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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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胭识趣地离开。 要走到后台的时候,她回过头,谢丏不知道说了什么,宋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知道宋筠看不看得到,但阮胭还是冲她遥遥一笑。如同宋筠在台上对她做的一样。 邢清走过来,看了看远处的宋筠和谢丏,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阮胭,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宋筠肯定以为我们会慌里慌张借礼服、找化妆师,然后看着我们忙里出错。结果她万万没想到我们会直接将计就计,直接上台吧!” 邢清越想越觉得阮胭这招高明,连连赞叹:“不做任何反抗,就这么坦荡荡让谢导自个儿看明白,这可比我们主动凑上去告状卖惨强多了……” 阮胭挽了挽衬衫袖子,对她说:“别夸了,我回去休息,明天飞横店,记得帮我订机票。” 邢清点点头,同她挥手作别。 出了酒店,外面的瓢泼大雨还在下,阮胭绕到酒店背后,淋着雨进入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灯光昏暗,她掏出钥匙,按了一下,车灯陡然亮起的瞬间,她却猝不及防被人往身后一拽。 一阵熟悉的男人气息袭来,侵袭感极重、极浓。 她被人牢牢禁锢在怀里,身上湿漉漉的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腰,掌心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像沾了火星子,让阮胭原本被雨水浸得冰凉的身子,渐渐变热。 “沈劲。”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带了些恼意。 然,如同猫叫一样,只会愈发挠人。 他掐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昏暗的灯光里,他看着她潋滟的凤眸,看得专注。 她以为他要亲她的眼睛,那是他的吻最常降落的地方。 而他这次却低下头,粗重的呼吸停在她的唇角:“这么湿,是要诱惑谁?” 第2章 她是替身 他话里的危险意味极重。 阮胭瑟缩了下:“衬衫是邢清的,刚刚被雨水淋了才这样。” “邢清的?”沈劲重复了一遍,低声骂了句,“没衣服穿了吗,借别人的。” 沈劲说完就松了手。 他惯来这样,洁癖至极,个性阴晴不定。 阮胭抿了抿唇,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垫脚吻上他喉头那道疤。 每次她惹他不开心了,她这样做,他的神色便会舒缓下来。 “以后不会这样了。”她说。 果然,沈劲哼了一声,脸色好看多了。但他的视线也未在她身上过多停留,拎着她后颈,像拎一只猫,往不远处的一辆迈巴赫走去。 有司机下来为他们开车门。 他转头对阮胭说:“过两天带上卡,出去买几件衣裳,别再让我见到你穿别人的衣服。” 沈劲在物质上从未亏待过阮胭,两人刚睡的第一晚,他就给了她一张卡,无限额的。 后来秘书说阮小姐没动过里面的钱时,他也没什么感觉,只当她是欲擒故纵,圈子里太多女人这样了,装作不图钱财,实际上,都是在等着钓后面的大鱼。 阮胭跟了他快两年,还是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他买再多的奢侈品给她,她也都只是放在衣柜里,除非必要场合,否则不取出来穿戴。 沈劲想,她还真挺能忍。 可惜,他只看得上她这张脸。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对身旁的人说:“闭眼。” 阮胭听话地闭上眼,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尾。 一阵手机震动打破了此时的缱绻,他接起来,电话那头是顾兆野大大咧咧的声音: “诶,劲哥,今天去探筠姐的班,你帮我要到签名没,我可是跟我表妹夸下海口了……” 车厢内无比安静,宋筠的名字能听得相当清晰。 沈劲想到阮胭在旁边,他有那么一瞬想挂掉电话,转念一想,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她对自己那么死心塌地,离不开他的。 