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愿望(隔墙有耳pla不喜勿入)
阿九如坐针毡,年轻的血液胡乱奔窜。 这挡板的隔音效果不算差,可抵不住前辈就这么贴在挡板上呻吟啊…… 他甚至把通讯耳机的麦克风偷偷关了,想藏起这一声声嗯嗯啊啊的娇喘莺啼,不让老猩他们听见。 “嗯啊——好棒……里面被撞得、好舒服……” 断断续续的娇喘像一根根鱼钩,垂进阿九心里,将他很少去想的那件事一点点勾出来。 个气血方刚的小后生哪能熬得住这样的淫靡之音,阿九口干舌燥,胯下不争气的肉茎硬梆梆地挺起,却让西裤束缚着,他连揉一把都没办法,双手得一直紧紧握住方向盘。 是不是杀手的本能都是慕强的? 这两个月里阿九总会时不时想起那个夜晚朝天蹬开他手中的枪、再偷了匕首抵在他喉结前方的春月。 那晚或许是他和春月第一次离得那么近,阿九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能感受到她温烫的气息。 明明人已经烧得脸蛋通红,但狠劲十足,手里的尖刃纹丝不动,杀意源源不绝从快对不上焦的眼睛里迸出。 之后送欧生回家后,阿九一人在车内呆了好久。 她好漂亮,他后知后觉。 但他有自知之明的,他是什么身份?在前辈面前,他只不过是一只不入眼的小虫子而已。 如今他和她仅一板之隔,她依然是他触碰不到的人。 阿九叹了口气,心里对自己小兄弟说,等今晚睡觉前再安慰安慰你吧。 后车厢里的空间有限,欧晏落喘着粗气,稍长的刘海在额前晃,有汗珠不时甩落在春月背上,和她的汗水融汇在一起,一起往下洇进股缝中,又不知和其他什么体液混成黏腻的一滩。 衬衫袖子被随意地挽在臂弯,小臂青筋鼓起,欧晏落双手紧紧锢在春月腰胯上,承托着她几乎整个人的重量。 身下西裤早被淫液被喷得湿透,粗长弯翘的肉茎让湿滑软肉裹得极紧,最里头还有张小口一下一下贪婪地嘬着他龟头。 欧晏落连续用力耸腰上顶,打桩一样,皮肉拍打声格外清楚,鸡巴在水穴中肏出淫荡的水声,咕唧咕唧直叫唤,当有路灯滑过时,能瞧见鸡巴根部的地方泛着细碎水光,像极了被裹满蜜糖的热狗棒。 他突然停下,泡在穴儿里享受肉壁高潮前有频率的收缩挤压,手指朝俏生生的乳尖儿弹了一下,问:“里面是哪里?嗯?” 虽然春月的小腿还跪在车椅上,但整个身子已经被肏得前倾,支撑点摇摇欲坠,好似坐在悬崖峭壁边缘,如果不是欧晏落扶抱着她,她就要滑落山谷了。 她手撑着挡板,沾水的眼里春意流淌,摇腰晃臀,媚着声音嗔道:“是小屄,春儿的小屄好舒服,想要欧生的弯弯鸡巴……你快点啊。” 刚说完,那根在她穴内堵得严严实实的阳物,竟还能再涨大一些,顶得好深呐,深得快要撬开藏在花蕊深处的某个隐秘小口。 欧晏落挪了挪位置,大腿敞开。 他将她整个人搂得更紧,薄薄衬衫紧贴着她汗津津的背,牙齿还在她脖侧咬着,忽然,他又问了一个和此时此景九不搭八的问题:“今日圣诞,春儿有什么愿望?” 随着他的动作,春月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几乎快要呈一百八十度,仿佛全身上下只剩小穴儿钉在欧晏落的身上。 “愿望啊……”她想了想,侧过脸,鼻尖蹭了蹭他汗湿的额角,哑声笑笑:“我希望,世界和平吧。” 欧晏落顿了顿,很快恢复顶弄,每次都把春月撞得倾向前方,再把她大力拉回来,让那水穴把他又一次吃得一干二净。 亏他这样还能不大喘气,也就嗓子沙哑了一些:“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什么愿望?” “那就、那就……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欢愉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春月没心情去想他的问题了,只顾着感受自己快感的层层累积和最终的爆发。 不去管其他的事,与欧晏落做起爱还是挺舒服的嘛。 上下颤栗的腰肢好似跳出水的白海豚,她最后松开扶住挡板的手,完完全全倒进男人的怀里,仰起的脖子纤长如水仙花,哼哼唧唧胡乱地瞎叫,春儿好舒服,春儿好爽,春儿要被操坏了。 还有,春儿好钟意。 那股近期总是盘旋在胸膛里的异样感忽然间烟消云散,欧晏落重重喘出一口气,右手松开她的腰,手掌重压在挡板上。 砰一声重响把阿九吓了一大跳,尾椎一麻,差点直接交代出来。 太不中用了…… 手背上的青筋猛跳,欧晏落只留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架势。 而那小穴又开始痉挛起来,每一次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的时候,穴儿也会狠狠咬他一口。 他们用这种仿佛要杀死对方的方法互相角力,你撞我一下,我咬你一口,看看是谁先受不住,看看是谁先投了降。 