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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华一听,整个人吓蒙了。怎么会牵扯到叛国上面?!

    “贺兰不会这样的……”

    贺兰的母亲不敢相信,她指着秦牧天大骂,“你们最好查清楚,都是群吃白饭的杂种!我女儿怎么会叛国!”

    办公室的卫兵立刻上前按下贺兰的母亲,“不许对上将大人无礼。”

    女人拼命挣扎,“放开我!我要告你们污蔑!”

    秦牧天冷眼旁观,他沉声,“这是军部调查的结果。而且既然是来求情,就不要像在海山星那样高高在上。你们最应该向四皇子殿下道歉。”

    贺兰的母亲恨出血来。本来她女儿能跟秦牧天在一起,就是这个四皇子殿下利用身份横插一脚,才导致她女儿没了荣华富贵。这时形势比人强,她腆着脸,讨好的笑道:“四皇子殿下,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她年纪小,不懂事,容易受坏人蒙蔽。”

    贺兰至少比温白大四岁。

    埃文有些担心,温白性子极好,别人惹了他,只要不涉及原则,温白一般都不会过于计较。他担心温白一时心软放过贺兰。

    温白这时道,“贺兰污蔑皇室滥用私权,事关皇族威严。把帝国情报贩卖给联邦,这是叛国之罪。她不单单挑衅皇族的权威,更出卖了国家安全。我若是原谅她,如何向皇族交代,如何向整个帝国交代?”

    埃文舒了口气,殿下说得好!

    贺华脸色一白,哑口无言。

    贺兰的母亲不懂男人之间的权势斗争,忙道:“你原谅了不就可以了吗?你不是很有权力吗?只要你跟皇帝陛下说一声,以皇帝陛下对你的宠爱,再大的罪都可以原谅!”

    这话没错,温白一求皇帝陛下,再大的过错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呵,”埃文气乐了,“说的还真是理所当然,感情四皇子殿下要为你们一家牺牲这么多,敢问您贵姓呢老阿姨?”

    妈的,就没见过来道歉的比被道歉的还要理直气壮。

    贺兰的母亲当场撒泼,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叫,哭诉自己的女儿多么不容易,年纪轻轻犯点错就要执行死刑,皇室仗势欺人。她拿起包就要往温白脸上砸。

    秦牧天替温白挡开,男人脸色沉得吓人。他当即吩咐,“把这个女人关起来,按辱骂皇室加重处罚。”

    贺兰的母亲一愣,意识到自己刚才乱了心智,又赶紧为自己求饶。

    秦牧天的底线是温白,他性格冷,遇到什么事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淡漠。可温白一点都不能动。

    只要谁敢欺负到温白,就是要了他秦牧天的命。

    “好好‘招待’贺夫人。”秦牧天冷声。

    “我来。”埃文自告奋勇,他向来爱恨分明,贺兰的母亲没少折磨过他们兄弟,“让我来好好招待下贺夫人。”

    贺夫人面色惨白,挣扎之中掉了一只鞋子,她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但凡侮辱皇室,就算她被杀了,也没有人会追究。

    “不要,不要!!”

    ……

    人被拖下去之后,贺华吓得瑟瑟发抖,这个时候不应该把矛头指向小殿下,他苦着脸,态度好了许多,“四皇子殿下,都说您最仁慈,这件事小女做的不对,可是身为父母,谁能不爱自己的孩子?难道让我们眼睁睁看着贺兰被处死吗。”

    温白摇了摇头,“你爱子之心,我能理解。既然爱她,为什么不好好教育她?等犯了错就已经晚了。另外,牧天已经是帝国上将,你……”他也有私心,“你不要再轻易叫他的名字。”

    秦牧天一顿,原来他家小殿下也会有吃点小醋的时候?不由觉得有些可爱。

    “是是是……上将大人。”

    温白又道,“我才是牧天的竹马。”

    “是是,是贺兰不懂事,胡乱编排……”

    温白问,“牧天又牵过你女儿的手吗?有亲过你女儿吗?有温声跟你女儿说过话吗?”

    秦牧天想说没有,可是看到小殿下执拗的样子又没有回答。

    贺华跟他女儿无话不谈,当秦牧天荣升为少将时,他就问过贺兰,秦牧天有没有对她做过一些亲近的举动。贺兰当时懊恼的告诉他,秦牧天正眼都没看过她,谈什么亲昵的举动。

    贺华这时为了保命,赶紧什么都招了,“没有!上将大人跟小女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白嘴角轻轻挑起,他说,“我跟牧天信息素匹配度百分之百,这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你明白吗?意思是,我们才是最般配的。”

    贺华抹着冷汗,小殿下说什么,他只能连连答应什么。

    “这件事你知道该怎么澄清了吗?”温白问。

    “知道知道,我这就回去告诉所有人,贺兰跟上将大人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些都是假的。”贺华担心连自己都出不去这道门。

    温白最后秀恩爱够了,才肯放贺华回去。

    等人全都走完了,秦牧天跟温白独自留在办公室里。

    秦牧天以为温白从来都是软软糯糯,教养极好,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又皇族气势的一面。

    “殿下。”秦牧天唤他。

    温白意识到自己刚才吃醋过头,他耳朵尖尖泛红。小声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秦牧天温声笑了,他凑近温白的耳旁,“殿下,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温白耳朵滚烫,他巴不得从这里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