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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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月:“老婆婆,你家在哪儿,我们先送你回家吧。” 老妇人:“什么?好庄稼,没有好庄稼啦。” 寒冰见老妇人有些耳背:“不是,一会要下雨了,回家收拾东西。” 老妇人:“嗯,下雨,下雨好。” 问了半天,又问了路人,才大致知道老人家的位置,谦玉等人将老人送到家里,家里却没人,半天一个挑着扁担的年轻人从外面进来。这年轻人正是老妇人的儿子。谦玉说明来意,年轻人万分感谢。 谦玉:“敢问兄台,你可知道为何凉州竟然如此干旱少雨?” 只见那妇人子瘦弱黝黑,满脸愁容,叹了口气,才慢慢讲起这凉州的事情:“小生谷永,在这土生土长。本来这地界虽然少雨,但大家辛苦劳作,日子也算五谷丰登,家家安居乐业。突然有一天,这凉州吹了一个月的黑风,只后这雨天就越来越少。本来有谷水河穿过凉州,庄稼还有收成,但不知为什么这谷水河的水越来越少,如今竟全部干涸,雨水也越来越少,井水也是越打越深。” 寒冰:“怎么会这样,那你们怎么办?” 谷永摇了摇头,愁眉紧锁:“因为天灾导致地旱,庄稼颗粒无收。自己的内人和孩子都跟娘舅过活去了,自己在这活了半一辈,不想离去。而且老母年事已高,不便远行。而老母又思念孙儿,所以才天天祈求老天爷发发慈悲,祈求各路神仙显现神通,下几场雨来,让庄稼也有个好收成,媳妇孙儿也能早点回来。” 寒冰对谦玉说:“看来得到水的源头看一下了。” 谦玉点点头,又问谷永:“四周可还有别的异样” 谷永:“异样?可能也是没有水的原因吧,晚上狂风很厉害,经常能卷起沙子飞出几十里。也是因为雨水少了,白天里路过这歇脚的商客也越来越少了。” 说完谷永又感谢救命之恩,非要给给谦玉等人灌些水,谦玉推却不下,深表感谢。 ☆、叶行入门 告别了谷永,几人继续向前走,原来那些提着水桶的人都是在一个老树下排队接水。几个男人在摇着轱轳,似乎水井很深,半天才提出一桶水来。 谦玉:“我们先去找执剑长老吧。” 情月:“玄英师叔不知道在哪儿呢?咱们到哪里去找他。” 谦玉:“到酒楼去就对了。” 寒冰笑而不语,几人跟着谦玉挨个店搜寻着,凉州城内店铺并不多,寒冰询问店家,店家只说前面有个酒家,也是个客栈,是过路客商的歇脚之地。谦玉等便也人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执剑长老正在这里的桌旁饮酒,执剑长老身旁还有一个年轻人还在一旁作陪斟酒。寒冰细看来,这斟酒的年轻人不就是自己在易州城里遇到的叶行,叶家的二公子吗。 玄英捂着酒碗,摇摇晃晃笑道:“好徒儿,等为师喝了这几碗酒,晚上教你几招醉剑之术。” 叶行:“好的,师父,您慢慢喝,不要着急,不够徒儿再命人给你搬两坛来。” 玄英喝得醉醺醺,还在那指手画脚,像是手脚已经不当家了:“哎,别只我一个人喝,你也满上,你也喝。” 叶行:“徒儿不胜酒力,既然师父兴致如此,徒儿再陪您干一碗,徒儿……” 还没等叶行说完,执剑长老自己干了一碗。 玄英喝过酒,就话多了:“这醉剑之术啊,就要你先喝完酒,喝得尽兴。把你心里的心事都抛开,全部心神都在这酒上,不,都在这剑上……你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我也能教你耍出一套来。” 叶行:“师父,你喝的有点醉了。” 玄英:“没醉,怎么会醉呢。我告诉你,这个酒啊,就要两个人一起喝,才不会喝醉。还要一边喝一边讲你心里的故事,大声地讲出来,谁都不用顾忌,什么都不用管……” 执剑长老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碗来一饮而尽。老眼醉醺醺,早已迷瞪不堪,酒碗一丢,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谦玉寒冰情月等人走到了叶行桌子旁。