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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阿笨也不知是真累还是假累,抱着虎澈说要睡觉了,跑进客房,一头扑倒在小床之上便不再动弹了。只剩李墨与楚雪莹两人,面面相视,屋中的气氛没来由的微妙起来。 楚雪莹心想着,自己走是不走呢?按理说,没名没份的,现在阿笨这小孩子也睡了,自己赖在这里不走。算是个什么意思。 可是,可是自己心中却是真的一点想走地意思都生不出,这如何是好,生怕自己这一走,李墨又会从眼前消失。一时间患得患失,楚雪莹一张俏脸竟微微泛起红晕来。灯光的照射之下,娇羞欲滴,风情无限。 李墨人精似鬼,哪能猜不到这女孩子的心思。因为他本人此刻的心思也是一样,只不过,李墨却比楚雪莹坚定得多。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了,临场腿软的事,可不是我李墨做得出来的。 想及此处,李墨一脸坏笑的凑了过来,故作无知地问道:“雪莹,今晚你睡哪?” 楚雪莹心中正在忐忑不安。忽然被李墨直接叫破,面上微红,低下头轻轻说道:“时间,那个不早了,我。我回去了。” 李墨一脸微笑道:“好的,我送你出门吧!”说罢伸手将大门拉开。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楚雪莹没想到李墨真的说送就送,心中顿时也来气了,气鼓鼓地朝外走去。 等到楚雪莹半个身子都晃出门口了,李墨出其不意的从后面一把将其拦腰抱住。楚雪莹突受袭击,吓得惊叫了半声。 只是半声而已,因为后半声被李墨的大嘴生生的堵了回去,唇舌交缠,紧紧相拥,一时间屋内屋外春色无边。 一吻落定,李墨轻轻抱起楚雪莹软绵绵的身子,无比坚定地朝卧室走去。 日升日落,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有聚有散才是人生。李墨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给雪莹任何的承诺,因为自己不是一个喜欢提前许诺地人,如果能一切顺利,有命回来的话,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如果回不来?呵呵,说得多,换回来的伤心就越多,何毕为之! 李墨也并没有通知唐锐和张吉,而是悄悄的带着阿笨上路了,仅管也知道唐张两人的身手今非昔比,可能将会是自己的最大助力,可这一次,李墨不希望两位好友再卷入自己带来的麻烦当中。 飞机上不能带着虎澈,加之广东离安徽也并不是太远,所以李墨带着阿笨选择了乘坐火车。虽然多花了些时间,却也并不打紧 两人的相貌此时看来仍有六七分相像,一路上,旅客们均以为这两个是亲兄弟。有好奇地旅客问起,李墨只是淡淡的笑笑,却并不答话。随他们猜好了。 一路颠簸,从火车站下来之后,两人又转乘了长途汽车,足足坐了四五个钟头,才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亳州。 这里被称为“芍药之乡”,位于安徽省境西北部,是老子、曹操、华佗的故乡。历代为兵家必争之地。 明、清之际,亳州商业兴盛,舟车络绎,商贾云集,市场繁荣,为中国四大药市之一。是亳芍、亳菊、亳桐、核桃和山羊板皮著名产区。 而李墨与阿笨要找地具体方位,是亳州郊县的一个小村落,真不知道,这位堂堂地火舞耀阳舞字辈杀手,怎么会委身在这种地方。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话正是李墨此刻心情的最佳写照了,在乡村田间转了好几圈了,除了见到几头牛儿摇着尾巴之外,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本还在迟疑,以为是不是自己走错路了,李墨总算记起来,自己似乎还有个路盲的毛病,越走越心惊,终于就在打算走回头路的最后一刻,在前方一颗大柳树之下,发现了这块大大的村碑,上书牛儿庄三个红漆大字。 呼,重重的吐出一一口浊气,李墨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找对地方了。 前行十多步,终于看到了路边的一个农人,李墨上前打招呼道:“喂!大叔,请问你知道方文山家怎么走吗?” 那位农人正在收拾农具打算离开,听得路边有人问话,回声道:“啥?方文山?你说方书记是吧!知道!知道!这的人都知道!” 李墨一听这农夫知道,连忙携着阿笨。快步走上前去,这农夫正一个人搬着只大铁犁一步一步的从田中走了上来。 临上田埂时,李墨也理所当然的伸手帮了他一把,两人合力将这只大铁犁抬了上来。 农夫抹了把脸上淌着的汗水,朗声道:“小哥子,你找方书记啊?他们家正在开全乡大会,俺收拾完家伙正要赶去呢。你们跟我走就是。” 这农汉见李墨好眉好貌,又带着个半大孩子,想着也许是方书记家亲戚之类的,自然就乐呵呵地绑好铁犁,在前引路。 李墨好奇的问道:“大叔。刚才一路过来都没见着人,是不是都去方书记家开会去了?” 农夫大叔爽朗的笑道:“你这娃灵性,是的,大伙都去方书记家开大会了,下个月俺们这又要修个水库了。方书记给大家开个动员大会呢!” 李墨随口问道:“水库?那很不错啊!从水库引水下田,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农夫笑得合不拢嘴道:“是啊,是啊!方书记英明啊。他来我们这牛儿庄,可做了不少的实事,为老百姓办事,菩萨保佑!” 和武龙老师相处学了不少,最少在观人这一项上,李墨是自认为有几分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