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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能力差者,已当场呕吐起来。还有一些人面色惨白,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和布凯一样,也经常虐杀猫狗,只是布凯虐猫的数量最多,最先被自己制造的因果反噬了而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天灾,只有。既然获取了虐杀的快感,就必须承受相应的后果。我完全不同情这些人,反而有些遗憾,他们没有得到和布凯一样的惩罚。 解决完墙鼠,g先生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剧院经理一直对他点头哈腰,谄媚地感谢他的举手之劳。g先生却不吃这套,抛下一句话“最后一次。”似乎是最后一次管剧院的闲事。剧院经理听见,面色顿时灰败如纸。 我不由有些好奇猎魔人的社会地位。虽然担任剧院经理的,不一定是上流人士,这个职位却能接触到上流圈子。若是运气上佳,说不定能觐见皇帝,为王公贵族表演歌舞。这位经理却对一个猎魔人如此伏低做小,可见猎魔人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已远远超过我复活前的世界。看来,想要变成上等人,成为猎魔人是最快的办法。 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看见g先生如此受敬重,我忽然也想尝试一下当猎魔人了。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为今之计,是弄清楚身处的环境,和这具身体的社会关系。为此,我主动留下来,和那些仆妇一起打扫后台。 从她们的闲聊中得知,中年女人姓吉里,名不详,大家都叫她“吉里夫人”,是芭蕾舞团及舞校的管事。 那些仆妇不太好搭话,她们不怎么喜欢年轻漂亮的舞女,打扫的时候,时不时能感受到她们眼珠子鄙夷地在我身上乱转。正思考如何从她们嘴里套话,就听见一个仆妇说“你真要送你孩子去猎魔人学校?报名费可要120法郎呢,我一家四口不吃不喝一个月都攒不了这么多,你千万要想清楚。” 另一个仆妇左右张望片刻,小声说“我听外面的人说,那个g先生以前是个流浪儿……一个流浪儿都能混到这个程度,我的小孩为什么不行?这年头走在大街上,要么被吸血鬼吸成干尸,要么被犬魔撕得粉碎,攒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如花钱搏一搏,万一考上了,就成为上等人了。” “有道理。但是,120法郎实在太多了……” “一旦成功,就是成百上千倍的回报。”那个仆妇还想说下去,吉里夫人拄着手杖走过来,冷冷扫她们一眼。她们立刻埋头干活,再不说闲话。 120法郎,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连怎么挥霍的都不知道,但对于卡罗莉娜来说,却是她两个月的生活补贴。虽然剧院包吃包住,舞女这个行业却需要很多特殊开销,尤其是芭蕾女郎,光是足尖鞋就是一笔不小的消耗,还要打赏洗衣妇,拜托她们把衣服熨得平整一些,再加上添置香粉与发膏,每个月很难节省几个钱。 不知为什么,了解到艰难的现状,我不仅没有沮丧,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决定脱离养父的控制时。 几日后,通过阅读各种报刊、周围人的闲谈和不倦地攀谈与套话,我总算拼凑出了巴黎如今的面貌。现在是1870年,距离我死去已过去了三十年。三十年的时间,足以令社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首先就是新旧血族的矛盾激化,据说导火索是血族之王派人暗杀了旧血族公爵心爱的小女儿。第一次看到这里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心爱的小女儿”是谁。足足过了十分钟,才明白指的是我,随即便是一阵难耐的肉麻。 自此,新旧血族势不两立,旧血族随着赫帝斯公爵迁移到英法两国,与猎魔人协会展开了合作。猎魔人也因此分化为两派,一派是保守派,拒绝与血族扯上关系;另一派是改革派,同意和血族合作,但拒绝改造血族猎魔人的身体,赋予他们更强大的力量。也就是说,血族猎魔人只是占了猎魔人的名头,本质上还是血族。 世界变得太快,令我措手不及。而且,这一切变化的源头……似乎是我。不过,只要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所谓“心爱的小女儿”,只不过是一个自立为王的借口。自古以来,无论是打响战争,还是争夺帝位,都需要这么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 原本打算两个月后,就去报名猎魔人学校。一个意外的发生,打乱了我的计划。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女孩们穿着单薄的丝绸裙子,在舞台上排演幕间剧。到我上场时,仆妇们连清洁都不做了,一直对着我的胸臀指指点点,似乎对她们而言,女人只要挺胸抬头,展现出身体的曲线和女人味,就等于做了妓女的“预备役”,马上要去街上拉客了。 我非常反感这种想法,见她们看得目不转睛,故意把芭蕾跳得下流无比,时不时把裙摆撩到腿根,或是放荡地笑笑。看见她们老脸都绿了,心情顿时一片晴朗,就是招来了吉里夫人的训斥“卡罗莉娜,你以为这是蝴蝶舞厅吗?再跳得这么粗俗,明天不用上台表演了。” 吉里夫人不能惹。我立刻乖巧地点头,正要说两句保证的话,身后一个女孩突然倒在地上,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死地捂住胸口,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梅格!” “天啊,吉里夫人,梅格晕过去了!” “怎么办,要不要叫医生?” 女孩们纷纷围了过去。吉里夫人也忘记教训我,快步走过去。昏迷的女孩是她的女儿,梅格·吉里,一个善良可爱的小姑娘,是目前为止唯一对我流露出善意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