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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时候,杀死对方也算是对待这份心情最好的处置方式。 不管真相帝·黑王究竟是怎么想的,外在三人的气氛却颇为微妙。 被警惕的月山习贪婪的注视着金木研,他肯老实躲藏十年而不出现在金木研面前的原因自然是那群诅咒之子,当然也有市川七葵总结的理由。 诅咒之子的视频传送器里,市川七葵冷漠的推推眼镜:“金木研既然转变成妖怪,那么对于时间的流逝不会有人类反应的那么快反而会迟钝的厉害,这时候他身边的人即使做出影响也会是有限的,你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出手,令他在最敏感的时期回忆起自己的责任,那时候,就算金木研再怎么想推卸责任他也会放不下那份抉择进而重新归来。” 金木研会回来,无论哪个诅咒之子都这般确定着,哪怕现在的金木研真的是在逃避着自我的一切,但是他的伙伴也是任性的不顾他的想法会把他狼狈的拖回去的家伙。 月山习想起市川七葵的结论,满意的设计着计划,哪个陪伴在金木君身边的巫女,光是四魂之玉他就能让她死无数次,哼,要不是看在她照顾金木君的份上,他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不悦的某人完全忽视了他在这十年期间趁着金木研独自来往的时候究竟和他搭过多少次的讪,不然如今脾气还算温和的金木研也不会一看到他就满脸敌意。 月山习单手按胸,膝盖触地,绅士的作风让金木研一瞬间像是回到过去记忆中的现代,那时候的金木研不是他,却仍是让现在的自己备受影响。 金木研把菖蒲完全挡在身后,眯着眼睛向前走去,“月山习,你有什么目的?” “无论是目的还是想要做什么,那都是我对您的爱,亲爱的金木君。”一撩额前刘海,流光溢彩的酒红色眼底闪烁喜悦的光辉,像是在对金木研主动靠近的喜悦,又像是某种事正在他预料之中发生的自信。 总感觉这次出现的月山习放弃了某些东西,被爱一字恶心的生了满身鸡皮疙瘩的金木研抿动嘴角,停步在月山习身前,单手托着跪地的他的下颚,威胁的警告,“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你的目的我毫无兴趣。” “那样可不行啊,”一反常态,月山习顺从的抬起头,却反手握住金木研的手腕,同样尖削的说道:“我是你的暗剑,你是我的主人,如今担忧自己会被舍弃的武器可是会反击持有者的啊!”刹那间,月山习修长的身材笼罩住金木研,扭曲疯狂的气势压制向金木研,并把对方彻底置于自己的阴影之下。 也许是收敛起自己毒液的蜘蛛安分了太长时间,都让人遗忘了他的危险,他可是会在主人软弱的时候反杀持有者的恶劣凶器啊! 月山习吐出呼吸,鼻尖几乎触碰到金木研的鼻翼上,这样亲密的姿势下,是满溢到倾斜溢出的恶意,“金木君软弱了可是会被我一丝不剩的吞噬掉,只吃与人类有关系的小妖怪的你,现在还有和我游刃有余的力量吗?” 按住金木研的手,月山习享受着手指间微凉的皮肤触感并发出享受般的叹息,“这样的五指,这样的双手,我还记得它撕裂敌人时的冷酷,那是让我着迷的残忍。” “那样不是金木大人!”菖蒲近乎尖叫的怒吼道,眼前两者从开始到现在所散发出的不明气氛让本是人类的她不安到极点,连思维都险些陷入狂态丛生的阴暗空间中。 那两个人只是相遇,就制造了一个他人无法踏入的空间。 菖蒲敏锐的察觉到,继续让月山习说下去,她和他的生活将会破碎,像是泡影一样消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月山习在听到她的反驳后发出刺耳的大笑,两人间紧密的距离因此而拉开,这算是他很少会放弃形象的时刻,因为他最清楚金木君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了。 “咳咳……抱歉,这名女人说的话太可笑了,连我都忍耐不了发自心底的嘲讽,金木君,”轻轻嗓子,月山习像是蛊惑又像是刺破金木研伪装般的开口,“金木君,不要一言不发了,告诉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金木研被两种截然不同的追随者推到了风尖浪口,从黑到白,又站立在灰色之处的金木研无法说清哪一个才是真的自己。 “我……”干涩的吐出一个字,金木研感受到从月山习和菖蒲身上散发出的不容置疑,头一次理解了压力很大这个词儿。 月山习声情并茂的犀利质问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与过往耳根软的自己不同,妖怪的内心十分坚硬强大,黑王想做的也是软化他的冰冷,而不是刺激他溅起冰凌。所以不得不说月山习使用的做法虽然在过去很有用,但现在无异于对牛弹琴,当然金木研不是牛,他只是意志太强大了,刺激他的话语起不到任何作用。 金木研承认自己做出的事情是残忍,也理解他的作风很冷血,但在只有影响到亲近的人时他才会做出改变,其他人的指责质问不过耳畔清风,过去就过去了,不爽就杀掉,纯粹到近乎异常的干净。 而他现在苦恼的也不是如此,而是诞生到现在只能说是‘年幼’的他对心底冒出的情感而产生不解。 因为服从内心的大妖怪此时竟是发出不想让月山习失望的心声,但理智上的金木研绝对知道,此时回答菖蒲才是对的,月山先生抗打耐摔,没必要怜惜他而让菖蒲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