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 全都是渣男
“呵呵!男人么,都这样!” 冷清的声音不慢不紧地传来,惊得在场所有人都是冷汗淋漓。 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皇宫后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萧衍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声音的源头。 “九皇叔?” 不管是萧衍,还是其他的什么人,第一眼看到的都是萧澈。 萧澈长身而立,身着玄色蟒袍,最是夺人眼球。 不过很快,萧衍就主意到了,站在萧澈身边的那个女人。 一身素色的一群,长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一张薄纱将自己的面容遮的严严实实。 “白羽?” 萧衍冷冷地说道:“九皇叔不是休了白羽么?怎么现在又带着她入宫了?” 萧澈眼角的余光睨了一眼苏溪,声音很轻:“你大大方方地用这张脸见人不好么?引误会了不是。” 苏溪懒得理会萧澈,径自往楚若兰这边走。 楚若兰一抬头,就看到了面容被薄纱遮住了的苏溪,她刚刚悬起来的心又松下去了:“皇上,她不是白羽。” 季泽也附和道:“皇上,刚刚我们在永寿宫见着了世子妃,世子妃现在正和世子爷在永寿宫陪着太后用膳呢!” 萧衍皱起眉,是了,刚刚还差点忘记了,白羽现在是楚玉的世子妃,怎么会和萧澈在一起。 可眼前的这个人,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像白羽。 管不住手的萧衍刚刚要伸手,就被苏溪一句话给定住: “你们这些臭男人,就顾着女人肚子里面的种,怀胎十月也不瞧你们有过半分关切,到了最后一刻,还保小?哼!真是不要脸!” 苏溪果断地摊开随身的银针包,以银针刺穴的方式勉强护住了楚若兰的心脉。 她虽然学艺不精,但对这种小事,也是游刃有余的。 苏溪站起身来:“还愣着做什么,找个干净的地方,兰妃要生产,闲杂人等就不要跟着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抬着楚若兰就往永寿宫去。 永寿宫的歌舞升平被范嬷嬷的匆忙禀告给打破,楚琉璃当下就怒了:“凭什么楚若兰生孩子要在哀家这儿生!” 她一生膝下无子,身为太后,除了当初可以改嫁萧澈之外,根本没有人敢娶。 这辈子,她注定了孑然一身。 现在楚若兰要生孩子了,还要在她的永寿宫来生! 算个什么! “太后!” 萧衍走进来,不客气地说道:“兰妃遇险,腹中龙子有恙,务必要借永寿宫生产。不止如此,朕还要彻查此事!” 楚琉璃广袖一挥,遣去歌舞姬,泛起冷笑:“皇上可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兰妃怀不住龙种,也能怪到哀家头上?” 萧衍转过头,不屑地哼了一声,目光却是落到了白羽身上。 看来季泽等人说的不错,白羽一直都和楚玉在永寿宫,可那个人又是谁? 难道还多了个白羽出来? 萧衍暂且也想不出这其中的蹊跷,只是冷冷地说道:“太后若然要全身而退,就等着御林军将此事彻查好了再说,不过现在,永寿宫的所有人都不得离开。” 他转过身,正好就对上了慢条斯理往这边走来的萧澈:“九皇叔,这查案的事,恐怕要交给你了。” 在提及“九皇叔”的时候,在永寿宫正殿里面的人都是一怔。 白羽莫名地紧张起来,言王在这儿,那苏溪呢! 她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苏溪就在附近! 绝对不能让苏溪见到楚玉,她皱起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楚玉,正好楚玉也在看她。 楚玉握住白羽的手:“不用担心,我在这儿,他不敢乱来。” 乱什么来呀! 白羽知道,这一次萧澈的目标根本不是她。 从一开始,萧澈就知道,她不是以前的那个人。 萧澈是个聪明人。 一眼就可以看出所有来。 萧澈不慢不紧地走进来:“这件事不是说御林军来彻查吗?皇上大约忘记本王现在已经无官一身轻了。” “九皇叔不是打算眼睁睁地看着兰妃受苦也不愿意出手彻查吧?” “皇上这话说的。” 萧澈的目光一转眼就落在了楚玉身上,他忍不住啧啧两声,看着楚玉还护着白羽的样子,竟然觉得有些可笑。 关爱智障一般的目光让楚玉浑身都不舒坦。 “言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世子不要误会,”萧澈淡淡地说道,“本王就是个粗人,看到楚世子和世子妃恩爱有加,心里羡慕。” “那也是言王不懂珍惜。”楚玉将白羽护在身后。 对面如狼似虎的萧澈,他得将白羽护的周全一些。 萧澈看到楚玉这个动作,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吧,世子爷,本王对过去的事情不会有什么过多的眷念。” 楚玉冷声道:“希望言王说道做到。” 萧澈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那是自然,不过既然皇上让本王来查查此事,本王索性就循例问问你们。你们这群人,在这儿做什么?” 这话,问的毫无技术含量,可仔细一想却十分有门道。 “是这样的,言王殿下。”白凤率先说道,“今日是太后宴请咱们,说是要为楚世子和世子妃接风洗尘,这皇宫之中,也只有本宫和兰妃娘娘分别是世子妃和楚世子的亲戚了。” 白凤是万万没有想到,在永寿宫什么东西都没有进口的楚若兰,刚刚出去就倒下了。 刚刚她往外面瞄了一眼,楚若兰裙上可都是血。 还有御医跟着进进出出的,看来情况不是太乐观。 要是这孩子没了就最好,到时候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得到皇上的宠幸。 萧澈点点头:“那就是说,此事是太后策划的?” 萧衍的目光一下子就往楚琉璃身上瞄。 楚琉璃稳如泰山,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言王,三言两语的就想把所有事情往哀家身上推?这如意算盘是不是打的太好了些?哀家身为萧氏皇族的太后,有什么理由谋害皇上的后妃?” 她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散了几分酒气之后,才又缓缓地说道:“若然哀家是皇后,可能会有如此动机,可如今哀家是太后,争风吃醋不适合哀家。” 想把这盆子脏水让她身上泼,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