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章 放羊小孩险遇大灰狼
花囹罗赶紧四肢并用抱住他。 “宁王的床我就不上了,等会儿你还得换褥子呢。” “是你的话,本王可以勉强忍受。” “你不用那么勉强的。” 花离荒不理她,几经想将她丢床上,她那四肢像真带了爪一样,揪着他不松开。花离荒也不丢她了,静静看了她须臾,嘴角忽然一勾。 花囹罗汗毛起立:“你别这么笑啊,你这么笑我就废了……” “你这是不愿意一个人上床?” 花离荒从不知道自己会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可当抱她在怀中,就无师自通了,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么? “无妨,本王随你一起上。” 他上她下,冬天虽然穿得多,还不至于立刻暴露她的性别,但等会儿就不知道了。 花囹罗努力从他身下逃出去,她动手被扣住,动腿儿被压住,没挣扎几下,他完全就像一座大山完全将她压住。 他目光幽暗,却隐含火热的温度:“本王教你一个道理,听仔细了。” 听完她能走么?花囹罗使劲点头:“我洗耳恭听。” “玩火自fen。” “……”你妹,这不叫教,这叫损好么,好么!“宁王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光说怕你不长记性。” 花离荒忽然抽住她腰带,将她扣在床上,手一抽她腰带飞了。 “花离荒你要干吗!”花囹罗惊恐大喊,“你这是非礼,非礼啊!” 花离荒无动于衷,语气不紧不慢:“非礼?哼,本王不过是再教你一个道理,想要光说永远得不到,得做。” 刷 这会儿花囹罗是吓出了眼泪,立刻摇晃右手上的树魂铃铛对他发动攻击,花离荒偏头躲过,一手钳住她的右腕。 “住手!花离荒住手……”她拼尽全力反抗,但他的力量强硬如铁,不由她抗拒,“不要,我不要啊……” 她是女的啊女的!他要在继续,就会发现她的身份了呀! 花离荒看回头望着他的那张慌乱的脸。 因为挣扎平时带着的头巾早就掉了,凌乱的短发因为眼泪胡乱贴在脸上,虽然用梨花带泪来形容一个男孩子有些不妥,可偏偏…… 花囹罗就是如此。 他不是能随意让人亲近的人,但这人,他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手心一阵刺痒,有非常强烈的愿望要继续向下摸索,哪怕是摸到他身上跟他一样的性别。 也许他真的可以接受她,哪怕是男儿身的花囹罗。 这么顺着一想,忽然间,他想要花囹罗,非常想要他。 脑子很热,她求饶的话,他有些听不清了,只能看到一颗一颗眼泪从那双亮亮的眼睛里不断滑落,他动也不动。 许久,那些眼泪似是浇灭了他的非分之想,他逐渐平静下来。 随即将她一拉趴着按在床上,手一抬,啪的一下打在她半露的小屁屁上。 “呜……” 有点疼,可忽然觉得自己得救了。 回头看可怜兮兮看着他。 他表情特别阴霾,有无奈更多是隐忍:“如何,还惦记本王的后边么?” 他向来讨厌她的眼泪,从她还是花离镜那会儿开始。 “不惦记了!”虽然说不被那啥已经是万幸,可毕竟被拉下裤子打屁股也不见得多光荣。花囹罗赶紧想抽起裤子。 “还敢动?”花离荒冷眼看着她。 花囹罗也不提裤子了,就当男医生打屁股针,他瞧见就瞧见了吧。 “我不动,你要是打我才解气,你就打吧。”只要不要强迫她跟他滚床单。 花囹罗老老实实趴在床上不动了,袍子卷在腰间,白色的裤子凌乱在身下,小臀刚才挨了那一下不轻,白嫩嫩的皮肤上留下粉红的印子。 能轻么? 向来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宁王,得费多大的劲才没把她强要了,没被打得pp开花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多疼她都认了。 “打吧。” 花离荒看她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语气居然多了那么一点舒缓之意。 “那本王真打了。” “嗯!” 花囹罗屏息等候,可他久久没下手,她忍不住张开眼。 就他俯下身。 花囹罗下意识要爬开…… “别动。” 花囹罗浑身一僵,他冰凉的唇落下。 啵 “……”花囹罗浑身一颤,脸顿时全红了。 花离荒……他……啊,突然好害羞,花囹罗抬起手捂住脸,心狂跳不止。 花离荒拉上她的裤子,目光温热:“滚吧。” “哦……哦!” 花囹罗像只蜥蜴一下倒退着爬下床,脚一站地连忙想要起身…… “裤头本王可没帮你绑。”花离荒不温不火的声音说道。 “啊……”裤子掉了…… 花囹罗连忙放下捂脸的手拉裤子,一时间忘了古代的裤头连松紧带都不是,而是在裤腰两侧加两根布条当裤带…… 花离荒却已经伸出一只手将她裤子提住。 他坐在床沿。 她站在床前。 花离荒抬头看她红透的脸,没好气捞起她另一边的裤带,手在她外袍之下绕过她的腰身,将两头的裤带绑再她身前。 从高处往下这么近看花离荒,就看到他柔韧的黑发,参差刘海之下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子…… 他那双拿断魂的剑修长有力,可系着她裤带的动作却轻缓…… 这真的是花离荒吗? 是他吗? 不是吧…… 花囹罗傻愣愣看着他。 直到他抬起眼,目光依旧桀骜冰冷,话语依旧刻薄:“还不走?要本王把刚系上的裤子又解了了么?” “啊。”花囹罗顿时惊醒,转身就跑,一路冲向偏房。 “主人……主人主人!”小丑蛋飞着跟上来。 花囹罗一把钻进房间,直奔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盖得稳稳妥妥的。 小丑蛋惊讶地问:“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啊?” 心跳很快,非常快……没法停下来。 花离荒的身体里肯定住进来了别的人,那个人他不是花离荒,不是,不是,不是! 如果是花离荒,一定不会让她走…… 这么想,紧绷的身子忽然慢慢放松下来,心跳慢慢就平静了。 花离荒,一直都让着她的。 而她一直知道…… 从尸魂腹地为她挡了一剑开始,冬季赛事的始末,将入魂魄之的她送上暮雪仙山,承认他是骄阳,背负她的误解跳下空境…… 他的表达方式很生硬,尴尬的时候说聒噪,不想跟她计较的时候说放肆,害羞的时候让她滚蛋…… 他说,那本王日后专宠你一个人,如何? 说只管尽情的燃烧吧,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把我吞噬? 他说,你若敢走,本王立刻下令追杀你。 说,本王要你,生做本王的人,死做本王的鬼。 安子,也许你说得没错,花离荒或许是喜欢我的…… 或许花囹罗也一直在知道着,才那么一直想要逃离。 就像安子所说的,花离荒是在为自己的雄图霸业活着。所以他不可能像九千流一样对她说,跟他一起生活吧,不是皇宫不是哪里,而是她喜欢的任何地方。 而花囹罗是无法接受被安排生活在皇宫之内,更别说……喜欢他的人还有安子。即使安子说她的喜欢不一样,她只想成为与他并肩作战的女人。 可女人的心很多时候,没有嘴里说的那么绝对。 即便是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的安子,那也一样。 不然她也不会,连听说花离荒成人仪式都会觉得失落?或许安子失落的不是花离荒的那些所谓仪式,而是花离荒即将要来临的婚约。 安子跟她一样,是无法接受心爱男人的后宫的,狂打小三儿的现代人嘛。 所以安子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安子比她强,她更喜欢眼不见为净的逃跑,以为装作不知道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其实有些事情,要刻意去装就已经表示,这事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丑蛋。”花囹罗吐了口气,乱跳的心平复了,“给主人我脱鞋。” 刚才一着急,直接钻被窝里的。 “呜!”小丑蛋很乐意,翻开被子,去扯她的鞋子,“主人,大魔头欺负你了么?” “没有。”其实也算是被欺负了吧?不过回想起来,似乎都是她在撩拨他呀。 “那你怎么跟见鬼了一样逃跑。” 她刚才确实是逃跑了的么? “当然了,见鬼了,还能不逃啊?” 花离荒就是个鬼,只要还在他手里,她一定要死死守护住自己的“男儿身”,这样才能明哲保身啊。 花离荒大魔头退散!!! 此刻的大魔头花离荒已经静坐了许久。 清心寡欲?他可完全不是。只是他把更大的心思,放在了自己的霸业之上。 伸手拾起落在他床上的头巾,这可比落在床上的肚兜让他舒服多了。 其实也未必是东西的差别所以他觉得舒服,而是因为是花囹罗的。 墨玉戒指、墨玉项链、她砍价砍来的手套、发带,只要是她的东西,拿着就会爱不释手? 爱……不释手……么? 管它呢,花囹罗,无关性别,你是我的,不信,你我来日方长。 不论以怎样的方式,他要会将她牢牢锁在身边,永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