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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比海报上的明星加起来还要更好看。 “大哥哥。”终于,她鼓起勇气小小声问,“你是去双峰镇旅游吗?” 江越听到声音,转头看到小女孩,他微微一笑:“去见朋友。” 女孩被江越笑得脸色更红了,她操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你朋友是双峰镇人吗?镇上的人我都认识,我可以带路。” 江越笑着说:“不是。” 女孩有些失望,她憋了会儿又没忍住,继续找话说:“你朋友是到双峰山玩吗?最近雨季,可容易滑坡叻,你去找他要小心呀。” 江越点头,低头望着手机,女孩好奇瞥了眼,看到屏幕里的路景,她眨眨眼,很是疑惑。班里有些男生有手机,壁纸都是漂亮的女明星,怎么这个大哥哥壁纸是漂亮的男孩子呀? “大哥哥。”女孩忍不住问,“你要见的是女朋友吗?” 江越嘴角上扬:“不是。” 闻言女孩很是雀跃,还没来得及开心,江越又说:“男朋友。” 女孩:“!!!” 与此同时,大巴车后面有辆黑色轿车紧随其后。 秦岭坐在副驾驶座,眼神晦暗盯着前面的大巴。 他昨天本来要离开这儿,结果到机场没票,要等到第二天下午。 这个市的机场很小,进口和入口离得不远,今天他取完票刚要安检,结果瞥到一个他以为自己眼花的熟悉身影。 江越。 第一次,秦岭希望那是他的幻觉。 无数个思念江越的难捱夜晚,他都用酒精麻痹自己,希望喝醉了就能看到江越,然而每一次,他都无法如愿。 这一次,他却希望他没看见江越。 他不想,也决不承认,江越会为路景搁置他的工作,跑到千里之外的穷乡僻壤。 不过药而已。 江越不可能是真爱路景。 秦岭手死死攥紧,转身跟着江越出了机场。 他要证实,路景只是江越的药。 * 另一边,双峰山里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摄。 剧里不少场景是雨戏,乌冬就将那些戏份全部提到今天来拍,节省人工下雨费。 这场戏是拍沈齐和路景训练,遇上暴雨他们小队的人却不能动作,必须匍匐在草丛里。 豆大的雨点砸下来,全身很快湿透,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尤其雨水偶尔还会砸脸上,沈齐有些受不住,他余光瞄着路景,路景脸色比他更差,还满面不耐烦,沈齐一愣,正疑惑路景怎么了,突然想起,路景在演戏。 路景演的角色刚开始极其抗拒当兵,这场训练正是路景情绪爆发的一段戏,果然这时路景猛地起身,将枪往地上一砸,声嘶力竭喊:“我不当兵了!我要回去!” 泥水混合着雨水顺着他流畅的下颚线往下掉,掉进他系得一丝不苟的军装里,沈齐看得入迷,下一秒,“卡!”乌冬暴怒声响起,“沈齐你他妈走什么神!你给老子接戏!” 乌冬在片场和平时截然不同,整个一火/药桶,谁敢不好好拍戏,再红再大咖,他全骂得狗血淋头。 沈齐赶紧道歉,站起来和路景对戏,沈齐演技本就不错,加上对手戏是路景,两秒他已经彻底进入状态,和路景扭打在一起。 两个未来兵王,没有使用任何格斗技巧,像两个小孩一样,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暴雨泥地里你一拳我一拳,全都是真枪实弹的拳拳到肉,谁都没有手下留情。 “卡!” 拍到晚上八点多,乌冬脸色暴雨转天晴,笑得前俯后仰:“今晚给你俩加餐!” 呼。 沈齐仰面朝天躺在泥地里,雨水冲刷着他的脸,他从未如此酣畅淋漓演过戏。 一句话。 巨他妈爽! 他偏头看着躺在旁边的路景,路景闭着眼,眼睫被雨水打湿,软软塌在眼皮上,胸膛处剧烈起伏着。 性感得要命。 砰砰砰。 沈齐心跳得快要破茧而出。他舍不得挪开眼,沙哑着声音说:“路景,你下手真重,我嘴角都被你打破了,你要负责。” 路景眼皮动动,睁眼胳膊撑着起身,淡淡扔下一句:“医药费找剧组报销。” 沈齐笑了声,跟着路景起来,他刚动,他的三个助理一拥而上,撑伞的撑伞,披毯子的披毯子,递热汤的递热汤。 徐树今天发烧,路景没让他来,他没人管,头顶暴雨快步往前走找避雨的地方。 没走几步,他倏然定住,瞪圆眼睛望着不远处的男人。 他是被沈齐那拳头揍晕了吗?否则为何会眼花,竟然看到—— 下一秒,男人快步撑伞过来,将伞挪到路景头顶。 轰隆。 闪电划破天际,在男人眼底落下整片耀眼星光。 江越看着刚从泥地里滚出来的路景,抬手拇指擦掉他眼尾沾着的雨泥,轻笑:“你拍戏的样子,很帅气。” 作者有话要说: 景景:我是你什么? 江总:男朋友。 景景满意。 江总:我是你什么。 景景:男朋友! 江总:错。 景景:?! 江总:我是你男人。 景景:#@#@# 感谢阿瑶本瑶,作者专栏地雷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