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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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又有脚步声在逼近,一下又一下,沉重又缓慢,每走一步,蜷缩在浴缸里的女人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她抬头看了看紧锁的浴室门,又把自己蜷的更紧,脑袋深深埋在膝盖处。 突然,脚步声消失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碧荷缓缓起身,拖着及地的裙摆走到门口,门外很安静,那人只是敲了几下就停住了。 “你是谁?” “啪嗒”一声,门外的人好像在抽烟,“抽烟”——这两个字又触动了女人敏感的神经,裴临极少抽烟,基本上可以说是不抽烟,那这个人是谁? 她屏住呼吸死死握着门把手,会不会又是林致远那个王八蛋? 欺人太甚—— 泪珠在滚落。 林致远要是还敢来,她就,她就跟他同归于尽。 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裴临已经知道了他跟她的那些烂事,女人咬了咬唇,眼眶里又有泪在滑落——林致远这个混蛋,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他一定会在裴临面前乱讲一通,他就是想看到她一无所有,众叛亲离。 门外传来一声嗤笑,碧荷咬紧了唇,然后她听到了裴临的声音,冷淡又懒散,“梁碧荷你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还问我是谁?” 男人懒懒靠在门框上咬着烟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门,走廊转角处那个靠着栏杆的身影还在,他摁灭烟头,轻哂了一声,迈步而入——关门的声音很大。 “裴临,你怎么才回来?” 眼睛是红的,鼻子也是红的,梁碧荷攥着手站在原地看着他,却是没过来——叹了口气,他上前搂住了她,“在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帮你打死他。” “你这个混蛋欺负我了,为什么要这么晚回来?裴临你这个王八蛋!” 女人开始梨花带雨,甚至还锤了锤他后背,语气和态度都很硬,但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梁碧荷的依赖,她紧紧抱着他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低头垂眸看着怀里的小人,原本想说的话突然都想不起来了,人生第一次处于宕机状态——满脑子都是她在依赖他。 这是他一毕业就用尽心机诱哄着领了证的姑娘,说来好笑,当年他为了把人拐到民政局,连装病这招都用上了。 揽紧了怀里的女人,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轻笑,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往下探,“宝贝,今晚喝了好多酒,你要不要操我?” “裴临,你先别,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 大手还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男人明知故问,他眯着眼凑过去咬她的脸颊,他身上的烟味太重,重到碧荷都没忍住咳嗽了起来,她一边咳嗽一边说,“就是——就是我把戒指弄丢了,你还记得这事不,我——我想向你重新解释。” 没了刚才的张牙舞爪,女人又开始小心翼翼,不管怎样,Allison说的对,夫妻之间需要坦诚。 “哦。” 似乎没注意她在说什么,男人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哦”了一声,然后他听到自己开始说话,“这事以后都不提了,就你之前那解释挺好的。” 顿了顿,他弯下腰——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宝贝,我爱你。” 说完,他直接俯身托着她的屁股像抱孩子一样朝洗手间走去,洗手间内,灯光昏暗—— “裴临,你轻点——” 男人充耳未闻,碧荷全身赤裸仰着脸被他压在洗手台上亲,米白色的高定长裙随意丢在潮湿的地砖上,白衬衫,西裤,内裤一件件堆迭其上,男女衣物交杂交错,散发着隐喻的暧昧。 饱满的胸乳在他手里肆意揉捏,身下的女人脸色潮红——难耐的呻吟从交缠搅拌的唇舌间溢出,花穴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流出汩汩淫水打湿了身下的毛巾,她不受控制的磨了磨腿心。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碧荷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猛然放松,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裴临瞟了眼湿透的内裤紧紧贴在光洁无毛的花户上,大舌还在裹着她的小舌搅拌吮吸,又将长指探了下去,拨开内裤一角,找到湿漉漉两瓣阴唇间的阴蒂狠狠一拧,如愿以偿听到了女人绵长难耐的呻吟,大量水液喷出打湿了他的手,内裤包裹着一片粘腻湿滑,淡淡的腥味开始弥漫开来。 “嗯啊——”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碧荷眼前发黑,揽着男人脖颈的手猛地收紧,她狠狠吸住嘴里不停搅动的大舌,一声闷哼瘫软在男人身上,全身仿佛没有了骨头,她像一滩烂泥瘫软在他怀里,男人摸了摸她的发,一点点舔着女人嘴角的涎液,笑,“宝宝,爽不爽?” 小穴还在剧烈收缩,高潮中的女人无法思考,裴临提着她的腰把女人翻了个身压在台子上,内裤被扒下,巨大滚烫的龟头在她腿间摩擦,碧荷喘着气,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潮红,眸色潋滟。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猛地插了进来,层层迭迭的媚肉被破开,甚至没给女人适应的时间,他摁着她的腰开始噼噼啪啪的大动起来。 碧荷被他顶的不住往前移,按在屁股上的手又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腰固定住,身下虽然有毛巾垫着,冰凉的台面还是很硌人,一冷一热间,她喘着气看着镜子里身后的男人挺腰一下又一下将那滚烫的巨物捅到她体内。 裴临今晚好暴力。 抽插的力道和深浅毫不吝啬,每次出去只留龟头,进来又全根顶入,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来。 “裴临,你慢点......啊.....” 花穴又开始剧烈收缩,碧荷扭动着身体试图远离那一刻不停捣动的肉物,奈何男人的大掌死死握着她,她开始“啊啊啊”的失声尖叫,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凑到她耳边轻笑,“慢什么,今晚插死你——”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 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富丽堂皇的庄园此刻沉浸在雨幕里,走廊的另一边,最深处的房间内,眉目俊美的男人眉眼微阖,他抿着嘴仰躺在沙发上,周围大小不一的针管凌乱的摆放着,半响,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缓缓睁开。 他随手一推,针管散落一地,茶几上的那份“英科融资计划书”被男人拿了起来,随意翻了几下,又被他扔了回去。 一针镇定剂下去,内心现在无比平和,智力卓越的大脑重新占领高地。 男人叹了口气,他喜欢这种感觉,思维超脱肉体直达宇宙深处,那满到溢出的智力又开始一刻不停的运作,理性的灵魂开始审视这具肉体—— 今晚的他简直仿佛发了脑疯,哪怕是曾经无比厌恶种花的人和事,他都能让自己完美缩在那个温润如玉的壳里。 可是为什么今晚看到梁碧荷和那个死人在一起,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不受意识支配,人生第一次做出违背本心的行为。 梁碧荷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影响? 似乎又想到了了什么,男人猛地握住了抖动的手臂。 不,不对,不可能。 阴茎又在想到她的一瞬间勃起,男人垂眸摸了摸鼓起的裤裆—— 他对她只是单纯的性欲罢了。 而欲望总是以厌倦收场。 一切似乎已经想通,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抿了抿嘴,又拿起一旁的针管插入自己的手臂内侧缓缓注射。 窗外雨势渐大,倾盆的大雨一下下冲刷着白色玻璃窗框,“哗哗啦啦”的声音跟浴室里的肢体碰撞声响彻耳边,她迷蒙着眼任由身上的男人折迭成各种姿势交欢,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身体深处。 迷迷糊糊中,她看着男人猩红的眼底,浑身一阵痉挛—— 也许他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