店小二过来招呼,被寒冰支使开。 叶行:“诸位别来无恙。叶行三生有幸,仙缘不浅。没想到没多久竟然在这偏僻之地,还没上山的之时,就又遇到了几位。” 寒冰:“你还真是想去修仙,好好的易州不呆,竟然来到了这儿。” 谦玉拱手作揖道:“兄台别来无恙。” 叶行:“谦玉师父客气,叫我叶行就行。” 情月:“这位叶行是谁啊,谦玉哥哥,你和寒冰姐姐好像都认识他。” 寒冰上前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在易州除妖遇到的朋友。”然后又对叶行说:“这是小师妹情月。” 叶行看着眼前乖巧机灵的情月,心里说不出的喜爱,像是看到了水塘中的出水荷花,又像是花园中翩翩飞舞的仙女,直看得情月脸红心跳不好意思起来。 寒冰:“哎,叶行,你这小子怎么了,看着我们情月妹妹,竟然发起呆来。” 叶行这才回过神来:“叶行失礼,抱歉,抱歉。” 谦玉问叶行:“易州到凉州,这途中也有千百里路,兄台没有几日便来到此地,想必已是学有所成了。” “叶行不才,已经拜这位先生为师父。”说完叶行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执剑长老。 这时情月跑到了桌子旁边:“这不就是玄英师叔吗?”情月晃了晃执剑长老的胳膊,执剑长老沉睡中,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叶行一听这话,惊喜万分:“我师父是贵派的执剑长老?。” 寒冰笑问:“你师父没给你说过他是哪个门派的吗?” 叶行:“师父并没说,只是说能修炼出一身高深剑术,执剑江湖,解决人间不平事,又何必在乎哪门哪派呢。” 谦玉:“英雄不问出处,果然还是执剑长老的行事风格,做事不拘一格。” “我到头来还是入了清微派门下,虽未到派中拜师,和诸位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了。” 叶行说着便向谦玉等人施礼,读书人的礼数却不可少,谦玉也赶紧还礼。 “玄英师叔,你醒醒啊?”情月还在拉扯着执剑长老,而执剑长老玄英却嘴里哼着,好酒好酒,却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寒冰:“执剑长老这是喝了多少酒,桌上地上这么多酒坛,这酒家可是遇到土财主了。” 叶行:“师父兴致盎然,弟子也自然愿陪师父。再说这花不了多少银子。” 寒冰:“你家是易州大户,当然是少不了银子,但你得知道这喝酒误事,酗酒伤身吧。” 执剑长老慢慢醒来,扶着桌子要起身来,嘴里还念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酒好啊,这酒好……”执剑长老走路趔趄,叶行赶紧上前扶住。 谦玉:“长老,弟子谦玉,拜见执剑长老。” 玄英:“哦,谦玉啊,好,你来的好……”执剑长老打了个嗝,差点又倒下睡了。 叶行:“你们稍坐,我先把师父送进房中。”谦玉上前帮忙,两人好不容易才将执剑长老送到客房。 寒冰也去询问店家,定下两间空房。一来要在这凉州停留几日查看旱情,又想等执剑长老醒来,询问一下他所知的情况。 晚上吃过饭,寒冰和情月在院子里聊天,谦玉和叶行一旁练剑,这时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谦玉等人听到声音,赶紧跑了出去。 ☆、幻化人形 借着月光,几人朝着呼叫声走去,一个人躺在地上,像是受了伤。这人旁边还有一个白色的动物,拉扯着那人,那白色的动物见有人过来,便放下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向远处跑去。 “妖孽,哪里走。”谦玉拿出佩剑,一阵寒光过去,差点打在那动物身上,动物一闪身子,消失在了路边拐角的月色中。 “你怎么样了?”谦玉又回来询问那人,寒冰等也围了上去。没想到那人正是白天遇到的老妇人的儿子谷永。 寒冰:“这不是谷永吗?