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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将我和童磨一战的过程如实告诉给了蝴蝶忍,除了突然好感度up的岩胜给我增加了巴之雷的技能这一点,其他的我都如实相告。蝴蝶忍在听的时候一直咬紧嘴唇,她十分紧张。大概是因为我用说书一样的语气生动形象地描述了这一战,所以蝴蝶忍的代入感极强。 “……说时迟那时快,我高高跃起在空中躲开了童磨的攻击,接着就是一道巴之雷直接击打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天谴一般,他的复生速度完全比不过我的攻击速度,于是我便落下只取童磨头颅,将其一刀斩下。” 说完我还一拍大腿:“只见童磨的头颅高高飞起落在地上,就像一个皮球一样。” 蝴蝶忍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怎么会这样……我现在相信了,童磨是真的被杀掉了。”她脸上的表情又从被逗笑转向了茫然,“可是为什么我这么没有真实感,是因为并非是我亲手杀死的童磨吗?但我很清楚,如果不是弥生小姐这样的人,和童磨战斗的其他人不可能毫发无伤一次性就杀死他。” “弥生小姐,请你告诉我。”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求答案的光满,“为什么你杀了童磨,还要给予我不死之力呢?我本以为是让我能够在和童磨的厮杀中存活,但为何……” 我伸手抱住这个可怜的少女:“因为童磨纵然是杀死你姐姐的凶手,但根源却是在鬼舞辻无惨那里。只有杀死他,才算是真正让你的姐姐安息,她不是有遗言想让你和鬼和平相处吗?既然你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心,那就杀死鬼的源头,让鬼不复存在就好了。” 蝴蝶忍终于绷不住,无声地哭了起来。我叹口气,任由她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办法,我对漂亮妹妹都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况且她已经这么努力了。 接着产屋敷耀哉便知道了我斩杀了上弦之二童磨的这件事,于是鬼杀队的柱合会议便再度召开了。在会议上我把童磨的血鬼术告诉了他们,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如此详细知道关于上弦鬼的血鬼术。而且就实力而言,上弦和下弦的实力差距相当大,完全就是两个量级。 “但,为什么他的血鬼术能够冻结肺部空气,而你却没事?”时透无一郎问,“这是什么原理造成的,难道是你的火之呼吸吗?” 我难道能说这是因为我的不死之身吗?于是我回答:“可能是和你们对呼吸法训练的深度有关系,如果再进行深度训练的话说不定就会出现和我一样的效果了。”然后我把缘一当年说如何看到通透世界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些,他们果然领悟到了什么。 于是话题顺利变成了他们商议如何进行新的呼吸法训练这方面,我也就不必再被询问究竟怎么打败童磨。看着他们热烈探讨的样子,我便将缘一当年告诉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给了他们,希望能够帮助到他们。 不过我还是很在意岩胜旁观了我和童磨对战这件事,究竟他是以什么心态来看着我杀死他现在的同僚。又是为什么突然增加了好感度,种种疑问都堆积在我的脑子里让我十分在意。 我怀疑岩胜躲在暗处暗中观察,但是因为鬼杀队这里种满了各种紫藤花所以鬼根本无法靠近。于是我便在鬼杀队全员进行呼吸法特训的时候离开了,虽然我不太清楚岩胜成为鬼之后会在哪里,但如果他确实在偷偷跟着我,那么到了这个地方他一定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回到了我和缘一的小村子,这里经过四百年的时间变化早已经不存在当年的样貌了。尽管如此物是人非,但半山腰上的神社遗址依然存在,那颗樱花树也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上面还围着一圈注连绳。 “这是新的吗?”注连绳的颜色还没有变的太多,神社的遗址也被打扫的很干净,除了缝隙里的青苔之外没有什么污渍。毫无疑问这里有人来打扫过,并且时常更换上面供奉的贡品。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很沉稳很熟悉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停了下来。我心中叹气,缓缓地转过身去准备迎接四百年没有再见的岩胜。不知道他此刻看到我会作何感想,而我看到他又应该说些什么呢? 于是我抱着复杂的心情转了过去,接着我在月光下看到了一张令我差点掏出紫斑歪嘴葫芦喝一口降低恐怖条的脸,要不是知道这个是继国岩胜,我真的就拔刀砍过去了啊! 艹,他为什么长了三双眼睛!我到底应该看哪一双眼睛比较好?! “你看起来不惊讶,是因为察觉到我出现了吗?别担心,我今天不想杀人。”岩胜用十分冷漠的口气说着,“那天你也察觉到我了吧,果然鬼杀队现在也有这么出色的剑士了。” 我总觉得他说话好像哪里不太对,于是试探性地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啊,我知道。”岩胜的语气变得轻柔了起来,“你长得和她一模一样,果然我杀死了那么多日之呼吸的传人,最终还是让他们两个的血脉留了下来。不过我看到你倒是觉得很庆幸,因为似乎只有你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呃……他到底在说什么东西,为什么每个词我都听得懂,但是组合在一起的话我完全懵了?什么叫做“你长得和她很像”“他们的血脉”?这都是谁和谁?! “岩胜你……” 他的脸色(我不太确定)瞬间变了,然后浑身散发出一股要择人而噬的威慑力:“谁允许你叫那个名字,叫我黑死牟。原来连同这个名字也被留下来了吗,我那个早已舍弃的人类名字。女人,看在你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份上,我不会杀你。相反我会给予你鬼血,允许你成为我的伴侣享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