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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不?” “偷看别人信犯法。” 周长山紧跟着说:“我是给桂琴写得。” 刘红怕周长生误会,忙说:“犯啥法啊,拆开看。”说完,就把信打开了。 冷父把信拿了过来,狐疑的说:“是不是又事求我们啊?我看看这信。朝思暮想的琴,你要买钢琴啊?” 在观众们的笑声中,刘红解释道:“我小名不叫小琴嘛。” “你不叫桂琴么,这个琴买不起,太贵!” “那得多少钱啊?” “多少钱都不卖,这孩子咋有点彪呢。” 这几句几乎每一句都是笑点,观众们自己笑得麻木了,可就是无法停止住自己的笑声。 上一个节目苏山自己在观众面前搞笑,这回可好,人家又领了几个人过来,观众们笑的快受不了了。 “请允许我斗胆叫你一声亲爱的。”冷父拉着长音道。 “我爹真猛,爹你真给劲。” “这词搁着现在充其量顶多就是你好的意思。”周长山解释。 好强大的解释,观众们佩服。 “我都没这么叫过。”冷父说完这话后又开始念起信来:“在那个情圈初开的年龄。” “情窦初开,窦字不会写画个圈。” “爹,你咋这笨呢,斗地主的斗不会写啊?” 观众们在大笑中,佩服起苏山来,这样也行?他还敢在搞笑些吗? 而在电脑前的观众在笑声,发自肺腑的为苏山透了一张复活票。 他们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笑的小品,只要他们动一下手指,就能让苏山复活,再一次为他们表演节目,何乐而不为? 电脑屏幕上,冷父又开始念信了。 “是你给了我信心和希望帮我读了七年书,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像丢了圈一样。” “丢了魂一样,魂不会写画个圈。” 笑声中,冷父又念:“放假的时候,为了看你一眼,上你家,干了不少圈活。这信我没法念了这大会念出仨圈来了。” “我念。”苏山自告奋勇的拿过了信,张口道:“小爹。” “噗!”不少观众刚要止住笑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哪知道苏山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随便一张口,就能让他们笑得死去活来。 “是小琴。”冷父捂着额头说。 “小琴,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我一直想对你说三个字此处略去三个字儿。” 周长山再次解释:“节能减排,省点儿墨水。” 冷父开始掰手指头算:“这此处略去三个字,都七个字了,你仨子写不了?” 冷父问:“你想说啥?” “感谢你。”周长山假装擦着头上的汗水说。 “琴,我退学后咱俩一直没见过面,可每一年我的梦里都有你,有一次咱俩走在放学的路上,此处略去27个字……” 观众们真的是笑惨了,平常看的书中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可是当时也没有像现在笑的这么开心啊。 苏山难道会魔法吗?不然怎么会控制不了自己的笑意呢。 等周长山解释过后,苏山又读道:“琴,你是我心里唯一的女人,那年去乡里参加完汇演,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当时我们俩路过一片苞米地,此处略去七十八个字。” 同样的包袱笑料,观众们没有觉得任何不妥之处,依旧哈哈大笑。 周长山又开始解释了起来。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观众们逗的哈哈大笑。 在观众们的笑声中,苏山又开始念起信来。 “琴,没什么可报答你的,什么也不说了,请你留下这张卡,这是我对你的心意。” 冷父忙问:“什么卡?” 周长山解释:“银行卡,我以前家里穷吗都是桂琴帮我交的学费,我寻思得好了回报一下给他存了三万块钱。” “钱呢?卡在哪呢?” “在那信封里呢!” 刘红忙说:“哎呀妈呀,你咋不早说呢,我能要你这卡么,快拿回去。”说完就要把卡还给周长山。 “拿来。”冷父一把夺了过去,然后看着卡说道:“宾馆,302房?” 观众们一听这话,笑得更是不行了,这得多有才,才能把这些搞笑的包袱凝聚在一起。 大家在佩服苏山的同时,更加的看好这个节目了,可是他们忘记了时间,节目到了这里时,已经快要结束了。 舞台上,苏山问向周长山:“爹啊,你让我去那里住啊?” 周长山一把接过房卡,然后道:“哎呀!我俩把这卡放错了。” 随着周长山的一番笑料百出的解释,冷父的咄咄逼人后,苏山又开始念了起来。 “琴,没有你就没这个孩子,我一定把这儿子带大。”苏山说到这里,看向了周长生,问道:“爹,你不说我妈没了吗?” 冷父也跟着大喊:“你啥前又生出个孩子你啊?” “什么事啊?” 观众们笑的受不了了,好家伙,还有意外情况? 刘红赶忙问周长山:“这咋回事啊?咋还整出个孩子出来呢?” 还不等周长山回答,苏山又哭着脸说:“大爷你说这孩子是我不?” “你猜呢?” “是。” “猜对了。” “大爷啊!” “别管我叫大爷了,叫叔吧!你爹下手比我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