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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不懂行,所以没有想到这么多。如果他想到了,可能会理解为什么那几个人看见自己这个“肇事者”心中会充满恨意,因为总有人习惯将自己的过失推卸为别人的责任。可就算他想到了,也不能解释所有的事,肯定还有文章,但那已经与小白无关了。 小白下午回到家中,心情很郁闷神色也很沮丧,自己本来是救人却差点让人要了性命,换谁也高兴不起来。庄茹发现了小白不对劲,连声追问小白究竟怎么了?小白一开始说没什么,后来庄茹看见他右臂上青紫了好几块,问是怎么回事?他这才简单说了海边的经历,但是没说得那么惊险。 庄茹听完了很生气,怒道:“哪能那么做事?你救了人,她家的保镖上来就打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小白有些脸红:“可能是误会了,当时的情景有些特殊,我把那女孩的……衣服……” “你把那女孩的衣服怎么了?”庄茹很感兴趣地追问。 小白低下头很扭捏地说出了当时的情景,庄茹居然掩嘴笑了,半张脸还是一如往昔的妩媚,至于另外半张脸——小白宁愿她不要笑。庄茹笑完了又一皱眉:“那也不对,溺水急救解开上衣不影响呼吸很正常,就算你顺便占了点便宜那也是为了救人!……谁家这么不讲道理?不行,一定要讨个说法!” 小白苦着脸道:“庄姐,你不要这么说话,我真的没有占便宜!……事情就算了吧,那小姑娘也是为了救我才落水的,我就不和其他人计较了……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她是洛水寒的女儿洛兮,那种人家不好讲理。” 庄茹:“洛水寒!……那,那,那就算是洛家的女儿又怎么样?既然那么有钱,你救了人应该重金酬谢才对,怎么能不讲道理动手打人呢?……小白,我看你还是在家休息几天不要出门的好。” 庄茹心里在想什么小白大概能猜到。她也认为小白可能在救洛兮的时候顺便吃了姑娘家的豆腐,所以保镖才会攻击他。但是她不说出来,小白也无从解释心里更加郁闷。庄茹虽然嘴硬说洛家的不是,但心里也害怕洛家还要找小白的麻烦,她知道世上很多有钱有势之辈不会和普通人讲道理也认为自己可以不讲道理,所以劝小白暂时在家里躲几天不要惹上麻烦。 小白知道她的想法,点点头没说什么。庄茹今天的情绪比以前好多了,因为小白的存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不用天天在家一个人胡思乱想自己的不幸。庄茹看着低头不语的小白又问:“那姑娘,就是洛兮,好看吗?” 小白有些招架不了:“没,没注意,当时只顾救人来着……庄姐,我先洗个澡,海里上岸没冲凉,身上快起盐渍了。” 这天夜里小白做了个梦,梦中的情景很是朦胧。总之他梦见了一个女人,开始似乎是庄茹,模样还是未毁容之前,后来似乎又变成了洛兮。不知身处何处,洛兮还是那副可爱的打扮,没有落水。小白在她面前,伸手撕开了她的胸衣……也不是撕开,好像衣服上本来就有一个大口子,一揭就开了,面前就是玲珑诱人的少女乳房,小白伸手……后来再抬头,少女又戴着面纱,竟然是清尘。反正十分混乱,也很“销魂”。 第二天醒来之后,小白发现自己梦遗了,大腿根上黏糊糊的东西真不少。糟糕,内裤弄脏了!幸亏自己没有裸睡,否则床单也被污染自己可糗大了。庄茹的房子是三居室两厅的结构,除了客厅之外,厨房和餐厅是连通一体的。本来有主用客用两间卫生间,可装修的时候庄茹将小的那间改成了一个衣帽间,只留一个较大的卫生间。三间居室一间主卧、一间客卧、一间书房。小白就住在客卧中。 他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大衣柜、一张带转椅的写字台。都是庄茹准备好的,小白原先那些破烂家伙事除了一个从老家带过来的箱子,其他的干脆丢给了房东没有拿过来,不是没地方放,而是加起来也不值几个钱。小白这天起床后发现内裤脏了,赶紧脱下来揉成一团又在大腿根擦了几把,换了条新的将脏的那条塞在写字台的抽屉里。虽然庄茹说了衣服脏了就扔到卫生间让她洗,可小白绝对不好意思让她洗这个。 上午瞅了个空,小白躲进卫生间关上门假装上厕所洗自己的内裤,洗完拧得半干又躲躲闪闪地到阳台的衣架上晾好。庄茹在客厅里早就注意到他的“不正常”了,正想开口问他去看见了他在阳台上晾的东西,半边脸一红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装作没看见也没有问由他去了。小白第二天将内裤收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庄茹一定趁他晚上睡觉时又悄悄重洗了一遍,甩干后又原样晾上了。因为他自己洗得没有这么干净。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不提两人之间的生活细节,反正白少流是在这里住下了,而且接下来三天尽量没有出门。日用东西还是小白去买,但小白只去了楼下小区内部生活小超市两次,决不出门走远。这是庄姐嘱咐的,她怕洛家人余怒未消还在找他的麻烦。庄茹是够小心了,可是她低估了洛家的能量。象洛水寒这种身份,如果想在乌由市找个人,不是你躲在家里不出门就可以躲得掉的。 几天时间过去了,风平浪静没什么事情发生,小白也觉得庄茹有些神经过敏了。他不能总在家耗着,还要出去找工作才是正经事。这天上午吃完早饭,小白穿戴整齐挟着简历正准备出门,门铃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