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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的事情与他所秉持的理念不符,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触犯党纪国法,看来吴春明与杜如光没有什么区别,他们现在倒是建立了联盟关系,转而来对付叶平宇了。 黄真理就是有了这样的一个感觉,虽然说叶平宇与他之前没有什么交情,而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但是在很多理念上,他们是非常一致的,叶平宇勇于任事,同时又坚持清正廉洁,刘权把股份直接送到他的手上都不要,而且还要求他去调查这件事,这样的领导干部上哪里找去? 而如果他现在听从了吴春明的意见,那么他就是对叶平宇的一种背叛,而这种背叛还并不是对个人的一种背叛,而是一种理念上的背叛,这种背叛将会让他产生罪责,进而难以安下心来。 而如果他不理会吴春明的话,或许别人会说他背叛了吴春明,但是实际上他并没有背叛自己的理念,他的心里不会有任何的不安,而且他作为一名纪委书记,不是受了哪个人的恩惠,就是要为哪个人效忠,而是要服从组织,真正为组织效力。 这样一想,黄真理感到自己不能听从吴春明的意见,更不能重新站到杜如光的身边,而与杜如光一起来对付叶平宇,他现在必须去找叶平宇把这个事情讲一讲,让叶平宇心里有所准备。 决心下了以后,黄真理就是去找叶平宇,向他汇报一下这个事,关键是要把自己老婆持有兴江啤酒厂原始股,并赚取巨额利润的事说一说,他不能等到最后被人家告发出来,才让组织上知道。 黄真理突然来找自己,叶平宇就是让他坐了下来,而黄真理坐下来以后,叶平宇就是对他说道:“黄书记,通煤集团干部持原始股的事,我听说杜书记不同意上常委会,他有没有特殊的理由?” 看了叶平宇一眼,黄真理便是说道:“哪有什么理由,就是说会影响到稳定,让我低调处理,我不听,还与他吵了一架,弄得他不大高兴。” 叶平宇想了一下说道:“他说会影响到稳定,我看是一种托词,是干部的稳定重要,还是群众的稳定重要,如果让群众知道了这样的事,群众会如何看待我们的干部?他在这个事情上还真是有些没看清问题的本质了,至于低调不低调处理,这与事情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情我们就是再低调处理,也是要处理的吧?总不能不处理吧?” 听了叶平宇的话,黄真理便是说道:“叶市长,这里面还有着别的事情,我看不仅仅是通煤集团这事。” 黄真理的话一出,叶平宇便是问道:“黄书记,你这话是怎么说?怎么还有着其他的事情了?” 黄真理便道:“不但通煤集团改制上市这样,就是原先的兴江啤酒厂也是这样,而且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向叶市长你报告,我的老婆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曾经购买过兴江啤酒厂的原始股,而且还从中谋了利,我现在刚知道,我让她把钱退出来,她说钱已经花的差不多,我为这事茶饭不思,过来向叶市长你汇报一下。” 一听到黄真理如此说,而且看到黄真理一脸沮丧的样子,叶平宇就是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真理就是把他知道的情况讲了出来,一听到兴江啤酒厂也存在这种情况,与他原来了解的事情差不多,看来通煤集团的刘权之所以要给他送原始股,原来是因为有了这种风气,而这种风气其实就是一种腐败的风气,杜如光作为市委书记应当支持整治这种风气才行,但现在却是阻止黄真理这么做,难道他在这其中是不是也有着什么样的利益? 但是眼前的事情却是让他感到了为难,因为黄真理也牵扯到这种事情中去,而黄真理却是坚决与他站在一起的人,他现在如何去面对这个事情? “黄书记,嫂子当时购买了多少原始股?”叶平宇想了一想就是问道。 黄真理丧气地道:“我也不知道她买了多少的原始股,但是我知道她赚了几百万块钱,这可是一笔大数目,我如何退得出?” 叶平宇听了之后,也是被其吓了一跳,没想到黄真理的老婆会赚了这么多的钱,而如果黄真理的老婆能赚这么多的钱,那其他人呢?比黄真理的老婆更加厉害的人呢? “黄书记,这个原始股怎么会这么赚钱?兴江啤酒厂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平宇就是问了问。 黄真理听了之后,说道:“兴江啤酒厂的改制和上市都是吴春明省长和杜如光书记一起搞的,他们是主要决策人,我当时只是参与了一下,但是并不很了解情况,当时也有人给我送原始股,但是我拒绝了,不过我绝没有想到我老婆会背着我买下这些原始股了,我在想,是不是其他人都要这种原始股,而如果我不要的话,他们肯定会不高兴的,所以便是来找我老婆,而我老婆也没有正式的工作,自然受不了这种诱惑,便是背着我买下这些原始股了,等到企业一上市,便是抛售获利,但我也没有想到会弄了这么多的钱,如果将来追究起责任来,我该怎么办?如果我解释说,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情况,恐怕别人还不相信。” 看了看黄真理,叶平宇平静地对他说道:“黄书记,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事先真不知情,嫂子没有正式的工作,出于生活需要也确实有可能没法抵挡住诱惑,你不要过于自责,至于她赚的这些怎么办,我替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