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四章 引蛇出洞
因为花离荒传出了鲁彦供出同谋的传言,潜伏在西岐军队当中的东越国杀手被擒获不少,抓到的人再提供其他线索,很快就把东越停留在朝邑的部队清剿了一遍。 朝邑城逐渐稳定下来。 几日之后,偶然的情况下,花囹罗听到赤莲说,卫羽风已经完成了边关任务,明日便可回到景阳殿待命。花离荒说,正好如今景阳殿没人就让他暂时留守几日。 次日,寅虎到了朝邑城,花离荒与几位大臣商议政事,花囹罗又看到寅虎来到了东越宫,估计是要商量什么大事,估计花离荒会忙很长的时间。 花囹罗按照日常去药草局帮忙的形成,让那的人给她留一个在场的证据之后,用传送空间传送回来景阳殿。 她前脚刚到,就听到妙音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卫羽将军回来了?” “是。”卫羽风停顿了一会儿问道,“小殿下呢?” “小殿下一早跟着太子妃呢。” “他们在何处?” “小书房练字吧。”妙音回答道。 花晟睿跟冥罗在小书房?那她很难接近花晟睿,得想办法让花晟睿单独……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内堂穿过大书房前的过道,直奔偏房这边而来,笑着叫花囹罗:“母妃刚才去哪儿了,睿儿一直都找不到你,国学最后一章睿儿背完了。” 这算不算是自动找上门啊? 花囹罗笑着问:“睿儿这么厉害,母妃给你一个奖励。” 居然不是再背新的?花晟睿点头:“多谢母妃。” “母妃新发现了一个梦境,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母妃带他一起去那当然好了,花晟睿点头:“好!” 花囹罗戴上花晟睿,启动传送宝器,立刻离开了皇宫,当然也不能留在人界。他们如果找不到花晟睿肯定又会立刻通知花离荒,花离荒能直接传送到花晟睿身旁。 花囹罗将花晟睿带到了三重天交给赵子君照顾。 经过瀚海谷的梦境之后,赵子君显然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人,而且他也不容易被帝释的人注意到,比放在九千流那更隐秘。 安排妥当之后,她跟花晟睿玩了许久,等他睡着了便她再次回了景阳殿。 天已晚,果然花离荒之前也回了景阳殿,因为花囹罗在后院听到了妙音安慰冥罗:“太子妃,别担心,殿下一定能找回小殿下。” 啪叽 一声茶杯摔碎的声音之后,就是冥罗声音:“小殿下一直在小书房写字,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的?花囹罗是不是来过,是不是她把睿儿带走的?” “没有,囹罗并没回过景阳殿。”妙音回答。 “你……”冥罗话还没说完,看到花离荒进来,“殿下可找到睿儿了吗?” “传送不了,可能是天界的人带走的。” 天界不是普通的传送宝器就能传送到,之前的玉虚峰,是立在人间的仙山有别于天界。花离荒无法立刻找到。 冥罗情绪有些失控:“那一定是花囹罗,是她带走的!” 虽然听到冥罗这样的指控,花囹罗并没有就此离开的打算,她想验证自己心里的一种想法,或许知道头两次绑架花晟睿的人跟冥罗有关的,不只是卫羽风,花离荒应该也知道一些。 果然花离荒并没有听冥罗的,直接传送到花囹罗这儿来。 “殿下你还是不相信我,一定是花囹罗将睿儿带走的,她已经绑架过一次了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花离荒忽而冷声训斥:“你敢再说一遍第一次是花囹罗绑架的睿儿?” 冥罗被他的俱厉声色给震慑到了,毕竟她心虚,安静了许久之后,声音也小了很多说道:“殿下还是不相信我……我的孩子我自己去找。” 说完她委屈极了跑了出去。 一切都在花囹罗的预料当中。 花离荒再次发动了第二次搜寻行动。 景阳殿的人能调动的都去宫里各处找,能出共的都已经外出到宫外寻找。花囹罗就在景阳殿内冥罗的房间外等候着。果然冥罗回来了,随后跟来的是卫羽风。 两人进了房间,低声吵着。 卫羽风恨不得掐住冥罗的脖子指责:“我跟你说过不许再拿睿儿的命做赌注,为何你却还如此执迷不悟!” “我没有。”冥罗觉得自己十分冤枉,“这次真的不是我!” “之前你也说不是你,现在你还要让我如何相信?就像你所说,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 冥罗心里非常的不痛快,虽然她顶替花囹罗在景阳殿呆了五年多,整个景阳殿都知道她是个冒牌的太子妃,又因为花离荒的不重视,下人们虽然对她待之以礼,但从未真正对她忠诚与信服。 以前觉得无所谓,但现在花囹罗回来之后,她就是觉得自己被轻视了。花离荒不相信她,下边的人不拥护她,卫羽风时常跟她闹也从来不相信她。 冥罗觉得自己快疯了。 “你听不明白人话么?这次真的不是我!” “还不承认?” 卫羽风真想扒开她脑子看看,到底是做的才能老想出绑架自己的孩子事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他冷冷说道: “我听说花囹罗回来了,她跟殿下去了东越宫,你气急败坏的追了过去想要把她赶跑,结果落败而回。你心里一定很难受,时间一长你坐不住了,所以再次让睿儿出事把殿下招引回来是不是?” “不是!”即使她那么想过,但花离荒再三交代说不能涉及孩子,显然花离荒也怀疑了她的举动,她不敢再打孩子的主意。 “是花囹罗,一定是她做的。” “你第一次也那么咬定是她,最后是她为了救睿儿险些丧命。第二次还是你害了睿儿还是她救了睿儿。现在你又这么说。冥罗你真的疯了,你嫉妒她你嫉妒得发疯……” 冥罗现在十张嘴也说不来别人对她的信任,儿子不见她也着急,现在还在被怀疑,她是快疯了。她嘶喊了一声:“我是疯了,我疯了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