是一晚都不能空?” 傅久九只觉这话似一股电流般,让他头皮发麻,心尖发颤。 愣神间已被林郡半拥着带到了床边并按了下去。 林郡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弯腰将他笼在身下。 傅久九被困在那片狭小空间里,只能将身体后仰,反手撑在床上。 他抬眸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又是急怒又是无措,慌张可爱的像一只小白兔。 太可爱了,又太可怜了,太能激起大灰狼心底的暴戾本性了…… 傅久九是在勾引他吧?谁说他演技不过关的?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欠教训! 傅久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林郡眼中是个什么样子。 他嘴唇微启双眼大张,知道这个时候说“离婚”二字不被允许,只得颤声道:“我不能跟你睡。” 他不能再跟他发生什么越界行为,两人已经离婚不说,而且随星原也回来了…… 他有自己的生活,也不想把自己扯进很狼狈的关系里面去。 林郡默了片刻,“为什么”三个字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 片刻后他诱惑般低语:“没关系啊,我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免费。” 傅久九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不正常了,大概大脑也不正常了,不然他怎么会问:“什么……什么别的地方?” 话一出口,他便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不由惊恐又可怜地往后缩了缩 “你不是最清楚吗?”林郡看着他,眼神里像蕴了两簇暗火:“我那‘按摩高手’和‘口技大师’的头衔不是你赐的吗?” “操!”傅久九的大脑空白了片刻。 他虽然是个处男,但并不无知。 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被蒸干了,是羞的。 他觉得心脏就要破胸而出了,是被林郡的语言和眼神逼得。 “你……”傅久九眼尾漫上红晕,被逼的很可怜,连骂人的声音都是软的,毫无威势。 “我怎么了?”林郡收了笑,眸子深得像海,话问的却很认真。 滚烫的气息扑在傅久九眼尾处,让那块白嫩的皮肤变成了一块血玉般,通透,明亮,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 林郡的眸子微微眯起,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逗他简直太有意思了,简直让人上瘾,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怎么?傅小九,用完就翻脸可还行?不认人了?”他又离他更近了一些,逼问道:“我那些头衔不都是你赐的吗?嗯?” “你再说,你再说,”傅久九声音打颤:“我……我要叫了。” “叫啊,”林郡偏了偏头,姿态游刃有余,和傅久九的紧张窘迫截然相反:“你在我家,你是我对象,你叫啊,就当是情趣。” 傅久九要疯了,他被逼得没办法,猛地翻过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变成了一只鸵鸟。 傅久九喜欢林郡很多年了,这份感情没有人知道。 林郡对他而言,是天上的月亮,太远了。 最开始,他不敢贪,只敢偷偷看几眼,为此,他加入了网球社。 可即便如此,他能见到林郡的时候也并不多,因为林郡高三了,要备考。 而且,每次林郡去打球,傅久九本就不佳的球技就会变得更烂。 偶尔他失了球后偷偷看林郡,会遇到林郡对他投来的,极冷淡的目光。 傅久九很羞愧,以至于后来林郡去打球的时候,他只敢坐在观众席上,偷偷看,偷偷在心里贪。 可十七岁那个夜晚,他在他母亲墓碑前哭过之后,便不想贪了。 因为林郡是那么清风霁月般的存在,他不能也不应该把他拉到俗世里,把他变得丑陋。 他是他的奢侈品,却不是必需品。 没有他,他也一样可以活。 可是忽然间,那么远的林郡一下子就近在了眼前。 好像随着距离的接近,他的光芒也会同步放大,大到足以炽伤他。 足以影响掌控他的感情,让他口是心非,不上不下,不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 这样的状态让他抗拒,却又无力抗拒。 原来,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心如止水,不会被任何人所影响。 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傅久九变成了一只鸵鸟,把脑袋埋在被子里。 不去看,便不会被吸进林郡那双滚烫眸子里。 他害怕被融化被吞噬,更害怕再找不回自己原来的样子。 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了,可小巧圆润的屁.股还在外面翘着。 像是邀请,让人不能不想入非非。 直到那滚烫的温度覆上那个位置,把他烫的浑身一颤。 林郡对傅久九不可能没有欲望。 但他懂得克制。 最初,他不过是想针对他的下马威做出反击,教训他的同时也顺便夹带私货满足一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