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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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吞了吞口水,他肚子咕噜直叫,“我先把蒸螃蟹拿出来。” 江三叹了口气,“真吃啊?” “不吃看着?这么多菜,夫人一人也吃不完。”江二舔舔嘴唇,一会儿就开饭了,怎么能说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江三:“可是皇上吃不到。” 是啊,皇上都吃不到。 刘伟湛心大的很:“没事,皇上不知道。” 就是鱼送到盛京也得两三天,知道也是两三天后了,怕什么。 饭菜摆上桌,一人先夹了一块烧肘子,肉当然要吃大口的,然后再来一块炖鹅。 炖鱼和水煮鱼就着白米饭吃,鱼丸汤解渴,荷叶鸡干吃,烤鸭蘸酱和面皮一起裹着吃,最后再用虾和螃蟹填缝。 这是刘伟湛琢磨出来的多吃饭的办法。 顾妙吃完饭,就回到屋子里,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袱,里面有二十一封信,有两封是徐幼薇写的,剩下的皆出自徐燕舟之手。 这一路上,顾妙也有回信,她写的不好,还要一边练字一边写,她一共写了六封信。 徐燕舟写三页纸,顾妙一页纸都写不满,有两封还是安好勿念。 所以当初为什么答应徐燕舟写信,不答应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顾妙备好笔墨,也不知道要写什么。 徐燕舟信里什么都说。 从几时晨起,几时晨练,早饭喝了几碗粥吃了几个小笼包到晚上几点睡,想她几次,有没有想着她做那种事,都写。 顾妙想,她这样写能写十页纸。 她练字下功夫,已经很好看了,今天给徐燕舟多写一点。 晨起去抓鱼,鱼一半送到军营,一半送到盛京,剩下的几条中午全吃了。 顾妙给徐燕舟抄了一页纸的菜谱,又写了谁来吃饭。 也写了三页纸。 信使快马加鞭,一日一夜就把信送到了皇宫。 徐燕舟等信等了许久,每天都盼着信来,但是三五天才收到一封信。 有两封就几个字——安好勿念。 徐燕舟摸着这封信厚了不少,让信使去隔间等,他迫不及待地把信封拆开。 这回信的确是多了,足足有三页纸。 信上写了顾妙昨日做了什么,徐燕舟眼神温柔,看着这些,有种他和顾妙一起做这些事的感觉。 徐燕舟看着信,有点高兴,她也知道写什么,应该每天都写的。 徐燕舟在想另两页纸上写的是什么,是不是情话,顾妙是不是说想他。 徐燕舟看第二页信纸,顾妙说昨日中午吃了红烧鱼,水煮鱼,鱼丸汤,烧猪肘,红烧肉,荷叶鸡,烤鸭,炖鹅,香辣蟹,油焖大虾,清蒸蟹。 徐燕舟面无表情翻看第三页,他知道都有谁去了,刘伟湛,朱雀卫,都在。 看来还是太闲了,事情多了,就不会哪儿都跑了。 徐燕舟看着这三页纸,把第一页第二页放回信封,第三页纸他给夹进一本书里。 徐燕舟提笔给顾妙写信,这封信很短,总共四个字——还不回来? 顾妙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人在回燕京路上,这四个字,墨都把纸湮透了。 顾妙算过了,差不多还有五天就能到燕京,她很快就回去了。 顾妙好像明白了一点“鸿雁传书”的乐趣,她在马车上写信,让信使送过去。 第二日,她收到了徐燕舟的回信。 ——知道想还留那么长时间,你等着,我还没消息,等你回来我就…… 下面是小幅墨笔勾勒的图,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姿势亲密。 顾妙把信扣过去,写信有什么乐趣,不写了。 信使还在马车外等着,顾妙掀开车帘,递过去一个空信封,而那封信,被她塞回去。 