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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传到朝歌,闻太师自然大怒,便点了人来讨伐不臣。都是些凡人交战,也无什么伤亡,不提也罢。 殷素知见两边都打起来了,便忖要寻个法子混进周营。她法力高强自不用说,却也不欲上战场。前期都是些小辈交手,她上了不过以大欺小,没甚意思,还容易把自己也搅和进去,是不智之举。 正在踌躇徘徊间,贾颜扯了扯她袖子,指向旁边一张榜道:“姐姐不妨看看此榜。” 殷素知便看过去,原是武王近来忧思成疾,迟迟不见好转,便张榜欲请一名医为武王治疗,事后定有厚报。 殷素知眼前一亮,上前将榜揭了,对贾颜笑道:“正解我燃眉之急。” 四周兵将见殷素知揭了榜,又看她着一身道袍,竟是个修道之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便请她去见姜子牙。 姜子牙闻自己张榜竟招来个修道之人,自然不敢怠慢,忙请了殷素知进来。见她周身灵气飘渺,修为深不可测,忙道:“不知哪位前辈降架。” 殷素知微微颔首道:“我乃紫霄宫道祖门下,无意路经此地,闻武王有疾,特来相助。” 姜子牙听了更加恭敬,拜道,“原是师叔驾临,弟子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殷素知只道:“无事,你便带我去见武王吧” 姜子牙自无不可,忙将殷素知引了去见武王。“大王,臣的师叔来了,言要为大王疗疾。” 武王正在病中,突闻此言,便要人搀他起来下拜。殷素知见他面色苍白,唇瓣皲裂,额上一片冷汗,便摆手道:“武王不必拘礼,便先躺着吧。” 武王实在病的起不了身,有心多礼却无力行之,只苦笑道:“多谢老师前来相助,恕孤怠慢。” 殷素知点了头,“且将手伸出来。” 武王依言伸手,殷素知便为他探了探脉,一派沉吟之色。 “未知大王此病如何?”姜子牙见殷素知不言不语,不由有些心急,唯恐武王生的是什么重病。 殷素知看了姜子牙一眼,慢道:“武王此病乃是心疾,当以心药医之。” “何为心药?”姜子牙赶忙追问,床上的武王也期盼地看着殷素知。 “你且屏退左右。”殷素知没有回答,反而吩咐姜子牙叫在场其他人退下去,见姜子牙依言照做了,才开口询问,“敢问武王近来可有什么心事?” 武王微微一愣,低声道:“不敢欺瞒老师,孤却有一桩心事。” 姜子牙整日里忙于政事,哪有功夫关注武王的心事,闻言道:“大王此病莫非与心事有关?” 殷素知微微点了点头:“正是心病的病根。” 二人便看武王。武王踌躇一番,终是叹了口气,苦笑道:“原是我胡思乱想,不料还是连累尚父忧心。” 武王便将他的心事言明,原他的父亲文王姬昌死前,曾再三嘱托武王,虽然纣王无道,但是他们一来是纣王的臣子,二来文王曾受纣王恩惠,留下一条性命,要求武王恪守臣子本分,不要做谋逆的事情。这是文王遗命,武王自然尽都应下了。 如今商周大战爆发,他显然已是违背了当日对父亲的承诺,心中有愧,觉得自己玷污了祖宗清名,又怕父亲死亦不能瞑目。于是惶惶终日,食不安寝,夜不能寐,终成此病。 姜子牙听了武王这番话,便忍不住忆起了请他出山,拜他为相,死前又将武王托付于他的文王,不由老泪纵横,伏在武王身上哭道:“大王何错之有?自先王薨了,大王尽遵先王遗志,每日专心朝政,从无一日懈怠。此次起战,也是商纣一方挑起,我等不过是不得已的防备罢了,不然要将这西土尽奉商纣吗?” 武王只默默流泪,一语不发。 姜子牙看他模样,和死前的文王一模一样,心中更怕。原那文王也是因为做了僭越之事忧惧而死,他只担心武王步上其父后尘,因而苦劝道:“大王,你便怜悯一下西土万民吧!有大王在,他们方能如往日一般得享太平安康。若大王舍我等去了,西土沦于商纣,届时民不聊生,这才是真正的有负于先王。” 殷素知在一旁听了,便十分配合地挥手让武王见了如今西岐万民安乐之景,又叫他看了商纣民不聊生的惨象。武王看罢,想到西岐有一日也变成后者模样,便心如刀绞,哭道:“是孤错了,为王者,当为黎民百姓,孤必不使西土至此。” 姜子牙见他模样,心中大慰,二人便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分明是一幅感人至深的场景,但一边的殷素知见了,却有些心情微妙,不仅不想哭,还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 感觉自己这“病”治得差不多了,殷素知便轻轻咳嗽两声,将武王与姜子牙惊醒,想起旁边还有个大佬。姜子牙忙收拾仪容道:“师叔见笑了。” 殷素知只作不知,“话一说开,这心病便好了大半。我再开几副药与武王吃了,不需几日,武王自然病愈。” “多谢师叔。”姜子牙再三谢过,便请殷素知吃茶休息。 没想到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姜子牙就苦着脸又过来了,“师叔,您的药方军医不甚明白,恐要劳烦您指教一下。” “这药方已经十分浅显了,尽然还不太明白?”殷素知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你这些军医都是这样的水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