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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了三年之久,俞飞鸿回京,居然还有机缘,一部《牵手》,一部《小李飞刀》火遍全国,范小爷还只能演她的丫鬟。 但她偏偏又懒了,任性得让影迷痛恨。 在旁人看来,这个女人不求上进,大把大把的浪费资源,实属活该。但老话讲:你活得到底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俞飞鸿不会为任何东西勉强自己的不快乐,哪怕是感情。甚至说,若非为了《爱有来生》这个念想,她也根本不会出来,还宅在家里逗猫看书。 开机十天之后,剧组告别了高黎贡山,转景到香格里拉的普达措。每逢五六月份,这里就开满了杜鹃花。 剧组启程的那晚下着雨,一行人像逃命似的奔波五百公里,就为了赶花期。其实镜头非常简单,就是吴刚和褚青策马驰骋,然后漫山遍野的杜鹃花。 普达措海拔四千多米,马跑上两圈都要流鼻血,何况这么多人。大家欲仙欲死地呆了三天,似乎老天垂怜,剧组刚离开,那花便谢了。 …… 七月初,独克宗。 这座古城也在香格里拉,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保存完好。剧组搞定了全部的大外景戏,还剩下室内戏和古寺、古宅的戏份。 独克宗的风貌得天独厚,俞飞鸿一眼相中,将在这里完成大部分的室内戏。 此时是白天,灯光却调得漆暗。剧组在一个大厅堂里面,拍摄阿明和阿九成亲的部分。 红绸夜烛,天地祖宗,四角桌上摆着酒肉瓜果,十几个群演在两侧恭贺。正中间,褚青穿着黑缎子马褂,十字披红,俞飞鸿顶着盖头,手牵喜绸。 傧相立于一旁,提声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人对着案上的牌位拜了两拜,又听他喊:“三拜长兄!” 吴刚端坐在左手边,笑着受了一礼。 “夫妻对拜!” 褚青和俞飞鸿同时转身,眼中的柔情能扯得出丝线。先顿了一顿,才拢手拜下。 “好!” “好!” 群演的气氛烘托得极其到位,不停欢呼庆贺。 “咔!” 执行导演喊了声,俞飞鸿马上掀起盖头,跑过来看监视器。她显然很满意,挥手道:“过!准备下一场!” 拜完天地,自然要送入洞房。 这个景就比较简陋了,只有一张贴墙的大床,铺着鸳鸯喜被。周围三米开外,全是乱糟糟的电线、器材和工作人员。 褚青揭开红盖头,像捧着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脸蛋。然后解开那件红衣,露出肚兜的吊带。 俞飞鸿则面无表情,眼中冰冷。 “咔!” 执行导演喊停,飞鸿姐姐一边系扣子,一边跑过去,惹得某些小男生面红耳赤。这条她觉得不太充足,换了个角度重拍。 于是褚青又亲,又脱衣服,别看人家快四十了,皮肤真的很细嫩,呃,好吧…… 片中有两场床戏,这个勉强算一场,后面还有一场尺度稍大,那个要接吻。他早就跟媳妇儿备了案,范小爷对惊鸿仙子还是比较放心的,不像什么周什么迅,见着自己老公就勾搭。 ……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老实讲,褚青觉得她演技还好,只是有坑爹的导演身份,时不时就跳戏。好容易情绪到位了,冷不丁就来一嗓子: “哎,那灯光怎么回事,色调不对!” “那水杯谁的,赶紧拿走!” “那边别说话了,影响收音知道吗?” 哎哟,他觉着特闹心,根本忍受不了一个不专业的搭档,可又不好干涉,那毕竟是人家的工作。 今天这场,是重头戏。 阿明以为,阿九只是恨自己把她抢来,这样的恨,又能维持多久?所以他并不担心,终有一天会将她打动。 但他不知道,阿九恨的远不止这些,她混进寨子就为了摸清仇人底细,好通知哥哥把他们一网打尽。 她自幼艰辛,从小到大被灌输的就是报仇。某种意义上,她与阿明一样,都是空落落的毫无人生意味。 正因如此,阿九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她喜欢杜鹃花,他就每天在屋子里插满了杜鹃,甚至当花期已过,竟然用绸绢做了一大捧。 阿九的心就像这花一样,被渲染得色彩缤纷。 今日午后的阳光正好,在搭建的小木屋里,窗帘洁白素净,木质家具刷着棕漆,有一种笨拙古朴的味道。 俞飞鸿坐在桌旁,桌上摆着粗陶的茶壶和茶碗。 “飞哥,您再指示指示。” 一切准备妥当,副导演颠颠的过来求摸头。自从褚青这么叫之后,全剧组都犯贱的跟着一起叫。因为混熟了嘛,时不时也敢开些玩笑。 俞飞鸿抿着嘴,薄嗔道:“好的不学,就学这些?可别让我挑出毛病来!” 说着,她四处查看一圈,还真的没啥问题,遂示意开拍。 “A!” 话音方落,她便拿起绣花绷子,可不是假的,正儿八经的绣了几针。随即镜头一转,褚青捧着杜鹃花进了屋子,这一束那一束的插得满屋颜色。 紧跟着,他一撩长衫坐定,随口加了句台词,笑道:“我找了些上好的绢子,让小兰她们做的。虽然不是真花,倒也不怕谢了。”