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造假
是呀,凭一个长相、武力和身份都不能够和萧澈媲美的下人,怎么能够笃定自己即将成为驸马呢? 白镇棋眯起眼睛来,陷入了沉思,除非他是能够笃定自己会爬上公主的床,而且有法子对付公主这等难缠的性格。 *****散! 只要*****散有这种功效。 白镇棋站起身来:“张三可在府上!” 他隐隐觉得,倘若找到张三,这案子兴许就破了。 “不知道,今天还没有见过。” 厨娘不屑地哼了一声,这种人,老死不相见最好! 白镇棋冲出厨房,就往外面走。 可当他走到院外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他根本不认识张三,就像被他知道张三就是那个陷害阿旭的凶手,可他不认识,张三站在他对面,也无济于事! “三爷。” 如蚊蝇似得的声音从角落传来,白镇棋扭头一看,存安和白羽正在假山的后面藏着。 白镇棋快步走过去:“你们怎么在这儿!” “应该是我们问你!”白羽皱起眉,“不是说让你等我们的吗?存安一个姑娘家在公主府才好混的开。” 毕竟存安有当丫鬟的经验,而且还有武力,就算出了事,也有自保的能力。 “我知道了!”白镇棋挺起了胸膛,“我知道谁的嫌疑最大了。” 他刚刚进公主府就找到了线索,让他的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 存安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声音小小的:“三爷,你不要声张。” 白镇棋点点头,然后挪开存安的手:“是一个将张三的人。” “何以见得?”白羽问道。 “刚刚我在厨房听厨娘说,张三昨天很有底气地说,自己将会成为驸马。”白镇棋说的深沉,“我也打听过了,公主的择偶标准,是摄政王那种类型,长相要俊美,武力要高强,身份要尊贵。” 白羽呵呵一笑:“她的品味倒是高。” 存安笑道:“白姑娘不也是一样么?” 白镇棋道:“是不是有种药叫合、欢散?” “的确是有这么一种药,而且,听萧澈说,阿旭就是中了这种药的毒。”白羽毫不掩饰地说道,“虽然萧澈说,根据北冥说的去检查古鸿影,并没有发现古鸿影中毒的迹象,但我却很是怀疑。古鸿影若是没有中毒,不可能被阿旭强上。” “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都中了合、欢散的毒。”白羽掷地有声地说道,“就像你说的,古鸿影是典型的外貌协会,而且对武力和身份有特殊的眷念,你觉得阿旭和萧澈,她更喜欢谁?” 这是一个最简单的选择题。 任何人都会选高高在上的萧澈。 而在众人的眼中,阿旭不过是低如草芥。 “如果古鸿影没有中毒,那怎么可能会受制于人?”白羽分析的很有道理,“古鸿影不是普通的女人。” 古鸿影有武力,要对付流氓不可能手软。 倘若阿旭真的是中毒要强上,古鸿影肯定是会反抗的。 外面的侍卫在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的时候,肯定是要冲进去的。 可外面的侍卫没有,因为他们没有听到打斗声,只是听到了男女之声。 他们都很尴尬。 古鸿影没有中毒,说不通。 “但王爷的的确确是说,公主的侍婢检查过公主,公主虽然舌苔赤红,但眼白没有发青,不是中毒的迹象。” “那可有看过古鸿影的胸呢?” “怎么可能!”存安都摇摇头,“女儿家的胸怎么能够随便看。” 说这话的时候,存安都红了脸。 白羽却是不以为意,本来她就是大夫。 胸对于她来说,不过是躯体之上必不可少的部分,没有任何的邪念。 白镇棋看着淡定的白羽,心中都颇为惊叹。 这到底是什么有何种强大的心境,才能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保持镇定,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看胸,还是可以验血的。” “你打算取公主殿下的血?” “没有这个必要了。”白羽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就算现在取血,古鸿影也不会承认,只是觉得是萧澈在途中做了什么手脚,所以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将张三给找出来。” 白镇棋拍了下胸脯:“你放心,我一定能够将张三给绳之于法的。” “不,我们不是要将他绳之以法,是要请君入瓮。” 存安和白镇棋都将她给看着,不知道她在说什。 “我们时间不多。”白羽咬牙道,“只有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古鸿影心甘情愿地承认张三就是那个在背后陷害她的人,才行。” 而现在,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就算白羽采了古鸿影的血,告诉古鸿影,她是被人下、药,才被人给强了的,她也不会接受,反而会说萧澈为了开脱,才弄了这么一出戏来。 眼下之际,唯有一条路可以走。 兵行险着。 “你打算如何?” “先确定谁是张三,但不能够让他起疑心。” “可万一,张三逃了呢?”存安提出了她一直都在担心的问题。 古鸿影出了这么大的事,张三如果真的是始作俑者,他肯定会害怕,会藏起来的。 “不会。”白羽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个人,胆子不小。” 敢在古鸿影的茶水里面下药的人,怎么可能胆小如鼠? 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露面应该不是因为胆小,而是因为令牌不见了。 “张三是有预谋想要*****古鸿影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白羽气定神闲地说出“*****”两个字的时候,白镇棋的眼睛都瞪直了。 “哎呀!你在说些什么话!”白镇棋跺跺脚,“你是姑娘家,注意言行!” 身为长辈,是应该好好地教训下白羽了。 堂堂尚书府四小姐,未来的王妃,言行举止都十分粗鲁,完全不理会别人感受,真是不应该! 白羽定定地看着白镇棋:“我刚刚说错了什么吗?古鸿影是被人*****的呀。” 白镇棋只觉得胸口有股热流涌动,直冲喉管,就差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三叔,把令牌给我。”白羽摊开手,巧笑嫣然,眉宇之间全都是深谋远虑。 白镇棋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令牌,有点儿担心:“你要做什么?” “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