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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他当然不会讲出来,就和她一起走进了酒店里面,然后上了房间,冯溪瑶就去她二哥游知兵那里去了,而叶平宇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游知兵此时还没有睡醒,冯溪瑶就恼了,揪着他耳朵非要他起来不可,游知兵没办法只好起来揉揉眼睛,问她去哪了,吃饭了没有。 冯溪瑶就气冲冲地告诉他吃完了,问他还去不去叶平宇爷爷那里。看到自己的妹妹生气了,游知兵就急忙洗刷了一下,饭也不吃了,准备就向草岭子乡出发。 这边收拾好之后,冯溪瑶就去叫叶平宇,叶平宇担心她把遇到劫匪的事告诉游知兵,因此也是很小心,等看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安下心来。 游知兵收拾好之后,就准备出发,看到叶平宇后,便笑了笑,叶平宇也是笑了起来,一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就觉得有些好笑,不知怎么的,人一喝醉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平时他绝不会与别人猜拳喝酒的。 司机早已准备好了车,叶平宇走过去一看,就是那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进口轿车,只是很奇怪车子没有车牌,看样子是刚买的新车。 叶平宇就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子上带路,冯溪瑶和游知兵两人坐在后面,然后就开着车子一路向东林县方向驶去。 坐到车里后,游知兵很快就睡着了,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到了车子里又休息了起来,冯溪瑶坐在后面没有办法,就与叶平宇再聊着天。 车子平稳地向前走着,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就进入了东林县境界,离草岭子乡也不远了,但又走了十来分钟后,却发现前面发生了事故,堵车堵得很厉害,司机只好跟着别人从一条小路上绕道。 小路的前面就是一个村庄,这是一个靠近国道的村庄,只要绕过这个村庄就可以再进入国道了。 和其他的车子一样向前行驶着,但快进入村庄的时候,却是发现前面有人在收费,但是这里没有什么收费站,叶平宇看到前面的车辆驶过去后,必须要交五元钱才能过去。 而游知兵的车是来自京城的车,这个地方又不是收费站,到了跟前司机自然是想直接驶过,但却有人挡在了前面,不让他们通过。 叶平宇平时很恼火这些擅自在道路上收费的人,简直就是和车匪路霸差不多,看到他们挡住了车,他就急忙从车上走下来说道:“你们凭什么在这里收费,有执法的证件吗?” 一听到他要什么执法的证件,站在车子面前的人就冷笑道:“老子就是执法证件,凡是想从这里过的必须交钱,否则别想通过!” 叶平宇看到对方蛮不讲理,无法无天,便气愤地道:“你们没有执法证件,在这里乱收费,我可以举报你们!” “你想干什么?”一听到叶平宇出言不逊要举报他们,旁边立刻又来了几个人,都是光着头,一看就不像好人。 这几个人立刻把整个车子都围了起来,后面的车一看不好了,要出事,有的人就直接调头离去,不愿意在这里摊上事,而有的则留下来看热闹,一时倒是不想着往前走了。 叶平宇一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把车子给围住了,他的心里就是紧张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老是摊上事,早晨吃饭遇劫匪,现在又遇到车匪路霸,他这个带路的向导怎么当的? 正当他焦急之时,旁边突然走来一个穿着警报的中年壮汉,叶平宇心里一喜,觉得有救了,警察来了看他们还敢乱收费不。 叶平宇正准备要向他求救,但没想到他一走过来后,便冷冷地看了一眼说道:“是谁说要举报的?” 旁边围着车子的人立刻指着叶平宇道:“豹哥,就是他要举报的!” 叶平宇一看到他们相互认识,心里一惊,感觉不好,他们不会是警匪一窝吧? 穿警服的壮汉走到车子前面看了看,就对旁边的人吩咐道:“把这个车给我扣了,连个牌都没有,一定是赃车,给我开到派出所去!” 他的话一说完,旁边的几个人就要拉开车门让司机和冯溪瑶他们也下来,游知兵这个时候也就是刚刚睡醒,看着外面的情况一时没有出去,任由叶平宇先出面解决,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自然不用惊慌。 但等他看到这伙人居然想扣他的车,真是胆大妄为了,就猛得从车子里走了下来,厉声问道:“是谁要扣我的车?” 他的气势逼人,把旁边的几个小混混给吓了一跳,那个穿警服的男人看到来者不善,也不示弱,便走上前道:“是我要扣你的车,怎么着?” 游知兵就忍住气道:“你凭什么要扣我的车?” 穿警服男人就盛气凌人地道:“你这车无牌无照,我怀疑是赃车,你们谁都不许走!” 游知兵冷笑一声道:“你有什么权力扣我的车?” 穿警服的男子就大喝一声道:“凭我是警察!弟兄们都给我上,把这几个狂徒全部给带走!” 在穿警服男子的指挥下,围上来的几个人就要动手,游知兵突然也大喝一声道:“慢着,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警察证!” 穿警服的男子一听他要警察证,根本就不予理会,因为他没有警察证,他只是附近派出所的联防队员,没有什么执法权,他不过是在这里与别人合伙明火执仗地乱收过路司机的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