欧晏落知道春月的身体反应,她快要泄了。 他也想泄,把全部都泄在她体内,让她从内至外都沾上他的味道,让别的男人闻到,都要知道她是有主的。 车厢温度越来越高,黑灰车窗玻璃攀上薄薄一层水汽,迷雾般掩住车内艳情淫靡的画面,若是有车辆靠得近,司机可能会有机会窥得几分朦胧的影影绰绰。 最后两人几乎同时高潮,春月情不自禁地颤着肩膀,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收缩不停的小穴里,涨硬的硕大鸡巴还堵死在甬道内,不允许有一滴流出来。 欧晏落下巴抵在她圆润肩头,到底没忍住,唇轻轻贴了贴她流汗的颈侧,泄了劲,他回落靠上椅背,让春月躺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前,手或轻或重揉着她被汗水浸得温烫的白乳。 认真想想,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也是他第一次问起春月有什么愿望。 其中一年圣诞,春月还去出任务。 委托人是位人气高涨的年轻女演员,任务目标有两人,是她的父母。 欧晏落一向不管委托人买凶的原因,不过那时候的春月总会主动找上他聊自己调查来的结果,也不管他有没有在用心听,鞋子都没脱就直接盘腿坐在他的大班桌上,说原来那委托人从小学开始就遭到父亲的侵犯,母亲知道父亲的禽兽行为,却纵容父亲继续侵犯她。 后来委托人成名了,父亲更用这些龌蹉肮脏的往事来威胁她,让她成为家里的提款机,估计是委托人觉得与其把这些钱拿去供养这样的父母,倒不如买凶杀人来得有意义。 等春月讲完,欧晏落突然心血来潮,问她如果有一天让她找到亲生父母的话,会不会也亲手把他们杀了。 当时的春月才十七八岁,脸上带着些稚气,黑眸水亮,点头说,估计会哦,毕竟杀他们跟杀陌生人没什么差别。 再想想,现在除了汇报任务,春月已经不再主动找他,如果不是他要求,春月根本不愿意来大喜。 见了面两人也只剩下做爱,那个会盘腿坐在桌子上或大班椅上像只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的春月,他有多久没见到了? 欧晏落一时恍惚。 他记不起来他们之间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尝试想做点除了性爱之外的事,回到刚才的问题:“世界和平没办法,还有什么圣诞愿望?” 春月仰着脸喘气,好像刚跑完一段马拉松:“那就希望……我能提前退休吧。” 欧晏落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再换。” 这愿望跟“世界和平”那种差不多,都是不可能的事。 “哪有人像你一样问人愿望,又一直让我换的啊,那你干脆别问了……” 春月咕哝道,伸手拉住车门扶手想要从他身上离开。 欧晏落没让她走,一手揽紧她腰,另一手往上,虎口若有似无地圈在她的喉咙处:“你说,下一个绝不换。” 春月缓慢地眨了眨眼,呼吸渐渐缓下来,眼中雾气散去,很快只剩清澄的一轮月。 她答:“我希望,能换一个联络者。或者不要联络者也行,和其它人一样,交给组织统一派单就好啦。” 半圈着她喉咙的那只手,在她说出第一句的时候便开始收紧,等她说完,欧晏落已经箍紧她的脖子。 她像只被豹子逮住的麻雀,翅膀折在身后,喉咙也让豹子死死掐住,下一秒,易碎的舌骨就要让它折断。 她闭上眼,忍住干呕的生理冲动,慢慢调整着呼吸和心率,嗤笑道:“不会吧,不会吧……欧生,难道你跟我相处了太久,产生感情,都不愿意放我走了?” 再过了半分钟,欧晏落已经降了温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春儿这是叁分颜色上大红*啊?” 空气像滚烫陨石瞬间落入冰湖,他本来还想再来一次,要让她趴在起雾的车窗上,然后他从后面肏干。 但现在没心情了,即使身体内的欲望依然高涨。 他松开虎口,把人抱离自己。 腥咸的液体迫不及待涌出,把西裤和真皮椅面弄得一塌糊涂,像映在泥泞水洼里还被人踩碎的月光。 他按下与前排的通话键:“靠边停车。” “啊?现在吗?”阿九看了看时间,比他预估的结束时间快好多。 没等到老板的回应,他心一沉,知道这是阎罗心情不好的前兆。 十二点左右的马路不算多车,阿九转进辅路找了个路边停下,想着要不要下车到后排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时后车门已经打开了。 欧晏落把半硬的性器塞回底裤里,斜眼,下巴朝打开的门抬了抬:“明天开始会有别人接管你,白名单和其他福利待遇不变,春月,恭喜你,愿望成真。” ————作者的废话———— 叁分颜色上大红=给点颜色开染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