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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戴院徽?”徐正声产肃地问道。 高展灵机一动,装模作样的低头往自己的左胸看了眼,显得很意外的地说道:“早上起来的时候明明有戴啊?怎么现在不见了,难道在来的路上挤公交的时候挤掉了?” 徐正声盯着高展看了一眼,对这位随手可以拿出特供小熊猫的刺头学生,居然会说自己来上校是挤公交,他能相信的话。简直有辱自己的智商。不过,眼前这位他眼里的刺头学生。态度还是蛮诚恳的,言谈举止不卑不亢,很是得体,看得出家庭教养应该不错。 如果高展网开始就摆出纨绔子弟的嚣张气焰,徐正声说不定还真会不依不饶,但高展表现出来的态度,显然有点出乎徐正声的意料之外。 “如果真掉了,回头找你们班导,申请补办一枚。作为法学院的学生,佩戴院徽,代表着我们整个法学院的形像,高展同学,我希望你能对此引起重视,别当它是小事!”徐正声语气没之前那么呛,但表情还是相当严肃。 “是!院长,我保证以后天天都会佩戴院徽,以自己能成为一名法学院的学生为莫大光荣!”高展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敬了个军礼,旋即觉得有点不对,马上把右手抬高改成摸脑袋的动作。 他的这个动作,让一直都在看着他的徐正声敏感的发现了,不过,徐正声只是心里有点奇怪,并没有提出疑问。 徐正声脸色稍缓。“既然进了湖大。成为一名大生学生,就一切都得有大学生的形像。好了。回去上课吧!” “谢谢院长教诲。”高展微微欠身对徐正声行了个道别礼,转身大步出门而去。 看着高展高大的背影在办公室门口消失,临走还不忘把办公室的门带上,徐正声脑子里开始琢磨起来。 这个学生不简单,如果自己判断没错的话,高展刚才抬手摸脑袋的那个动作,原本应该是打算敬军礼的。作为一名网入校的州生,面对院领导没有半分唯唯喏喏的拘谨神态,他要么是顺口,入场面,要么就是心理素质非常出色。 徐正声的原本意图。是打算对这个眼里明显没有院领导,目中无人的刺头生来个下马威,让他明白在法学院,他徐正声才是直管领导。有什么事必须跟院里打招呼,而不是绕过他去找校长。 花花轿子大家抬。你尊重我,我自然会尊重你,你看不起我,我没理由还把你当祖宗供! “铃铃余”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起,打断了徐正声的沉思。 抓起电话,“我是徐正声,您哪位?” 对话好头,湖大校长办公室里,刘健民正坐在办公桌后,一手拿着电话话筒。一手夹着根才点着的香烟,语气很平缓地说道:“老徐啊,我刘健民。” “原来是大领导啊。领导打电话过来,不知有何指示?”徐正声打趣着笑道,从他的表情和轻松的笑容,看得出他和刘健民的关系应该不错,不然作为上下级。二人之间不可能用这种玩笑似的口吻说事。 “谈不上指示不指示的,老徐,你们院这期新生里有个叫高展的同学,听说各方面的能力都非常不错,我们学校的责任不就是为社会培养和输送各种有用之材。既然这个学子有才干,那么我们可以在学校期间让他多锻炼锻炼,给他加加担子。让他进学生会锻炼一下。你看看是不是可以给他这个机会?” “我说刘大领导,你说的这位公子哥刚从我这出去,你知道他一见我递什么牌的烟不?特供小熊猫!你都没资格抽得上的特供烟!” “你找高展同学谈过话了?”刘健民心中很是奇怪,因为高展的档案现在都锁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面,还没转到法学院那边去,按说徐正声不会知道高展的来头和背景才是。他没事找高展谈什么话呢?心中疑惑一起,不由追问了一句:“老徐,莫非高展第一天上课就给你惹上什么麻烦了?” “他到时没在法学院捅什么漏子,只是对一个连入学军刮都不参加的公子哥,我历来都有点看不上这类娇生惯养,吃不了苦的纨绔子弟没什么好心…” “谁说他不参加军刮?你这是断章取义!老徐啊,看问题不要只看表相。我跟你说吧。那是人家看不上咱们给学生搞的这种军刮,觉得这是儿戏过家家。他接受的是特刮,是跟特种兵一起接受最严格最艰苦的特种刮练!” “特种练?难怪他刚才会作出行军礼的动作徐正声在电话里喃喃自语着。 “我说老徐啊!你不会刚才把人家给刮斥了一通吧?!”刘健民的语气显得有点不满了。 “刘大领导,他是我们法学院的新生,不参加军刮,也不参加迎新生典礼。是不是应该跟我打个招呼呢?”徐正声淡然的问道。 “唉!省军区陈司令已经跟学校打招呼了。怪我一时忘了跟你讲 。 老徐,你和幕展同学刚才没闹僵吧?” “这个学生很有修养,言谈举止都很得体,不卑不亢。有那么点大将风范。你刚才说要他在学生生挑挑担子,我会对他进行考察的,如果他真有能力,我会安排让他试试。” “没弄僵就好没弄僵就好。老徐啊,作为老朋友。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对这种人才,我们应该重点培养,重点爱护,高展刚进我们湖大。除了省军区的陈司令打电话过来过问了。省政府的第一号大秘夏松也打电话过来要我们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尽可能给予关照。此中的份量。你自己掂量掂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