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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和瘟疫的人关了一段时间?”吕廷旭问。 “是的。” “那玄空大师一开始只是感染瘟疫,后来把武功传给了你,就死了?”也就是说,玄空大师只是感染了瘟疫,本来也许还能抵抗一段时间,但是他不放心情天,就是武功传给了他,以至于自己的身体抵抗不了了。这是吕廷旭所想的。 “恩。”情天点头,“师父死了之后,他们把师父的尸体带走了,要去火葬。我跟他们说,我们是皇觉寺的人,要把师父的骨灰带回去的。他们说需要先查看我的情况,确定我没有感染才能放我走。后来查了我的情况,证明我没有感染,他们就放我走了。” “这不靠谱。”吕廷旭当场否认,“瘟疫存在潜伏期,是何等大事,他们直接放情天走,这不符合逻辑。” “所以我认为,是对方忌讳情天的身份,不想惹上皇觉寺。”莫天穹在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想法。 “那你认为是?”会忌讳皇觉寺的,也就是知道皇觉寺背后是皇家身份的,普通百姓不会,除非是官府。 “恩。”莫天穹点头,“不排除嫌疑。你呢,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毫无进展,但是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想法?” “如果说这些人不是中毒,也不是瘟疫,而是一种……一种我们不知道的病菌?”吕廷旭的形容,莫天穹前所未闻。 “何解,病苗是什么意思?”这个称呼,莫天穹第一次听到。 “菌类生物,我突然想到这个称呼,病自然是不好的意思,病菌比如病毒,比如瘟疫,但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也是突然想到,曾经在我师父的医书上看过这个词,就拿来形容了,”比如梅毒之类的病。” “那么针对你所谓的疫苗,你有什么治疗的法子。从朝廷派了人员过来,到现在还没消息,再这样下午,恐怕会引起含香湖百姓对朝廷的不满,而且那些外乡人还没放出去,怕是再等下去他们的亲人都会寻来,官不能与民斗,这于国家不利。”否则造成的局面不是官欺民,就是官引民造反。 “逍遥王心系朝廷啊。”吕廷旭忍不住调侃一句,“我是有个法子,刚开始就说明了,如果能找到那个没有名字登记的死者,也许就有办法,现在那个四折使你师父玄空大师,而玄空大师的尸体已经火化了,那就......”视线停在情天的身上。 “那就?”莫天穹眯起眼,这是不好的预感,这家伙要打他家小孩的主意。 “我想要小情天的血做实验。” 果然:“不行。”莫天穹想也没想的拒绝,“任何一个会伤害到他的可能都不行。”如果让别人知道情天的身体对那所谓的瘟疫有免疫作用,莫天穹不敢相信不能用常理去做事的人会做些什么。 “就只要一点血就够,不会伤害到他的。”吕廷旭保证。“而且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的血。” “不行。”这件事不能商量,“而且就算知道是他的血,你又怎能去分析其中的药性?”莫天穹反问。 “可以慢慢……” “我知道当年师父给我吃的那些药。”情天突然搭腔了。李太医因为从小给他吃药,所以也从小教他识药,这是预防将来会发生什么,不得不说李太医有先见之明。 “哦?”吕廷旭眼中露出欣喜。“你懂药?” “小的时候是服用要给我养身,那个时候药很苦,可是每次喝完蓉姨就给我吃甜点,甜点我很喜欢,所以我就乖乖的喝药了。”情天解释:“喝药的时候师父总会逼着我记住那些要的名称,也不知怎么的,我挺喜欢药草的。”很单纯的喜欢,闻着它们的清香,心里就特别舒服。皇宫里不能种药,所以他只能采花插花。 情天不知道,这是天分,也不只是天分,还有是血液里出自药王谷的基因。 吕廷旭眯起眼,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孩子,刚第一眼只是觉得这孩子漂亮,这会儿看,这个孩子眼神纯净,情绪平淡,坐在莫天穹的怀中,整个人就像个安静的娃娃。那种宁静的气质犹如青莲,而且,这孩子对药很喜欢,从他说起药时,眼中流露出很浓的兴趣。只是,这孩子的师父不是玄空大师吗?怎么又有师父给他用药养身了呢?虽然不解,可吕廷旭也没问。 在情天拿笔写下那些药名的时候,吕廷旭又问:“现在师父还教你识药吗?” “不了,师父告老还乡了。”顿了一下,情天又道,“我有五年不曾见师父了。” 吕廷旭跟莫天穹是故交,自然也知道情天的身份,那么所谓的告老还乡是什么意思,他自然也是明白了。可是五年未见,当年这孩子才五岁啊。看着情天把草药名一个一个写下来,吕廷旭又一次愣住了,才五岁的孩子,当年是怎么记住这些草药的? “那你对草药可还有兴趣?要不要跟我学?”吕廷旭问情天的时候,眼神看项目天穹。 莫天穹挑眉,自然是看的清好友眼神中的期待。谁不想收个有天赋的弟子来继承自己的博学。 只是情天却摇了摇头:“我是黄觉寺的弟子,我不能拜你为师。” “没事,百世之师名分上的,我并不在乎这些。我收你为弟子,你唤我一声哥哥,如何?”瞧吕廷旭这求全,分明就是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