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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四很满意自己看到的,希望他的其他部位也随之茁壮成长。 陆铮鸣喂饱了和四,收拾了碗筷便又坐回了榻边,两人相对无言地静坐着,也不觉得尴尬,两人间甚至还流淌着一种叫作脉脉温情的东西。 可总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和四来了精神脑瓜子又开始转动了,他心里头盘算着这几日出的事,试着开口问他:“听说宁王遇刺了……” 与此同时,陆铮鸣也开口了:“你肩上纹的那是只凤凰?” ※※※※※※※※※※※※※※※※※※※※ 更新啦,这章内容嘻嘻嘻嘻~今天我真是太厉害了,肠胃炎发作居然还把三千写到了QAQ需要一个爱的抱抱 感谢以下小天使的地雷投喂! 夜羽寒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224 19:33:34 夜羽寒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224 23:26:57 瑞雪堪平川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224 23:40:38 第52章 旧伤难寻 和四就快画满一张大燕千里江山图的脑子,被陆铮鸣的一句话给说卡壳了。迟钝地在脑子里将陆铮鸣的话一字字给过了一遍,他第一次反应是欲盖弥彰地一把拉起自己已算严实的衣襟,拉完脑子里嗖地冒出两个字——迟了。 陆铮鸣狼一样的眼睛,似已透过衣裳,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尽收眼底。他不仅看,还伸手隔着和四那层单薄的绸衣,虚虚抚摸着那只看不见的“凤凰”,目光炙热:“上一次瞧得不分明,方才……” “不是凤凰,”和四突然生硬地开口打断他,他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满目情绪,让人难以捉摸,他平淡无波地松开衣襟,淡淡道,“幼时留下的伤口罢了。” 陆铮鸣登时一怔,原先的浮想联翩和躁动在一息间沉静了下去。纵然和四竭力掩饰,他仍然听出了这人话语里转瞬即逝的一丝怅惘。 也许是对过去的怀念,也可能是憎恶…… 连和四都不明白自己这一腔矫情的惆怅从而来,说实话少年以前的事他大多都忘记了,从他记事以来背后就带着一身惨不忍睹的伤疤。赵精忠说那是烧伤,从哪里烧来的伤,为何会烧成这样,和四却全然不记得了。 他只从大夫那知道,寻常人被烧成这样,多半就是当场去世了,他能活蹦乱跳地活到现在,简直把那老大夫激动看他像看具活僵尸似的。 和四的干爹就是冲着他大难不死这一点,才留下了他在身边当干儿子一样,和现在燕京时兴地养锦鲤是一回事。 和四清楚地记得他干爹慈祥地翘着兰花指抚摸着他的脑袋:“你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让咱家也跟着你沾沾福气。” 大约和四真是个有福之人,收留他的干爹居然成了东厂有史以来第一位活到功成身退,安详退休的厂公。他老人家一手金条,一手妻妾地回老家安度晚年了,把大燕和东厂这么一大坨烂摊子丢给了他的锦鲤干儿子。 太惨了,和四不愿意再回想,再想想可能自己都忍不住会去领养个干儿子来往死里坑。 说起干儿子,眼前不就有一位吗? 和四偏着头看着一言不发的陆铮鸣,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懒洋洋地抓起腰带在陆铮鸣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好儿子,问问你,啃了自己干爹是个什么想法?” 陆铮鸣差点被他这一句干爹给噎出一口鲜血,他发现这人转移话题的方式极度生硬,可偏偏这“干儿子”是自己上赶着找来的,他用力捏了捏鼻梁,俊朗的眉眼里难得透出一丝疲惫,他认真地思考下,冲和四一笑:“味道挺好。” 和四:“……” 和四败了,他恨恨地想,这天底下论不要脸大概是没人能艳压姓陆的,他咬牙切齿了片刻,眼珠子一转,又抽了一下陆铮鸣:“喂,我答了你的问题,你还没回我呢?宁王他遇刺,你们锦衣卫那边可有什么风声?” 他那只言片语的几个字就算是解了他的疑问了,陆铮鸣淡淡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紧了紧束腕:“督主想问的不是我们锦衣卫有没有收到风声,而是想问是不是我们锦衣卫派人去谋刺的宁王吧?” 和四不置可否,给他一个“你懂就好”的眼神。 陆铮鸣一派道貌岸然:“督主说笑了,我们锦衣卫那是天子亲军,而宁王是天子的亲叔叔,我们谋刺宁王岂是等同谋反???” 这个意思就是锦衣卫没掺和进宁王遇刺之中了,和四半信半疑,或者说三分信七分疑,在这个节骨眼上宁王突然折返幽州必定不会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行刺。 开玩笑,旁人不知,他和四会不知道宁王的斤两? 宁王是大燕驻守在北疆的一道铁线,他的兵马是与胡戎骑兵交战无数次的精兵悍将,拱卫燕京的这些个禁军和燕王的兵马相比,那简直是兔子和鹰较近。正因如此,先帝在位时便命东厂和防贼似的紧盯着幽州,更时常调动更换驻守幽州的将领,就是防着宁王拥兵自重,把朝廷驻扎在幽州的兵马养成宁家军。 这天底下谁都能遇刺重伤,即便是小王八蛋哪天在宫里头被人捅了一刀,和四都不惊讶,但是宁王…… 事出突然,东厂派去盯梢的番子尚未有回信,而和四又晕得“恰到好处”。直至今日今日醒过来,他还完全不知道宁王这到底是“真伤”还是“假伤”,若是假意受伤却又说不通,毕竟他人已经快到燕京了,而宁王又惯会做表面文章,没必要在这时候临时变卦,留给言官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