皇上亲笔,顾妙不能扔,又舍不得烧,只能放进包袱里。 白日赶路,夜晚休息,徐燕舟还是日日送信,离盛京越来越近,一天能收到两封。 顾妙抿着唇回了一封——我到燕京了。 顾妙跟着信使回去,她站在殿外,而徐燕舟终于收到信,嘴角的笑收也收不住。 徐燕舟把信拆开,脸上的笑忽然僵住,顾妙到燕京了。 徐燕舟把信放下,从书房出去,他大步迈出去,御书房外站着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顾妙朝徐燕舟笑了笑,“我回来了。” 徐燕舟心里一跳一跳的,他心口发酸发烫,只是碍着御书房外侍卫在没把顾妙抱起来。 说好的,明明说好的他去十里亭接的,他算着是明日。 该罚。 徐燕舟走过去牵起顾妙的手,“回宫。” “我就来给你个惊喜,你还是处理公务吧……”顾妙压低声音,“我回去沐浴更衣,一会儿再过来找你。” 徐燕舟使劲握了一下顾妙的手,他让福贵下去,然后微微低下头,在顾妙耳边轻声道:“沐浴是吗。” 顾妙:“?” 徐燕舟:“正好,我也要沐浴。” 顾妙记得以前徐燕舟很听她话,不让他干什么就从来不做,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沐浴就沐浴呗,让他先。 要是想做别的,想都别想。 到了未央宫,顾妙把手给抽出来,“你先沐浴。” 徐燕舟看着顾妙的眼睛:“分开这么多天,你都不想我?” 顾妙:“当然想了,不然我为什么赶着回宫,回宫之后立刻就来见你。” 可徐燕舟想去接她,这不能怪顾妙,是他没问清楚,多问信使一句就知道了。 徐燕舟:“可若是想,那应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不分开,你让我先去,舍得分开两刻钟吗?” 顾妙想,徐燕舟总有那么多的道理。 顾妙:“你强词夺理!” “你就说舍得吗?”徐燕舟把人按到怀里,“反正我是舍不得。” 顾妙环住徐燕舟的腰,好似她说舍得就是负心汉,就十恶不赦。 顾妙抿着唇不说话。 徐燕舟轻声笑了笑,“我伺候你洗,放心,什么都不做。” 顾妙问:“真的?” 徐燕舟点点头。 十月初,天冷,怎么能在浴池里胡闹。 他尽心尽力伺候顾妙沐浴,自己则是草草了事,随便擦擦。 徐燕舟坐在床边给顾妙擦头发,等头发擦干,他亲了亲顾妙的眼角。 徐燕舟什么都没说,一路向下亲去。 顾妙拽住徐燕舟的衣服,徐燕舟停了下来,仿佛只要顾妙说停他就停下不做了一样。 徐燕舟眼睛里有隐忍之色,他头发还滴着水,顾妙环住徐燕舟的脖子,亲了他下巴一下。 顾妙见他不动,也学着徐燕舟,往下亲。 徐燕舟喉结微动。 他还是没动作,他看着顾妙,在外面待了近一个月,也没见黑,脸白,可耳朵都红透了。 顾妙不想亲了。 她看了眼徐燕舟,然后松开了攥着他衣服的手。 下一刻,徐燕舟就握住顾妙的手,他声音微哑,“怎么不亲了?” 顾妙偏过头,“你该去御书房了。” 徐燕舟哑着嗓子道:“想在御书房?” 顾妙意识到徐燕舟是什么意思,眼睛都瞪大了,一国之君,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他还写那种信,他…… 顾妙不说,徐燕舟又问了一遍,“想在御书房?” “……不想。” “那就在这儿。”徐燕舟拽着人也不松手,“再亲一会儿。” …… 徐燕舟这些天忙于政务,只等着顾妙回来,他可以一直跟顾妙待着。 他喊了一遍水,又取了一回饭,到凌晨,又叫了水。 顾妙已经睡着了,她眼角泛红,鼻尖也红了,长发一缕搭在身上,徐燕舟把发丝拨开。 他把人抱到怀里,然后亲亲顾妙的额头。 顾妙说得对,小别胜新婚。 次日,顾妙醒的晚,窗外有滴答声,明景从外室进来,“娘娘,下雨了,今日得多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