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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夫你说的很有道理。”段干卓咬咬牙,一脸抓奸样儿的快步走了。 杨楠这才长吐了口气,轻轻拍了怀里哇哇大哭的小栓子一巴掌,“还哭呢,为了你你爹撒了多大的谎。” 原来这杨楠只是听他师父说起过刘贵罢了,知道一点刘贵与元恪的旧事,但他压根就没见过那刘贵,什么在府中见过他也不过是胡诌的。杨楠稍稍有些愧疚,但一想到段干卓那一脸理所当然的霸占自己儿子的欠揍表情,又觉得一点都不愧疚了。 元恪在一处驻扎下,正焦急的等着,想段干卓要不再来他现在就回去直接将他绑走。却远远见到一人快马加鞭风尘仆仆赶了来,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元恪好不欣喜,但还想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儿,想让他好好哄哄自己。 见人行至自己面前了,元恪的嘴刚撅起来,就听段干卓劈头盖脸道:“刘贵是谁?!” 再一看段干卓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元恪吓坏了,当即跟奸夫似的心虚得不行。暗道可坏了事了,那桩旧事他都快忘记了,怎么单叫他知道了? 元恪饶是惊恐,脑瓜子仍是转的快,知道自己上了杨楠的当了,能说出这事的肯定只有他! “阿卓,你听我说,我……我慢慢给你解释……” 见他都不否认,段干卓知道这事是真的,一时心都凉了。 “好……你说吧……”段干卓有些脱力。 元恪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想抬手扶他,却被避开了。 “那个人是……当初我以为你已经……他与你相貌有些相似,我一时糊涂,就……” 段干卓身子晃了晃,果然……果然与杨楠说得不差。 “那我现在……现在已与你在一块,日夜相处,你仍与他藕断丝连……又是为何?若你……若你心仪的是他,我们就此别过就是了……” “阿卓!你混说些什么?!我……我哪与藕断丝连了?我早就将他撵了走,他现在在何处我都不知……你要与我就此别过?你可想都别想!”元恪不顾他挣扎,急得抱住了他。 段干卓仍是伤心,想杨楠果然又说对了,这臭包子脸皮够厚,事到如今了还不肯承认。就冷冷地推开了他,“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肯承认?” “阿卓,我……我当真没有!”元恪急得五爪挠心,“是不是杨楠那臭小子胡说什么了?阿卓,走,我跟你回去找他对质。” 段干卓冷哼一声,想还是应该听好妹夫的话,等回去揪出那奸夫来他就没得好赖了,就搡开他顾自上了马。 元恪忙紧跟其后,“阿卓,你……你去哪?” 跟了会儿,等见段干卓是走的回家的路,元恪心里才踏实了些,但还不忘在心里将杨楠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路上元恪都战战兢兢地跟段干卓解释,各种陪小心伏低做小,奈何段干卓就是不给他好脸看。 好容易回了家,段干卓直奔杨楠所说的那院子,想揪出奸夫来,却不成想,等推门一瞧才发现那院子里住满了老妈子,就有些尴尬。 “阿卓,你找什么?”元恪神色紧张地看着他,觉得段干卓都被自己气得有点不太正常了。 段干卓都不跟他说话,见管家正好过来,就问道:“这院中是不是住了一男子?” 管家困惑,“先生记错了吧?这院中一直住的是女眷,怎会有男子?哦,对了,前日就收到一封信,是杨楠给先生的。” “好呀,他还敢来信?”元恪正想夺信,见段干卓冷瞥了他一眼,就悻悻地放下了手。 段干卓打开信一看,当即气得火大。杨楠在信中主动坦白了自己撒了谎,又替元恪澄清了早已与刘贵无瓜葛,让他不要真与元恪闹。 段干卓看得直磨牙,元恪还在那神色紧张地说不能听信那臭小子的话,那人油嘴滑舌的,说的话没一句可信。 段干卓泄了气般将信丢给他,伤心道:“小笼包,我错怪你了,杨楠那骗子不想叫我抱小栓子了,才说你跟那个刘贵余情未了,将我骗了回来。” 元恪抖着手看完信,又仔细打量他的脸色,“阿卓,过去的事是我错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寻旁人了……阿卓,你不要同我计较了好不好?” 得知奸夫不存在后、,他也没得奸情好捉后,段干卓就有些发蔫,一门心思又转到了他那可爱的小外甥去,一想到已经与外甥已经分别了这么久,就分外想他。 “好,没生你的气,我就是想我外甥了。”段干卓有些伤心道。 元恪刚要欣喜,一听他的话脸又耷拉下来了,一把扛起他就走。 “啊,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段干卓这才回过神来。 元恪也不跟他废话,扛着人随意找了间房进去就要白日宣淫。 段干卓还在伤心之中,没有心情弄那事,就不肯从。 元恪就装出一副委屈样来,跟他细细诉说了自己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和忽视,又说回来这一路自己就没近过他的身子,憋得都上火了,长了一嘴燎泡。还张开嘴给他看了看。段干卓这才有些心疼他,半推半就地从了。 等将人吃干抹净了,元恪一路上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那个若缺山是打死也不能再回去了! 第93章 番外4 数日后的一个晚上,段干卓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在帮人看病,忽然府里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拉着他就往回跑,还断断续续地埋怨自己道:“先生也不看什么时候了,还给旁人看病呢,自己人倒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