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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言叶惊慌地从司牧白怀里逃出来,完了,被正捉奸~ 司牧白对于沈嘉玉的没有眼色很是不满,目光冷厉地瞪了他一眼。沈嘉玉自觉将眼睛瞥向别处:“你们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里有人吗?这里好像没人啊。”睁眼说瞎话,自导自演着。 司牧白拉着时言叶的手走了出去。 将时言叶送回云宅,已经接近凌晨。 时言叶盖着司牧白的校服外套,小小一团缩进椅子里,头歪在车窗上睡得香甜。 车厢里安静地很,司牧白抬手抚过他的鬓发,将碎发撩到耳后,露出可爱小巧的耳垂。 忽然,别墅的门台灯亮起,门被人从外推开。 时希站在门内,穿着一身月牙白的丝绸长裙,搭着一块浅灰色的披肩,长发及肩,温婉动人。 眸光透过车窗直直地望过来,司牧白抬起眸,跟她对视。 过了几秒,打开车门下车。 时希等了大半夜,才将时言叶等回来。听到车熄火的声音便下了楼,原本就打算来个捉奸在床。 只是没想到跟时言叶在一块的人,是司牧白。 少年人快要长成青年模样,背脊挺拔,身形修长。从裸露的胳膊和喉结,无一不展示出强烈的荷尔蒙力量感。 面庞精致,冷厉的下三白眼和高挺的山根,皆是造物主的恩宠。 神爱世人,造物主格外喜欢这孩子啊。 “伯母。”站在时希面前,司牧白淡淡应了声。 “这么晚了,辛苦你把阿叶送回来。”目光越过司牧白,望向车里谁得安然的人。 “他睡着了,我想直接抱他回房间睡觉,不知伯母是否方便。” 没想到司牧白把时言叶重视到这份上,时希从惊讶中回过神,冲他点点头。 “谢谢。”司牧白回身,将时言叶从车里抱下来。有力的胳膊抱着他的腰身和腿,小心往前走。 时希领着人走进时言叶的房间,动作轻柔地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再盖好被子,一系列动作熟捏地仿佛演练过许多遍。 双手环胸站在司牧白身后,待司牧白将人安排妥帖后,才轻柔地开口:“虽然时间有点晚了,但我可以跟你聊一聊吗?” 司牧白转身看向时希,少年眸影沉沉,让时希感到不小的压力。 “嗯。” 跟着时希走下楼,客厅里灯光敞亮:“坐。” 指了指沙发,时希率先坐下来,茶几上放着烘焙好的红茶。 尽管时间已经这么晚,该有的礼数时希一样不落。 “你跟阿叶玩得好,我们也很高兴。”时希一边说,一边倒了杯茶送到司牧白跟前:“不过你们都还是学生,玩闹也得注意分寸,像今天这样玩得这么晚,明天还得上学,身体怎么受得了?” “伯母说得是。”司牧白本想早点送时言叶回来,偏偏他在那写游戏故事不亦乐乎,撒娇着一推再推,才搞到这么晚,在车上就撑不住睡着了。 下次可不能再由着他。 “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也很担心你们安全。像我,因为是你才稍稍放心些。”时希顿了顿,以退为进:“前俩天晚上送阿叶回来的也是你吧。” “是,快要考试了,我们几个同学在一块写作业复习。”司牧白淡淡开口。 “阿叶最近的确用功很多呢,如此说来都是司同学的功劳。”时希欣慰地笑着:“下周末是我家幺儿十八岁生日,还请司同学能赏脸来参加他的成人礼。” 司牧白忖度了时希的话,三分邀请七分带着别的意思。 “好。”司牧白点点头:“我会准时到。” “那真的太好了。”时希高兴地一拍手掌:“司同学能来参加,绝对令寒舍蓬荜生辉。” “伯母严重了。”司牧白起身:“天色不早,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完,转身离开云家。 驱车回到司家别墅,静谧的夜风吹着树影摇动,将路灯投到地上的光影撕成碎片。 司牧白抬眼见到二楼书房还亮着盏灯,走进大门后,顺楼梯往上走。 走到书房门口,抬手轻敲了两下门。 “请进。”司展的声音从里响起。 拧开把手,见司展坐在背靠窗的书桌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抬头略带疲倦地看向他。 “回来了?” “嗯。”司牧白跟司展的关系不算亲,毕竟分别十九年,司牧白长成了冷漠的少年,而司展同样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 “听说你最近都没回来住?” 司展得知司牧白夜不归宿后,特意将公司的事务带回来,一边在家办公一边等司牧白回来。 也许司牧白今夜依旧不回来,司展便明天继续等。这方法虽然笨拙,司展就怕一个电话过去,司牧白误会他过问他的行踪。现在的小少年们啊,叛逆心太重,还是当面说更好沟通。 秘书替他买回来的《如何教育少年期孩子》里面如是写。 可怜司展没养过婴幼儿期和童年期的司牧白,只得照着书云养娃。 “是。”司家耳目众多,司展早晚也能知道他几天没回来的事。 “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讲。”司展迂回地磕磕巴巴道,就怕刺中少年那个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