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停雨的天空
“分身被解决了?” 在爆炸的另一头,一道身影在从林间停下,回头扫了眼。 他任由狂风吹卷,毫不动摇的稳稳站在了大树上。 呼啸的风过后,烈火四散,朝着四周蔓延。 在火光中,几道身影狼狈不堪的捂住鼻口。 “咳咳——!” “该死的,竟然不惜自爆也要阻挡我们!” “够狠的,柳之千刃!” “撤吧,这的动静太大了,木叶与雨忍那边,他们很快就会派人过来的,烈风。” “嘶—撤!” 深深吸了口气,一条手臂都被炸得快废,那痛苦令他一张脸都扭曲了,烈风心中苦涩的挥手。 他没想到前方竟然遍布了起爆符,夏目仲之信他将他们引入了陷阱,在身上也贴满了起爆符,那近距离的爆炸下,他能活下来已经是命大了。 其他人的身上,也是多少受到了不小的爆炸伤害,这样的状态,别说是追击浅川叶,就算是碰到一队中忍也会被吃了。 真是便宜了后面的人! 哎,还是该说这s级叛忍果然非同小可? 战斗力不说,就这狠劲,他比不了。 “……” 浅川叶感受着风中的气息,对方撤退了。 分身死亡后,记忆与查克拉都反馈,同时还有剧烈的痛意。 在躲开对方攻击后,分身就引着烈风五人进入了他亲自布置的陷阱区。 只是没想到,近一百五十张起爆符都没留下对方一人,上忍级的防御果然不是那么简单能破的,下次要用幻术配合,不求太多,困扰他们一下好。 这里的动静不小,木叶跟雨忍是一定会派人过来的,根据石方岛给的情报,木叶将派出大蛇丸三人到雨忍的这个战场,打算终结这场旷日持久的第二次忍界大战。 就是不知道,在这时候,是谁在这雨之国的战场做总指挥了。 停留了一会儿,浅川叶瞬身离开。 那个桃山杏还有点儿用,在自己灵气恢复之前,暂时用分身领着继续逃,牵扯一下追踪的忍者。 “风遁·风切!” 在浅川叶离开后,一道身影冲入了火中,双手快速结印,切开了熊熊燃烧的大火。 “咻——” “嗒。” 他很快就抵达了战斗中心,脸色阴沉了下来。 尸体不存! 这里…… 有人活着离开了,是被擒拿住了吗? “该死!” 他低咒了一声,向着撤退的烈风几人追击而去。 “喂,你们感觉到了吗?” 正在撤退的烈风几人停下,有些紧张的回头。 那股杀气,好浓烈! “好浓烈,比那个柳之千刃的杀气,还要强!” 一人艰难的吞噎了口口水。 他心中苦涩。 这个任务,真的是接亏了! “你们分开逃,能不被追,就是自己命大!” 烈风一咬牙,挥开那人。 这几人中,他的伤势最重,但也是实力最强的。 “我给你们拖延一下时间,快逃吧!” “但是……” “滚!滚!给我快滚!” 烈风恶狠狠地瞪了眼他们,怒吼道。 “咻——” “到此为止,你们谁也逃不了!” 一道身影瞬身而至,挥刀直指着烈风五人。 他阴沉的盯着,目光游走了一遍,周身的杀气更重了些。 “将尸体交出来!” “……!” “柳,柳之千刃!?” “你,你不是死了吗?” “怎么回事……” 烈风几人在他盯着自己看时,也看清了来人。 下一刻,他们就惊恐的出声。 烈风强压下惊惧,快速的分析着情况。 他们是亲身经历了那个爆炸,如果不是有手里的卷轴,还在三重防御的保护下,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既是如此,五人合力,他们还是伤的伤,残的残…… 而夏目仲之信他身上,毫发未伤! “难道说!” 烈风心头剧跳,一种羞怒令他几欲昏死过去。 夏目仲之信毫发无伤,那说明之前的就不是他! 而他们身为砂之忍的上忍,为一个不是夏目仲之信的人落得残废,简直就是一大耻辱! 如果是s级叛忍夏目仲之信,他们这样还说得过去,而不是的话…… “骗人,骗人!” “你绝对不是夏目仲之信,他已经被我们逼死了!” “你绝对是假的!” 烈风无法接受的大吼,神色疯狂。 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追了那么久,那小鬼竟敢耍他! “哼,虽然不太清楚,但是,你们看来是没抓住叶少爷他呢。” 夏目仲之信虽然有些疑惑,但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他接到情报后,就风急火撩的赶过来,为了保证随时可能加入战斗,他休息了那么半小时,谁想下一刻就听到了那恐怖的爆炸声。 都已经追查了两年,好不容易有消息,想保护的对象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杀的话,夏目仲之信光想想就要抓狂。 身为夏目一族,近百年来实力最出色的继承人,发誓效忠一人后那就是终身的。但从现状分析,他实力确实是最出色的,但也是最难堪的。 刚发誓效忠的对象被人当着面掳走,两年都找不到一点踪迹,又错失了保护的最佳时机,这一切都积压在夏目仲之信的心头,令他心气难平。 在松了一口气后,他便目露凶光的盯着烈风五人。 管你接不接受,敢对浅川叶出手,就只有一个结果! 死! “风遁·风之刃!” “噗——!” 望着夏目仲之信嗜血的目光,烈风心中一寒,抬起完好的右手,凝聚风刃准备攻击时,直接被瞬身而至的夏目仲之信一刀劈成两半。 简单、粗暴! 直接一刀斩! 完全不能跟他比…… 这个念头,在烈风的心中闪过,便彻底的沦陷了意识。 嘭! 随着烈风一份二位的尸体倒地,鲜血四溅中,四名砂忍都在惊惧中葬送了性命。 夏目仲之信吐出一口恶气,挥刀甩去上面的血迹。 他看了眼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心里有些古怪的释怀。 他效忠的对象,远比他想象的要成熟,也要强大得多。 “说不定再过几年,他便不需要自己了吧?” 抬起头看了眼,那停了雨的灰暗天空。 夏目仲之信也有些复杂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