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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阑,攻他左边!” 面对如此劲敌,一时间,景天行也开始觉得吃力。 观武台上,众位大能品茶观战。 冲天子咦了一声:“那是什么剑?这个叫凌星阑的倒是比我想的厉害啊。” “这、这…我也不知道,从未见过这样强悍的天武,鹿青云怕是不敌那把剑了,或许得向师祖大人请教。” 何菡萱见凌星阑竟然在金丹期修士面前游刃有余,就连爱恨分明的冲天子前辈都夸了几句,笑容带上几分勉强。 修真界向来以武为尊,如果凌星阑今日真能反败为胜,在众多大能面前挣得脸面,她反而是为他做嫁衣裳了。 蔺鹤轩眼睫低垂,不看他们,像是沉浸在另一个世界。 半响后,他轻抿灵茶,听到鹿青云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才抬眸轻笑,青蓝色的眸子中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他低声说:“那是星阑的剑。” “轰——” 演武台上,鹿青云轰然倒地,昏迷不醒,胜负已分。 “铛!” 临时充当裁判的沈雪衣敲动锣鼓:“第一局,长临仙山九凤师祖之徒凌星阑胜。” 这一下众人彻底沸腾了,观武台上炸开了锅。 有修士惊讶:“哇,原来筑基期真能挑战金丹修士啊?这凌公子这么厉害!?” 有修士感慨:“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高徒!他可是师祖大人教出来的!唉,瞧瞧人家,我再也不说他不配做师祖的徒弟了。” 也有修士气恼:“这鹿青云怎的这么没用,一个金丹修士还打不过一个不男不女的奶娃娃!这、这不会有黑幕吧?” 而胜者凌星阑站在台上,反而挠着头,有些迷惑的样子。 “怎、怎么突然就倒下了…我那招好像不至于啊。” 方才那一轮过招分明不是分出胜负的回合。 实际上,凌星阑就算在景天行的帮助和神剑的加持下,也打得十分吃力,毕竟巨大的修为差距在那里,要么赢得勉强,要么输得惨烈。 “算了,我肯定就是这般厉害的人物。” 不过他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看到景天行向自己兴奋地挥手,立刻把这件蹊跷的事抛掷脑后,眼睛亮灿灿地冲过去,拉住对方的手,欢呼雀跃。 观武台上,师祖大人本来想亲手把那根引起祸端的点翠簪子送给凌星阑,看到小徒弟和另一个晚辈高高兴兴的样子,手微微一顿。 冲天子摇晃鹿青云,发现自己的徒弟伤势过于严重,没准修为都要下降一层,心如刀割。 这他妈真是筑基期的雪鼬打出来的?! “哎?徒儿,徒儿,你怎么还不醒?我的天,他怎么把你伤得这么严重!” 何菡萱掩唇:“凌公子,我知你求胜心切,但也不能下手这么没有轻重吧,本来就是切磋一二,你为了一只簪子把道友打得不省人事,传出去可不好听。” 凌星阑也不知道怎么接,只能无奈地说:“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弱!我有什么办法!” “你说什么!?乳臭未干——”冲天子瞪他。 蔺鹤轩淡淡道:“确实太弱了,这就是你的金丹期徒弟?倒是我的看着更出类拔萃些。” 冲天子立刻改口:“乳、乳臭未干,说话倒是直言不讳,深得我心,这一场,你赢得漂亮。” “多谢。”凌星阑拱手。 他看向何菡萱:“把我的簪子拿来。” 何菡萱纵然是心中再如何不愿,也不得不献出簪子,为了保持自己素来优雅的形象,还得面上带笑,装出一副真心为凌星阑获胜高兴的模样。 “凌公子小小年纪,这般勇猛,我和你师父都为你感到高兴。” “那就谢谢仙子了。我这个人就喜欢华丽漂亮的羽毛,所以——” 谁知凌星阑接过簪子,把上面的翡翠拧了下来,扔到她的脚边,只剩下翠生的羽毛。 他抬眸,一双灵动的杏眼漂亮得不可思议,对面色惨白的何菡萱微微一笑。 “这种无用的宝石,还是不要在上面画蛇添足了,仙子觉得呢?” 何菡萱这下连面子上的笑都维持不住了,只点点头:“既然是凌公子的东西,当然随便凌公子处理了。” 手下却把丝帕捏得死紧。 一个雪鼬化形的妖怪,因为有几分狐媚样子,仗着师祖的宠爱,就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何菡萱心中冷笑。 这时各位大能通过抽签,也决定下了第二局的比武人选。 “长临仙山木长老之徒景天行,对药王谷花长老之徒花有情。” 凌星阑听到下一场是景天行打,眼睛一亮,无比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想也不想就留在台下观战。 “师祖大人,这豆沙酥和蛋黄脆饼如何处置……?” 侍从端着精致美味的点心,却不敢私自放下。 蔺鹤轩垂眸,盯着瓷杯中淡青色的茶水,一瓣灵茶在其中沉沉浮浮,摇摆不定。 “撤了吧。” 他不会上来了。 第18章 自从知道凌星阑和师祖之间不正当的肉//体关系,景天行便一直在思考如何让自己的好友及时醒悟,早日抽身,奈何凌星阑头一遭恋爱就遇上个举世无双的人物,起点过于优越,让他不知道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