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防女防妃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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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些,宫里有人来传信说王爷今晚在宫中留宿不回来。 萧文然乐得自己吃晚膳,也不摆在大厅了,拉着两个丫头在潇然院打牙祭。 斐安逸可不知道他内人这般快活,他一腔怒火直闯皇宫。 到了殿外才下马,可把一群侍卫给吓坏了,跟在马屁股后面跑。 “我的祖宗哟,这是怎么了?谁惹您不高兴了?”苏海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一看脸色,心想,准坏事了。 这般火气冲天还未有过,京城上下谁有胆子惹这位混世魔王啊。 “我要见皇兄!”斐安逸对于自己被拦在殿外的行为很不满意,压着怒火开口。 不得了了,眼里都喷火了!苏海愁苦着脸,不是他不放这位祖宗啊,里头皇上还和宸妃娘娘颠倒鸾凤呢,这会进去可不是找死嘛! “呵呵,皇上在里边有人呢,王爷稍等片刻?或让御膳房给您做一顿您爱吃的?”苏海只能舔着笑脸安抚这个暴躁的大猫。 可斐安逸不领情,他就是要见皇兄,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好吗!从香山忍到现在! “皇兄!” “皇兄——啊,皇兄——啊!” 语气肝肠寸断,似叫不出人不罢休。 苏海脸上更加愁苦了,罢了罢了,也就王爷敢在老虎上拔毛,皇上可不要拿他们这些下人撒气就好。 好一会,宸妃捂着刚刚穿好的衣服走出龙轩殿。 与斐安逸对上眼。 斐安逸无辜的眨了眨眼。 “苏公公!你怎么不告诉我里边是宸妃娘娘呢!那样我就不敢打扰皇兄了!”他对隐在一旁的苏海面不红心不跳的泼脏水。 再回过头对宸妃真切的道歉。 “不好意思啊,本王真不知道娘娘在里头,我找皇兄有急事!” 看我多无辜的大眼睛! 就算斐安逸是故意的,宸妃也是不能说什么的,她只能自认倒霉,好好的一场宠爱,来了这个瘟神。 对斐安逸行了一礼,姿态优雅的被宫女搀扶着离开。 斐安逸扁了一下嘴,一阵风闪进龙轩殿,门再次关上。 习以为常的苏海和侍卫们也都纷纷各回岗位,只要不是刺客就好。 虽然知道皇帝和妃子在里面酿酿、酱酱。可斐安逸进来后只看见皇帝衣衫整齐的坐在榻前下棋,也没有宸妃那般心绪不稳,如果不是看见宸妃面红耳赤的,泛着水光的眸子,他都要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喝茶聊天了。 他皇兄就是这么收放自如? 好像什么词用错了。 “抱歉啊皇兄,打扰您的好事了。”一屁股坐在对面,虽然说着道歉,可丝毫没有诚意。 “知道打扰了还要进来。”斐安远丢他一棋子,听见他在门外那叫魂的嗓音,自己差点就萎了。真是不省心的混小子! 斐安逸心里不喜皇兄宫里那些女人,庸脂俗粉的真讨厌。 “皇兄白日宣淫不好。”斐安逸正经的教育道。 斐安远看了一眼窗外,太远都快下完山了,哪门子的白日。知晓弟弟这时执意闯进来,肯定是急事。斐安远也没怪他破坏自己的好事,妃子和弟弟哪个重要?他还是选择弟弟。 “好了,寻我何事?这般着急。”斐安远不欲和他扯嘴皮子,开口询问。 才说完就看见亲爱的弟弟脸色一变,平时欠揍的表情变得更加凶狠。 “皇兄,我被人算计了,我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我今日和一群人去香山赛马...”斐安逸把救萧文柔的事说了出来。 斐安远眼角一跳,打断道。“你没见着她的身子吧?” 斐安逸摇头,咬牙切齿。“我还没那么蠢!!!” 皇帝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斐安逸继续苦诉自己的委屈。 末了,斐安远的眼底也涌现一股怒色,这些人当真以为他的弟弟好欺负?对于弟弟那么大了还找自己解决问题没有一丝不妥。 “你做得很好,这件事皇兄会替你处理的。” 有了皇兄这句话,斐安逸的心情好多了。不过想到萧文柔又是眉头一皱,纠结的说道。 “萧文柔...这次就算了。”虽然斐安逸不喜欢她,可到底是女子,他还不至于报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斐安远知道弟弟心善又心软,一直到达,他弟弟就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最严重一次也不过早些日子的刺杀。就这样,他和母后就心疼得不行,如何叫他知道这些腌臜事。可萧文柔这次没有大半责任,他断是不信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不会自降身份去教训一个大臣之女,却是有人可以的。 “莫担心,皇兄自有分寸。”斐安远扬起一丝只对家人露出的温情。 如此,兄弟俩就去了慈宁宫和太后吃晚膳,太后自然是不知情的,只当小儿子孝顺,又埋怨他不带媳妇儿来看望。 总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晚上,斐安逸还留宿在宫里,住在他原本在宫中的宫殿,一行的还有皇帝。 这还是斐安逸成年后和皇兄同榻而眠。 睡前,他迷迷糊糊听见皇兄问对萧文然可还满意。 那个女人,嚣张又毒舌,讨厌。可是比起其他的女人,又有点不讨厌。 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皇兄的,便沉沉的睡去了。他骑了一天的马,又发生让他火气那么大的事儿,这会松懈下来,自然累极了。 至于宫里的另一座宫殿,也等不到皇上的垂怜了。 宸妃原本还想逸安王出宫后,她又能和皇上缠绵,谁知道人家直接把皇上抢走一夜。 这让宸妃感觉胸口钝痛,防女防妃还得防弟弟,觉得王爷也是情敌的宸妃觉得非常郁闷。 还好,翌日一早,斐安逸就返回府中去了。 回到府里赶上早膳,萧文然坐在大厅喝粥,看见斐安逸回来,就让淑慎把洗好的外衫还回斐安逸。 哪知对方眉头紧簇,竟退后一步,吩咐道。 “扔了。” 萧文然瞪大眼睛,不明所以,她帮忙抢回来的衣服他要扔了? “衣服好好的,干嘛要扔?” “被人碰过,脏。” 万恶的资本家,萧文然竖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