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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玉罗刹望着沈雁突然笑道:“你是在夸我对阿雪的关心吗?哎呀,真是谬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啦~” “哈???”沈雁一脸懵逼,等她反应过来玉罗刹到底在说些什么时,沈雁的神色更是一言难尽。真的,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真的十分同情西门吹雪,竟然有这么一个爹,这从小过的究竟是怎样水深火热的生活啊! 先撇开他那诡异的关注点不提,单说他对待西门吹雪的方式——若是旁人说不定都被他骗过去,但作为拥有上帝视角的穿越者,沈砚只能说西门吹雪没有完全长歪都要谢谢玉罗刹当魔教教主太忙没有那么多功夫去漠北玩孩子,否则……沈雁怀疑他们想要收获一只黑化的剑神并不是梦想。 不过,沈雁并没有和玉罗刹纠结这些事情的心情,听到远处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鸡鸣,沈雁心知天快亮了,看了一眼自己的男身也快赶到了,沈雁无心与玉罗刹纠缠,索性摆明车马道:“玉教主人也看过,估计也看出我与西门庄主之间并无多少瓜葛了。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可否先行告退?” “不可。”沈雁没想到的是玉罗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之间他身形一闪便再次闪现在沈雁面前,一只手压着沈雁的肩膀,笑容蛊惑地说道:“沈姑娘何必如此急着走呢?我这次请你出来固然是为了见一见能让阿雪放弃与叶孤城决斗的人,但也并不仅仅是为了此事……” 玉罗刹故意拖长音等着沈雁来问他,但他等了两息后发现,自己似乎在唱独角戏。玉罗刹心里也不由有些犯嘀咕,不应该啊,从他掌握的资料来看,沈雁应该不会介意陪他虚与委蛇几句的啊,难道他错估了沈雁的耐心?玉罗刹已经做好了大打出手的准备,但当他细细打量过沈雁的神色后却发现,事情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变故。 只见沈雁震惊地望着玉罗刹,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绝世奇葩一般,直把玉罗刹看得浑身发毛,连按在沈雁肩上的手都不觉有些烫手,忍不住收回手来,狐疑地问道:“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怎么了吗?” 沈雁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摇头道:“没,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沈雁这话无疑有咒他去死的嫌疑,但玉罗刹却不是那么容易动怒的人,他耐心地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死?” 沈雁呵呵两声,心中啧啧称奇,可不就是生命的奇迹吗?君不见曲云不过习练了七秀与五毒两门的内功心法便走火入魔变成了萝莉身,某人硬生生用万花的心法练明教的武功,而且一练就是几十年一路步入大宗师都还没有走火入魔,这不是奇迹又是什么? 是的,沈雁终于认出来了——刚才那神秘兮兮的迷雾,还有这神出鬼没的步法,可不就是被魔改了不知道多少版的暗沉弥散和幻光步吗?他之所以没有立刻认出来,一是因为他与明教的交集一直不多对他们的招式并不是十分熟悉,二则是因为玉罗刹的内力并不是明教那种极具侵略性与特点的极阴极阳的内力。 而一旦认出了玉罗刹的招式,在想要辨认他的内功心法就显得简单的多了——有混元特性的内功心法本就不多,看来看去,还是万花的心法与玉罗刹的内力似有一脉相承的特性。 沈雁上下打量着玉罗刹,不由心生敬佩:“能把这些武功心法改到连我都认不出来你也是个人才!”沈雁并不觉得玉罗刹的武功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毕竟,这么有特色的武功若是有其他人会没道理没有人听说过。 而且明教、唐门、凌雪阁这三家的武功都极具特色,招式与内功关系极为密切,稍微变动一点都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甚至可能会取人性命,所以离了他们自家的内功还想要练出名堂,那几乎是难于登天的事情——这个世上能用出这门武功的人,不出意外便只有玉罗刹一人而已。 “哦?沈姑娘识得玉某的师承?”玉罗刹不动声色。 沈雁却丝毫没有陪他演戏的意思:“你是否每逢月圆之夜便觉遍体生寒如坠冰窟?是否每年九九重阳便若烈火焚身痛不欲生?而且……”沈雁审视过玉罗刹的面相惋惜道:“你是否每每临到突破便觉心境难平、运功行气无法运转如意?” 玉罗刹默然片刻,终是叹息道:“玉某虽听闻沈姑娘医术高绝治好了花七公子的眼睛,却不曾想沈姑娘的医术竟然真的高超到这种地步,竟然仅凭望诊便可看破玉某的窘境——不知沈姑娘可知其中缘由?” 沈雁并不意外玉罗刹问出的话,他不可能放弃救治自己的机会,但他又不放心沈雁给出的治疗方案,自然只能询问病灶,再自行找办法解决。若是换了沈雁他不出意外也会如此选择。 但这是玉罗刹的选择,沈雁为什么要配合他呢?沈雁嗤笑一声,随手挽了个剑花收剑回鞘:“玉教主那么厉害的人物想必手下能人异士数不胜数,何须沈某献丑呢?更何况……玉教主都与旁人密谋来害我性命了,小女子心眼小得很,又如何能以德报怨,为您出谋划策呢?便是我愿说,恐怕您也不愿信啊。” 玉罗刹失笑,这话说得可真是十足的小孩子气,不过他也听得出沈雁这是在给他递台阶,否则根本不愿提及旁人,直接拒绝他便是。她如今这般说不过是提醒他要将想对她下手的人供出来才有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