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几人叫谷永的名字,谷永没有反应,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谦玉:“他还在流血,我们先找个地方帮你治疗包扎吧。” 谦玉和叶行两人将谷永带到客栈里,找个躺椅让谷永躺下。情月帮谦玉拿出包袱,取出创伤药来。先给他包扎了伤口,又给他喂了口水。慢慢谷永醒了过来。 谷永:“又是几位啊,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从山上打柴回来,路过这边,一不小心脚下踏空了,就摔到了这个坑低。多谢你们把我救上来。” 情月:“不是我们救的你啊,我们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上来了。” 谦玉:“还好,你的伤口只是皮外创伤,敷上药,回去休息几日便会康复。” 谷永:“多谢你们,你们今天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 谦玉以为是有妖作怪,便赶紧询问当时详情:“不必客气,你可知道你是为何掉下去的,你又是如何上来的?” 谷永:“我也不记得了,可能是夜路,我对这边的路也不熟悉,一不小心摔倒的,但醒来就看到你们了。” “刚才我们看见你的时候,还看到一个白的活物,不知道和它有没有关系。” 寒冰眼神很好,看的真切,忙补充道。 叶行:“我感觉是那什么活物将这位仁兄拖上来的,在他的衣服上明显有牙齿的刮痕。”叶行说着,指了指谷永上衣上的痕迹。果然谷永的肩部附近衣服有几处破损的地方。 谦玉:“何以见得是牙齿之印?” 叶行:“我小时候跟着我父亲打过猎,兔子、鹿、狐狸、狼等猎取过好多,据我看,这很像牙齿撕扯的痕迹。” 情月走上前去看了半天,这牙齿印好像见过,没错这正和千卉的齿印差不多。:“这是是狐狸的牙齿印。” 谦玉:“何以见得?” 情月:“我,我就是这么觉得嘛。” 寒冰看情月这么肯定,又支支吾吾,自己也猜到了几分,只是心里又有些奇怪,赶紧打岔道:“别管它是什么伤的了,伤得不重就好。现在想着怎么送谷永回去才行。” 叶行:“这客栈还有空余的房间,我开间房间,让这位谷永兄弟在这住一晚也未尝不可,谷永兄弟,你意下如何呢?” 谷永欠身鞠躬道:“在这已经很麻烦你们大家了,何况家里还有老母,我还是要回去,我伤只是在上身,走路还是能走回去,不用大家再麻烦了。”说完起身要走。 谦玉:“你我互相帮忙,谈不上麻烦不麻烦,你说晚上风沙大,我感觉有些奇怪,我送你回去,或许还能探的一些有用的线索。” 谷永推辞不过,只能答应。情月也缠着谦玉:“我也要去。” 谦玉:“不要闹了,天色已晚,你们都呆着这里,一起等执剑长老醒来吧,我速去速回。” 寒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也劝住了情月,情月只好答应了。谦玉和谷永走了没多久,执剑长老便醒来了,只见他拿出佩剑从屋里走了出来:“你们都在这儿呢。” 寒冰等人拜见过执剑长老,又将谦玉出去了的事告诉了他。执剑长老点点头又说道:“谦玉这小子很像掌门师兄,一板一眼。好了也不说他了,凭他本事也不会出什么事。现在我酒后精神了,就来教你们几招醉剑之术。” 寒冰一听执剑长老愿意亲自示范教剑术,便也想学:“长老,这醉剑之术厉害吗?我们也学学。” “不可,女子柔弱,不胜酒力,这需要男子才能修习。”玄英说完便命叶行跟自己出去学剑。 谦玉不在身边,情月也有些无聊。寒冰便拉着情月向外走。两人也出了客栈的院子,去外面溜达,突然两人在路边看到一个人影。两人吓了一跳,但那人却叫出了情月的名字,温婉尔雅的女声:“情月,你是情月吗?” 情月藏在寒冰:“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寒冰笑道:“情月妹妹,我猜你遇到老朋友了。” 只见那人慢慢蹲坐下来,变成一只白狐千卉的模样。 情月欣喜万分,刚才还在想着千卉,如今就现身在了眼前:“千卉?你是千卉?你真的是千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