于是他又回了句:“没有。” 阮胭敛下睫,看着车窗。她没问他今天怎么会去见宋筠,他也没解释。 一路无言,车子开回临江别墅。 临江别墅是沈劲的私产,位于临江市西面,最昂贵的地段,寸土寸金,一平米六位数,越往上越昂贵。 然而这里却并不是沈劲的家,他的家在沈家老宅。老宅在临江市东面,朝阳地段,那里已经不是有钱能够住的地方了。那里代表的不是金钱,而是——权力。 沈家家风严谨,若非去外省出差,沈劲每个周日都要回去和祁父祁母问一次安。 阮胭想起第一次和沈劲过夜,就是在周日。 那时候,他们在酒店做了三回。他一点也不顾及她是第一次,做得相当发狠,像是在和什么较劲一样。等到完全歇息,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她累得在床上躺着,说不出一句话,他却还精气十足地起床,窸窸窣窣穿衣服。 她问他:“不留下来陪陪我吗?” 他说:“不了,家里有门禁。” 说完他吻了吻她的眼角。起身离去时,一点也没留恋。 除了床头柜上留下的一张银行卡,一把临江别墅的钥匙,还有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就仿佛没来过一样。 本来她还有些许的失落,但她一想到,他当时可能是像做贼一样猫着腰进屋,再在第二天七点钟的时候照常起床和他严肃的父母问好……她又忍不住笑开来。 车子稳稳停住,沈劲瞥了她一眼:“马上就到家了,你还敢笑?” 阮胭故意回他:“不可以吗?” “可以。”沈劲扯了扯唇,“反正待会儿有你哭的。” 然而,他进了别墅,却未能如愿让阮胭哭。 他先进屋开灯,灯没亮。往日里的住家保姆也不在,屋内只剩黑漆漆的一片。 沈劲摸索着进去,踢开拖鞋,有些不耐:“打电话问问物业,怎么……” “生日快乐。” 阮胭打断了他。 她从身后的格挡上端起一个蛋糕,捧到他面前,借着外面幽暗的月光,他看得到上面插了蜡烛,还没点燃。 “我明天要去横店,不能陪你过生日了,所以我想提前给你过……” 她凑近了他,眼里的水光得像是把月光盛了下来。 然后他听到她低声唤道,“生日快乐,哥哥。” 是的。 就最后这两个字,让他心底的无名暗火唰地就烧起来了。 眼前的阮胭还没意识到危险,仍在问他:“你带打火机了吗?我们来点上许愿。” “带了。”他抬手,抚上她的背脊,嗓音略带喑哑,“在裤兜里,自己掏。” 阮胭伸进去探,果真碰到一个硬硬的金属物件。 他却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再动了,拇指隔着布料在她手背上摩擦。 她一下就懂了,耳尖泛了红:“先点蜡烛许愿。” “我从来不信那些虚的。要许,”他顿了顿,“现在只对你许。” 她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先吃蛋糕。” “不,先吃……”他凑到她耳根旁,低声说了一个字。 说完他的大手就往她衬衫里钻。 他搂着她一路走到沙发上,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阮胭迷迷蒙蒙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行,还,还没开灯。” 沈劲笑了下,他知道这是阮胭的习惯,每次做这事的时候,她总是要开灯。 虽然他在她之前没有过别的女人,但他也听说过,大多数女生都是害羞的,做的时候恨不得用被子将两个人的脸都盖住。 阮胭却不一样,次次都要把灯开得亮堂,借此认真端详着他的眉目,端详到她自己眼里的情意越来越甚,越来越浓,然后两个人再一起在这情潮里沉沦至死。 沈劲掏出打火机,把蜡烛点燃。 到达极致的时候,他听到她仰头,喊了一声:“哥哥。” 他想,这真是一个暧昧到了极致的爱称。他很喜欢。 接着,有风吹来,如泣的声音便和烛影摇晃了一夜 * 第二天五点的时候,阮胭就起了。邢清昨晚帮她订的是早班机,她不得不拖着酸软的身子起床。 身侧的沈劲还在睡。 阮胭俯下身,对着他喉头的那道疤吻了一下,便利索地穿衣起身。 出门的时候,她看见餐桌上的蛋糕,燃尽后的蜡烛油已经和奶油混在一起了。一口也不能吃。 阮胭只犹豫了片刻,就把蛋糕扔进了垃圾桶里。 与此同时,她低声说了句:“三十岁快乐。” 出门的时候,昨天的大雨已经停了。 但她的车还在开机发布会的地下车库停着,这个时间点和这种地段,完全没有打到车的可能性。 阮胭去沈劲的车库里开了一辆最便宜的路虎离开。 中途邢清打电话过来问她:“出发了没有,谢导时间观念重,他不允许组内的工作人员迟到。” 阮胭点点头:“嗯,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